。但从安德的身份上,我大概可以猜到是找所谓的杀死魔王的工具吧!炎龙也很想拥有那份东西。所以,我想做一个交换。”
“用法宝换藏宝图?”香菜要笑不笑的挑起了眉:“不好意思,我不能接受,虽然很想,但是,交给我们藏宝图的人和安德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友谊和信任,这种东西似乎是不能出卖的。”
“是吗不过,我也没有要求直接的交换。”黎焉回答道:“就像你刚才说的:法宝是随缘而已。我们炎龙族人也只是知道那法宝的位置,却没有办法拿到,所以你们还是要靠自己的本事去拿法宝。我只可以告诉你们位置,但相对的,你们要告诉我们另外一份藏宝图在谁那里,我们炎龙也会靠自己的本事去取,怎么样?不亏的买卖吧!?”
“不,条件好的吓人。”
香菜的声音有些疲倦,不过,她说得没有错,如果炎龙也参与到神器的争夺混战里去的话,无疑为我们争取了不少时间。但炎龙族为什么要参与进来呢?魔王什么的对异族的他们来说,应该毫无意义。而且,黎焉即使知道了我真实的身份,也没有任何的排斥。
炎龙对于我们来说,到底是敌是友?
黎焉似乎还想说一些什么,但欧阳却在这时候冒冒失失的跑了过来:
“黎焉,暂时把你布在岛周围的结界撤掉。萨国的丞相,劳伦格瑞斯的父亲派船来接她们了。”
劳伦格瑞斯的父亲?我代替黎焉问道:“为什么?”
“好像是因为格瑞斯的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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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大人就是不一样啊!和黎焉那种小气鬼折腾出来的幽灵船什么的就是不一样,这船还真是又大又气派,这样的船竟然还只是听说女儿生病临时从离蓬莱最近的地方临时调用的。真不愧是拥有最强水军的萨国。
可惜的是船上的人大概没有什么旅游的心情吧!
我一面诅咒着说帮劳伦准备一些东西后就不见人影的香菜,一面在豪华的大船里面探头探脑没办法,这是盗贼的职业毛病。
“安德,格瑞斯说她想见见你。”
劳伦不知道何时来到我的身后,着实吓了我一跳。
“好对了,劳伦,你没有去休息过吗?”
我在走进格瑞斯的房间之前疑惑的问道,劳伦的脸色比上午见到她时更加的差劲,已经青白到了和几乎不晒太阳的香菜相同的地步。
“我不累。”劳伦微笑着回答,但她的身体似乎并不是这样的,不过船上的仆人应该会照顾好她的吧!
我这样想着来到了格瑞斯的床前。然后我几乎又被吓了一跳,相对于劳伦的青白,格瑞斯现在几乎红得像煮熟了的虾米,我似乎可以看见她周围冒出来的热气。
“格你还好吧!”我呐呐的问道,毕竟她会发那么重的烧,我也要付一定的责任。
“好”格瑞斯是挤出这个字来的,她的气息细若游丝,好像随时会一口气上不来,昏死过去似的。什么时候,她怎么变得这么严重的呢?我想问,可看她这个样子,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格瑞斯却望着我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用几乎像喘气一般的声音说:“对不起不,不能和你们旅行了”
“觉得难受就别说了。”我慌慌张张的阻止。
“没没事的本来我还希望和安德你多玩几天的姐姐说你们希望我成为你们的魔法师是真的吗”
“是的。”虽然我一直反对,可看见格瑞斯这个样子,就没有办法说出来了。
“运气真差我的身体本来我还想瞒过父亲的姐姐却和父亲联络了”
“格瑞斯你还是好好的休息比较好。”我无法继续听她用这种声音说下去,于是阻止道,并用安慰的笑容对她说:“过段时间,等我们事情结束后,我会去萨国看你。那时,你的病如果好了,当我们的魔法师好吗?”
“嗯那我要学好怎么怎么控制魔法”
“我会期待的。”不知为什么,我对格瑞斯说出了和劳伦一样的回答。
格瑞斯对回答似乎非常的满意,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挣扎着对我说道:“头头低下来一,一点点”
“这样?”
我对格瑞斯的要求尽管有些疑惑,还是依言行事,然后脸颊上得到了滚烫的是吻吧?!看着格瑞斯害骚的吃力的把自己的脸埋到被子里,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少女柔软或者芳香的触感,感觉简直像被火或者炙热的铁块直接烫了一下,格瑞斯的体温到底是多少度?再怎么发烧也不可能到这个地步吧!
可惜我却没有了提出疑问的机会,就被一个长满肌肉的水手拎到了甲板上。
“要开船了。”他粗暴的告诉我。
“那”
“如果格瑞斯有好转,我会通知你们的。”劳伦把手中的与我额上相似的水晶给我看:“香菜给了我这个,随时可以联络上你们。”
“是吗?”不知为什么我依然有不安的感觉。于是我摸遍全身,终于在披风口袋的某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小药包:“这是我一个朋友给的,虽然他比较擅长制毒,但药也不错吧!如果格瑞斯实在好不了,就要这个试试看。”
“哦。”
看着劳伦有些疑惑的接过药包,我在水手的催促下,一步一回头的往船舷走去,并再次嘱咐道:“记住,一定要到不得已的时候才可以给她吃。”
谁知道蒙沙那个笨蛋的药是不是毒药?而且他是叫我不是到实在不行的再吃的吧!我努力回忆着。
“等一下!”
就在我要下船的时候,劳伦却跑了上来,然后我脸上冰冷的一下也应该是吻吧!我傻傻的看着劳伦向船舱里躲去,更加疑惑的摸着脸。这姐妹两是怎么回事,如果说格瑞斯是因为发烧才那么烫的话,那劳伦呢?刚才那一瞬间,我还以为被冰块什么的碰了一下,人的体温可以冰到那个地步吗?
“格瑞斯这家伙真是的,都病成那样了也不告诉我一声。竟然偷偷的告诉自己老爸,这不是说我没有认真的招待客人吗?”
看着船消失在蓬莱附近海面的浓雾中,欧阳在一旁不满的抱怨着。你本来就没有好好的招待我们,我虽然想这么说,不过却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对了,不是劳伦通知她们父亲的吗?”
“不,我问了劳伦,她说不知道,应该是格瑞斯通知的。”欧阳很肯定的说。
“可格瑞斯说”我的不安愈加严重了。
“先不说谁通知的,我们来这里用了多长时间?萨国的船离这里再近那么一下到得了吗?”蓝斯忽然的插嘴说。
“可我联络了萨国,格瑞斯的老爹的确说是他派的船,而且一切情况都相符,在黎焉的结界里面不可能撒谎的,更何况劳伦也认识那个船长”
欧阳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望向白雾朦胧的海面,心中满是不详的预感。
但无论怎样,我没想到的是,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正常状态下的姐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