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看她那吞吞吐吐,一副很龟毛的模样,洪杜鹃忍不住丢了个白眼过去,跟着又是一个喷嚏。“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那婆婆妈妈的。”
“其实我主子的为人还算不错,只是他有点讨厌女人,只要杜鹃姐姐你不在他眼前出现,我想你们应该就能相安无事才对。”当然,这只是安妮个人单方面的想法。
“冤枉啊!安妮大人。”他讨厌女人是他家的事情,她洪杜鹃就算再怎么爱男人,也绝对不可能会主动去招惹他。“你知道本小姐与他交锋的这几次,没有一次是我洪杜鹃主动招惹,每一次都是他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背后,不只差点把我吓得半死,还把我整得这么惨。”她说得义愤填膺,还忍不住的破口大骂:“那个死男人、臭王八最好是别落在我手上,要不我铁定要他吃不完兜着走,非让他更加讨厌女人不可。”
唉!听杜鹃姐姐骂得咬牙切齿,很明显的根本没把她方才劝她的那席话给听进去,这一来,安妮可真是束手无策了。
看自己的主子与自己的恩人姐姐两人的关系闹得这么僵,她真不知自己该站在哪一边才好?绞尽脑汁,安妮心中思忖着该怎么做,才能帮他们化解彼此间互相仇视的心态。
可让她感到气馁的是自己身份低微,人微言轻,难以劝得动这两个人。
想到此安妮不由得想起自己心爱的男人,也许她可以拜托吉米在主人的面前,为杜鹃姐姐说几句好话!
这种水火不容的僵持状态,当真能如安妮所想的那般,凭几句好话就能化解这僵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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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与吉米的事传开之后,洪杜鹃在一夕之间,成为城堡中所有人争相讨论的话题人物。
女人谈她,是因为她的大胆与她传授给安妮主动出击的法子。
这让一些春心蠢蠢欲动的女子痴心妄想洪杜鹃也能帮她们想想办法,好凑合自己与心仪的男子。
男人谈她,同样也因她的大胆,另外还有她美丽绝伦的外表,再加上她那完全不同于此地女子的行径与作风。
这漫天的风言风语,很难不传入城堡主人贝尔贝德雷的耳中。
“我告诉你,昨天杜鹃又教安妮说,女人不是弱者,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同样也能,而且还能比男人做得更好呢!”
“真的假的?”
“对啊!她同时还说有些事情女人能做到的,男人未必可以做得到呢!”
“什么事?到底是什么事?你赶快说啊!别再卖关子了。”
隐身于一旁窃听的贝尔贝德雷伯爵,同样也有这好奇心,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女人能做,而男人却无法做到的?
“嘻!就是生孩子嘛!你想,普天之下,有哪个男人能生出个小孩?”
“呵”一听这答案,两个女人相视一眼,跟着就是一阵阵咯咯傻笑声,听得他当场气黑一张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蛋。
哼!女人能生出小孩就很了不起是吗?这种事,根本就是女人与生俱来的天职,有何值得骄傲之处?他实在搞不懂那女人脑袋里到底是装些什么废物!
才不过走几步路,他又听到另一群男人也同时在谈论着洪杜鹃这个女人。
“喂!你昨天可有看到?”
“看到什么?”
对啊!到底看到什么,你倒是说个清楚明白啊!贝尔贝德雷心里不悦的催促着。
“洪杜鹃那裸露双腿的短裙啊!”哇!这现象可是这里很难得见到的场景呢!除了那些已婚的男士之外,一般男人想偷窥女人的双腿,根本是连做梦都不敢梦见的美梦呢!
她竟然裸露双腿!这像话吗?
一听那个胆大无耻的女人又做出让人惊骇的丑事,贝尔贝德雷伯爵心里燃烧的怒火,已然不是小小的星星之火,而是一股足以吞噬整座城堡的熊熊大火。
“你看到了?”哇!好羡慕喔!
看那个男人一副色迷迷的模样,他心里更是气怒不已。
“是啊!你就不知道,她那双美腿简直白皙如玉、肤腻如脂,假如能够这般这般的话,天啊!我就是醉死在她的怀抱,也心满意足了。”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指的就是现在这个男人。
“那”
当另一个男人想再发言之时,一旁的贝尔贝德雷终于再也听不下去,索性站出来冷着声音说:“你们两人似乎太过优闲了点,是否需要本爵爷再找些工作,让你们忙个够?”
“爵爷。”一看自己的主子出现在他们面前,两人当即下跪,一脸赧然的说不出话。
“哼!既然你们这么空闲,这样好了!等你们做完手上的工作之后,顺便也去清清城堡四周的护城河,记得!必须清理干净,知道吗?”
“是。”好惨!清理护城河这种工作可没人愿意去做,想想那水深的程度,让人想了心里就怕,哪还有那个胆子去做这么危险的工作。
况且这种事从古至今也不曾听城主下令命人去做的,怎今天他们就这么倒霉,偏偏给遇上了呢?
骂完那两个不知死活的蠢蛋之后,贝尔贝德雷终于决定自己得再好好会会那个不知羞耻,把他整座城堡搞得乌烟瘴气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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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他踩着愤怒不已的步伐,直往洗衣房的方向前进,才入洗衣房的贝尔贝德雷,突然瞠大了双眼,张着一张嘴,一脸呆样的不知眼前这里到底是怎么了?整座洗衣房怎会变成如此模样?
原本该负责洗衣服的女人全都聚集一堂,正聚精会神的听被她们团团围绕在其中的女人开口畅言。
而那些向来负责守卫城堡安全的兵士,却一个个任劳任怨的忙碌着不属于他们的工作——洗涤所有衣物,这像活吗?
“你们到底在做些什么?”贝尔贝德雷不管再怎么愤怒,也不曾如今日这般大声斥喝。
这声如雷般的怒吼,当场把所有人吓得全都停住了动作,他们或站、或蹲、或坐,更可笑的是还有人兀自拿着一件尚未扭干的衣物,呆呆的看着那个站在他们眼前的伯爵。
“怎么?全成了哑巴不成?怎么个个都不懂得回答本爵爷的问题?”贝尔贝德雷的话虽然是对着大伙儿说的,可他的视线却全都胶着在那可恶又可恨的女人身上。
她一点也不怕他,更暖昧的张着一双勾魂摄魄的媚眼静睇着他,红如一颗熟透樱桃的小嘴则微微的勾起—道似笑似侃的邪佞弧度。
那模样就像在告诉他,你没眼睛可看吗?我们在做些什么,你的眼睛难道没告诉你吗?
洪杜鹃不动也不开口,同样的贝尔贝德雷伯爵也维持不动,两个人就像纠缠世代的仇敌一般,相见分外眼红,就恨不得双双拿把利刃狠狠地厮杀一番。
周遭所有人全都受这两个当事者的影响,全都提着 一颗悬着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的心,屏气凝神的静观他们之间的一切变化。
洪杜鹃清楚的感受到周遭人的紧张,不由得巧笑倩兮的迎向那高高在上的伯爵,开口:“哎哟!我以为是哪个高人,能有这般大的能为,才一句话就把众人吓破了胆,连—手边的活全都停了呢?原来呵!亲爱的伯爵大人,不知你是否曾听过‘高处不胜寒’这句话?当心,别站得太高,若不小心摔了下来可会跌个粉身碎骨呢!”
这又褒又贬的调侃,当场把所有人惹得差点忍俊不住,若非伯爵那张脸实在太过可怕,他们铁定会当场哄堂大笑。
“看你这模样,好像很清闲悠哉是吗?”他咬牙切齿的问着。
“应该是吧?”手头的工作有人抢着做,害得她只得无聊的闲磕牙,顺便开班授徒,好好教教这些女人什么是“女权至上”的道理。
“好!很好!”既然这女人到哪里都有办法作怪,那唯一的法子就是“从今天、现在开始,本爵爷令你寸步不离的跟在我身旁,负责打理我的一切生活所需。”话说至此,他狠狠一瞪,把所有不该待在洗衣房的兵士全都驱离,才对她开口:“你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