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怔了一怔,脸上有了疑色
其实,想都可以想到,她所有的疑问都只是猜测,没有任何真凭实据,毕竟,我还没和林瑞勾搭过什么的,深情款款什么的(除了在客栈讨论借梯子那次),只要她心中有疑问,我就得加深她的疑问,我感觉,我现在的处境怎么有点似被正妻捉奸在床的情妇呢?这种感觉可太不好了,想想在现代,经常有妻子查丈夫的手机,qo出那暗藏的二奶,予以消灭之,我就成了那被消灭的对像了?
母凤沁冷笑道:“我知道你巧舌如簧,奸滑似鬼,可在我的面前,无论你出什么样的古怪,都无济于事”
我想,如果无济于事,你干嘛不快快儿的叫你两名手下扑上来?一人一掌?
我黯然道:“看来母小姐不相信奴婢的话了,奴婢也不愿意多做辩解,来吧,死在小姐的手里,我倍与荣焉”
母凤沁心中更疑道:“你死之前还有什么话讲,不如明说”
我叹道:“三皇子之所以到西楚,确是有他的要事,可绝不是为了我,我不知道母小姐从何处听到了这翻言论,但以小姐的智慧,居然都分不清真假,真让奴婢不知从何说起”
她将信将疑,望着我
我继续道:“以奴婢这样的人材,与小姐相比,真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凡有眼之人,高下立刻可分得出,难道母小姐认为,那堂堂一国的皇子,眼光就如此低下?”
我怎么感觉这番言论有点儿像鹿鼎记里面韦小宝抢人家老婆,被人家追杀时不得已的胡说八道一般?
母凤沁冷冷一笑,道:“不管是真是假,你今天都无法走出这所院子”第一百零七章迟疑
明白了,她这是实行老蒋的政策,宁可杀错一千,绝个,我想,你出身于古代,生于母家这么一个大家族,所嫁之人必非富则贵,娶十个八个小老婆,这肯定必然的事,如此的办法,你又怎能禁得了,不过,倒与我有些相似,都容不了第三者。
我道:“既然这样,母小姐就动手吧,至于那个三皇子所探察的大秘密,母小姐就直接去问三皇子吧,奴婢也不多说了”
母凤沁眼波闪闪,两名小丫珠兰若,兰黛,显然身附武功,听我说了,就想冲上前来,特别是兰若,简直有些咬牙切齿般,显然,她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一次比较严重的伤害,被一个女人看上,还调戏了一番,这让她情何以堪?虽然她没动啥心,但这少女的情怀总是诗,总期望自己魅力无比,被人追上一追捧上一捧,本来自我感觉良好,如今却从云端直跌下来,我感觉,如果落入她手,我只怕会很惨滴
母凤沁笑道:“你以为这么说,就会让我放过你一命?”
我道:“以母小姐的聪慧,当然不会放过奴婢,奴婢只有闭目等死”
说完,我如很多影视剧的经典一般,闭目等死,一般不会死,可也不知道灵也不灵?不过,我知道一点,往往一个人一心求死的时候,可他就是死不了,这个就是上帝开的玩笑
母凤沁咬牙道:“好,只要你把三皇子为何去西楚的原因告诉我,我或许可以免你一死”
我的眼睛里发出星星点点的光芒,有点死后逃生地感觉。我道:“三皇子身为大齐皇族。却三番两次来到西楚,是因为有一个极大地秘密,”讲到这里,我略停了一停,因为我还没想好,要编一个什么样的故事,才能把她给骗倒?
我的眼光左右看了看,往兰若与兰黛两人脸上一扫,道:“说出来也没什么,只不过母小姐不怕消息外泄?”
母凤沁一声冷笑。道:“她们都是我的心腹,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怕只怕,你说不出什么来”
我道:“不知母小姐知不知道,三皇子在昭月公主府上安插的密探?”
母凤沁点了点头。她当然知道,要不然。她怎么会知道我的一举一动?
我道:“昭月公主本是一位毫不热衷于权力的公主,在朝中的影响并不深,可娴妃娘娘与三皇子争着把密探派往她的公主府,这是为什么?难道母小姐就从来没有怀疑过?”
母凤沁听了,沉默不语。我知道。这是她有点儿心动的迹像,我又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也是偶然才知道地。原来,有人传闻,公主府里牵涉到一件极大的秘密,这项秘密,大可倾国,掌握天下,小可让人富可敌国”
母凤沁听了,冷笑道:“你可别告诉我,公主府内牵涉到的秘密是地下神宫之事?”
我心中一惊,地下神宫,我再一次听到了这个名字,第一次是从那盲眼的小妹妹的嘴里,说实话,那小妹妹的话我是不太相信地,最主要的是她是林瑞特意安排出现在我身边地,我本来想编一个宝藏之类的东西骗骗母凤沁的,可想不到,这还没说几句呢,她倒自暴出地下神宫,难道真有一个地下神宫?
我脸露惊诧之色,像极了‘你怎么猜到了’的表情,嘴里却说道:“这个,奴婢也不大清楚,只不过,娴妃娘娘去世之时,比较信任奴婢,给了奴婢一张图,隐约的提起了一个极为重要地地方,母小姐,你是知道地,奴婢地位卑微,再多的东西,娴妃娘娘也不会告诉奴婢”
看来她显然知道我身为娴妃娘娘的贴身女官一事,脸上虽不动生色,但眼中显然已被说动。
我继续道:“奴婢家学渊源,略懂机关暗器之道,宣王与三王子调查得很清楚,因而,几次三番地想要奴婢帮他们的忙,奴婢本性闲散,本不予理会,但是奴婢的好朋友却被滞留大齐,这样,奴婢才不得以来到大齐”
母凤沁将信将疑,如果把我给一刀结果了,误了两王的大事,恐怕两王都不会原谅她,我用眼睛扫了扫小福子与司徒,看来两人陷入苦战之中,我拖了这么长的时间,也不见他们两人过来冲出重围,看来,情况太遭了
她本已相信,看着我的神态,却一笑道:“贾小姐不必等了,他们两人怎么都冲不出来的,少林十八罗汉都败在此阵之下,贾小姐的两个朋友,难道比他们还厉害?”
我心道不好,被她看出我想逃跑的端倪,我笑道:“母小姐,奴婢本与您并无怨仇,何苦闹得兵戈相向呢?何不叫你的手下放我这两位朋友一条性命,有什么问题,不可以相商?”
母凤沁
笑了笑,道:“只要贾小姐让你那两位朋友束手就擒让他们停手。”
我一笑,从怀里摸出一张纸,道:“不知道,这张娴妃娘娘的图,可不可以换取他们的性命?”
母凤沁看了看在我手中的那张图,如果她还有什么疑问的话,或许,这一刻已经心动
我看了看她道:“看来母小姐不愿意答应这个条件,奴婢要命丧在此了”
我从怀里拿出一个火折子,随手一晃,用嘴吹了吹,火折子点燃,我把那张纸放在火折子上,火苗舔着纸张,燃烧起来,母凤沁脸上终于露出急色,大叫:“住手”
兰若与兰黛忙冲了过来,一个夺我手中的纸张,一个夺那火折子,却听得连连惨叫,兰若与兰黛双双中毒倒地
我的手拿的地方,是那仙人倒没有抹上的地方,而露在外面的,却是涂上了仙人倒的
这可不能怪我,这是你们送上门自己愿意中毒的,我又没让你们来抢这张纸,是吧?也不看看这是张什么纸,就跑过来抢,上面写没写字,你们都没搞清楚呢。
至于那打开盖子,一晃既燃的火折子,那是我经过了古代无数黑灯瞎火的惨痛教训,特地做出来的,里面同样加了遇空气即可自燃的燃料。
不过,看来这母凤沁也学过几招花拳绣腿,她咬牙切齿的追了上来,把我赶得像老鹰捉小鸡里面的那只小鸡,我则时不时丢个凳子给她,扔个盘子给她,她见识到了我下毒的本领,不敢太过接近,也不敢用手去接我丢过去的东西,倒让我一时之间反而没什么危险,我越跑,越接近门边,想要趁机而逃,母凤沁看穿了我的用心,利声道:“先别管那两人,先把这人捉住”
我一看,暗叫不好,她这是想叫围攻小福子与司徒的那群人转过头来围攻我呢。
可奇怪的是,那群人仿佛没听见一般,继续与小福子,司徒缠斗,我明白了,这群人的武功虽高,可小福子,司徒经过连番奇遇之后,功力增涨得很快,竟与那俱说是打败了少林寺十八罗汉的这群人打了个棋鼓相当,谁也赢不了赢谁,那群人既脱不了身,而小福子与司徒看来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趁她一怔神,撒开脚丫子就往门外跑。
母凤沁忙追到门外,哪里知道,我却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不见了踪影,她忙急匆匆的向门外追了过去。
我从水缸后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喃喃的道:“幸好我身形瘦小,这水缸也还能挡住个把人”
我转头走向院内,院内,那几个黑衣人正与司徒,小福子缠斗,双方都手慢脚慢,看来都费了不少力气,我大叫一声道:“小福子,司徒,屏住呼吸,毒药来了”
这个粉,是我从缸边摸过来的,如假包换的尘土,没加一点儿毒药,小福子与司徒配合默契,也知道我如果下毒,不会如此大张其鼓的,他们不避反攻,加快攻势,向那群黑衣人攻了过去
说完,我手一扬,满天的粉尘向他们落了过去,那些黑衣人虽与人相斗,可耳聪目明,早就听到看到我不动声色的放倒兰若与兰黛时的情景,心里头要说不慌,那是假话,他们明显一怔,手脚不由自主的放慢,有一个还想找个地方躲一般,明显的东张西望了一下,这个如缠丝一般的阵网,被打开了一个缺口,小福子与司徒趁机跳出战圈,一人一只手拉着我,向院外奔了去,在半空之中的时候,我看见母凤沁气急败坏的从外面赶了过来,心想,美人如玉,这句话可真是不错,连发飙,都这么的美
我听见身边的小福子与司徒喘得像拉风箱一般,知道他们两人如今是强之未,我想,得找个地方避一避才行,母凤沁的人马,恐怕会很快的追上来的了。
我眼睛一瞥,看到了一个地方,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不管是西楚还是大齐,这个地方都无处不在,那就是妓院,三教九流,流氓地痞聚集的妓院。
几个风姿绰越的女子站在二楼,扬着手中的香帕,向来人招唤着
我道:“小福子,快点儿去,到那里”
我向迎上前来,气势汹汹准备赶我们出门的老鸨扬了扬手中的一张银票道:“你想嫌上千两黄金吗?”第一百零八章争风吃醋
凤沁带领众人来到了这个人声鼎沸的妓院门口,她的几名黑衣人,从朦胧的灯光下看去,这几个人,年纪都不轻了,妓院门口走出几位衣着极为暴露的女人,看到他们站在门口,嘻嘻一笑,笑声中充满了暖昧,有几个还想上前来,拉一拉这几位黑衣人的生意,被那几个黑衣人眼一瞪,吓得转身就走
一个悠长清冷的声音从妓院内传了出来,穿过重重的嘈杂之声,直达母凤沁的耳内:“母小姐,奴婢有失远迎了,就请您自己走进来吧”
这个声音,带着静静的讥讽,却不染一丝尘埃,这个声音,母凤沁至死都不会忘记,贾慧如
随着声音响起,妓院内传来阵阵惊呼,一群花枝招展的妓女跑了出来,道:“谁,谁,谁是母家小姐?”
她们看见站立在门口的母凤沁,人人脸上皆露出惊讶之色,又带着满脸的探究与好奇,有的还妄想上前打个招呼,可一望见母凤沁脸上如寒冰一般的脸色,又迟疑着不敢上前。
母凤沁暗自着恼,后悔自己不该冲昏了头脑,被那贾慧如一气,尽亲自现身带着人来到了这里,以后不知会传出多少流言蜚语。
母凤沁站在门口冷笑,却也犹豫万分,因为那个清冷的声音又道:“母小姐,这群人不分轻重,冒犯了小姐,别与她们一般见识,她们都是乡下的小丫头,她们只是从来没见到过贵为人上之人的母家小姐会来这种地方”
母凤沁咬牙对旁边的黑衣人道:“你去,把那贱人给我抓出来”
那清清冷冷地声音又笑了:“母小姐。既然你不能进来。不如派你身边地人进来吧,这群奴才,当然就是做这种事的,到妓院里面抓一个妨碍母小姐婚姻之事的女子,人家会不会问,啊,是真的?母小姐竟和妓院内的人争风吃醋?,有人会答,是啊,是啊。听说啊,还派家奴入了妓院,把那名女人从妓院内抓了出来呢”
配合着讲话声的,是一阵阵娇柔无比,而兴灾乐祸的妓女的声音,加上几声故做惊讶的娇呼。还有几声粗俗之极的男人声,道:“他奶奶地。你这家妓院,有这么样的好货色,怎么不拿出来?”
那黑衣人用眼光询问,母凤沁一咬牙道:“给我烧了这家妓院,逼也要逼得她出来”
那清冷的声音又笑了。道:“啊。让我想想,既然不能派手下了,那么。不如一把火烧了这妓院?想想这么大间妓院,要烧可也得三天吧,这么一来,母小姐可出名了,大街小巷都会传遍:喂,你听说了吗,妓院失火了,烧了三天呢,有人就会问,为什么,妓院无端端的会失火?这人就答了,不是失火,听说,是给人烧的,有人会问,是谁啊,谁会无端端烧妓院?这人就答了,母家二小姐,就是那位三姓五望的二女儿,听说啊,是她烧了妓院,有人就会问,母家二小姐,那可是个天仙化人地美人儿,怎么会烧妓院,你瞎传的吧?这人就道,你怎么这么消息不灵通,到处都传遍了,听说啊,是为了同人家争风吃醋,一气之下烧了整间妓院,有人就会问,不会吧,母家小姐,竟同妓院之内地人争风吃醋?这可太损她在我心目中的形像了啧啧啧,母小姐,你可要想清楚了”
母凤沁气极了,从小到大,人人把她捧在手心里,她的身份尊贵无比,从小家教甚严,可今天,却被人与妓女相提并论,她浑身都在颤抖。
那声音又道:“姐妹们,老鸨,你们可不能把今天这事儿周围的宣扬,不能提起母家小姐来过你们妓院门口,要不然的话”
老鸨地声音,女子地声音,嘻嘻的笑道:“您请放心,这种事儿,咱们姐妹怎么会周围的去传呢,我们可得请词人编成一段词用琵琶来演唱才行,有嫖客来了,就由我们院里头嗓门最好地姑娘唱上这么一段,把母家二小家来我们院里头的绰约风姿用唱词儿这么一唱,这么一来,咱们姐妹的生意可就大好了,母家小姐来过咱们妓院门口,这是多么光荣的事儿啊,几位请放心,如果几位今儿个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我们一定会为你们风光大葬的”
这几句话是用喊的,门外的人听得清清楚楚,母凤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一咬牙,率领其它人急匆匆的离开了妓院门口。
我担心的望着小福子,道:“小福子,你刚刚渡功力给我,让我的声音能直透门外,你还行吧?
小福子道:“还行,挨过这几个时辰,功力就能恢复了”但他不由自主的咳嗽了几声,脸色逾加的苍白,浑身大汗淋漓,显然功力损失不少。
我走过去问司徒:“你怎么样?”
司徒勉力的笑了笑道:“我的功力仿佛被那阵法吸干了一样,要恢复,恐怕要几天才行”
我道:“母凤沁一定会派人来暗中下手的,虽然这一次她铩羽而归,但以她的性格,必定会卷土重来的,而且,很可能是暗中下手”
小福子沉默了半晌,忽然问道:“你这一招从哪儿学来的?”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因为答了,他也不会相信,一本不属于这个年代的书,一个不属于这个年代的知识,他怎么会知道?我想,要不是我们那个年代,几乎人人都看过金庸的小说,对里面的桥段耳熟能详,还真不会灵机一动,想出这么个办法来。
只是可惜了,我那千两黄金,那老鸨带领着妓女仅仅着极少的衫扭了扭,加上的暖昧不明的笑声,以及后面那几句台词,这么,就花了我上千两黄金,真是天皇巨星也没这么个价码,我心痛死了
唯一幸运的是,小福子的功力还够输入我的体内,让我的声音可直透出门外,我放下手中用纸做的简易话筒,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小福子与司徒可以尽快恢复武功,这么一来,我们才能真正逃出母凤沁的追杀。至于什么名声,你母凤沁怕,我可不怕,想当初,为谈好一门生意,我还给那个大顾客招过小姐呢,只不过,到了古代是妓院,而到了现代,名字好听一点,是夜总会。第一百零九章
总以为母凤沁会派人暗中下手,却想不到她倒真的怕死了人,而我的那一翻谈话,倒让她有点投鼠忌器,可想不到的是,这家妓院却让她派人如铁桶一般的围了起来,只准进,不准出,当这间妓院的老鸨想出去和其它妓院的老板炫耀一番她妓院门口来了一位闻到名天下的母凤沁,但却被躲在暗处的人拦了回来,气哼哼的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才明白,这位母凤沁就如我平常观察的一样,是一位性格坚毅,不达目地誓不罢休的女人,唯一庆幸的是,我的一番话,看来还是起了一点作用,她害怕万一在妓院我出了什么差错,她那与妓院之人争风吃醋的名声传了出去,何止面上无光,简直名声扫地,因而,倒没有派人入妓院来暗杀我,要不然,小福子与司徒内力尚未恢复,我们就成了瓮中之死鳖了
不过,如果她真的下了决心,生了杀人灭口之心,要让这全妓院的人为我陪葬的话,我倒不能不防,唯一希望的是,小福子与司徒能尽快的恢复武功,我们才有逃出去的可能。
小福了与司徒端坐床上练功,我在屋内踱来踱去,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就听到妓院内忽然间人声嘈杂,夹杂着几声惊呼:“真美啊,姑娘,你从哪儿来?”
“姑娘,你真要在此落脚?”
我听了,也不以为意,妓院之中经常有挂单的妓女请求来妓院安身,给妓院内一定的伙食费。这种女子。一般为自由之人,色艺俱佳,妓院老板求可都求不来的,主动上门地,当然得想方设法地留下了。
在千两黄金的份上,老鸨过了一会儿满脸喜色的向我汇报:“公子,下面来了一个姑娘,说要在我们的院里面落脚,还道我们这里来了一位贵客,要前来拜访呢。我想,说的可是你们?”
我心中警铃忽响起,什么人会在这种情况下来拜访我,还清楚的知道我在这里,恐怕又是一位熟人?
我忙叫老鸨把那位姑娘请上来,老鸨在银子的份上。自然不会得罪我这个大客,一叠声的出去了。
我想很多个可能在这个时候拜访我的人。比如说琼花,青鸾等等,可万万想不到的是,来地这两位姑娘竟然会是她们
一位艳如桃李,一位年纪稍大。可以看得出她年轻时必定是绝代风华的
这两个人。居然是秦拾一与他的叔父秦百千,两位雄纠纠的男子化妆成的女子,却千娇百媚。美目含春,让我不由自主的猜想,这两位是不是经常化妆成女子勾引未成年少年来地?
看到他们两个,我内心一阵翻腾之余,却也有了些希望,或许他们两人是来救我们脱困的?难道母凤沁地一举一动还是没瞒过宣王的耳目?
老鸨退下之后,秦拾一笑了笑,娇声道:“公子,叫奴婢过来,有何要事?”
他这声音娇柔,绵长,如果我不知道她是一名男子,必定会欣赏加一点妒嫉的,可如今,我知道了他是男子装扮,那毛孔里的汗毛不由自主的立了起来,浑身感觉凉嗖嗖地,全身上下仿佛正被毛毛虫爬过。
我忙笑了笑道:“秦先生,您还是别用这把声音吧,我还真不习惯”
秦拾一看来把我们地情况了解得一清二楚,向我一拱手,道:“甄先生,别来无恙?”
他恢复了男子的声音,我更加不习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声发男声,也太不正常了
我笑道:“秦先生,怎么有空,前来看我?”
秦拾一笑了:“听说先生颇有闲情,连妓院都来逛一逛,为了给先生凑凑兴,这不,我们家主人派我们过来,接先生去府上”
我明白了,宣王这是趁火打劫呢,如果不去宣王府,必被母凤沁撕个粉碎,如果去了宣王府,小福子与司徒武功失掉七七八八,还不知道能不能出来?
秦拾一笑道:“先生不必为难,我们主子说了,他只为敬仰先生地才学,这才派小人前来迎接,如今先生寸步难行,我家主人说了,只要先生到了他的府上,想必不会遭到任何人的搔扰”
我这个人有一点好,就是识实务者为俊杰,如今的形势,如果不快点离开这里,说不定母凤沁派过来的杀手就在暗处下手了,只要能摆脱如今的处镜,到了宣王的府上,等小福子与司徒恢复了武功,如果我们要离开,才有了足够的筹码吧?
我左右权衡了一下,想了一想,道:“不知秦先生用什么样的办法,可让我们离开这里?”
秦拾一嫣然一笑,美丽无比,让我起了浑身的疙瘩,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泰国的人妖,扮成较老人妖的秦百千这才开口道:“这个,就不用甄先生操心了”
说着,他拍了拍手,从门口走进三人一组的人马,共有四组,衣着竟与司徒,小福子,和我的一模一样,连身高发型都差不了多少,从背后看去,仿佛就是我们三人的复制品一般
我暗自惊讶,他们什么时候不知不觉的混入妓院,让人毫无所觉?宣王的动作与势力简直不是一般的大。
秦百千道:“只要你们换上不同的衣服,等他们往四个方向冲出去,引开那围住妓院之人的时候,你们与妓院内的人一起往外冲,到时候,就能顺利的离开这里”
我道:“具我所知,母凤沁只怕调动了不少的高手围住这里,如果她存了杀人灭口之心,只怕想逃出去的人都会遭到她的捕杀”
秦百千道:“不错,所以,半个时辰之后,镇守司衙门的官兵会来到这里,搜捕江洋大盗,她既使权势通天,也不敢在官兵的眼皮底下杀人的。”
我再一次肯定,林瑞遇到的是一个极为强劲的对手,宣王不仅思虑周全,手段雷霆,计划更加是无懈可击。
求月票的唐僧再来唠叨了
还有未投票的妹妹吗?投吧,投月票吧,女频月票,表浪费第一百一十章欠揍
凤沁身在母府,可心却在远远的那间妓院,她想不到一点,就能捉住那个女子了,十拿九稳的事,到头来,却转眼成空,她带了母府武功最高的五大暗卫,每一位,在江湖上都可以独当一面的帮主级的高手,她求了她的姑姑,当今的皇后娘娘很久,皇后才把这些暗卫借给她用两天,原以为对付这么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子,只要把她身边的两大高手困住,还不是手到擒来,生死未明,五大暗卫功力受损,自己赶到那女子躲藏的地方,却受到那名女子无情的嘲弄,用言语把自己困住,让自己颜面尽失,以后还不知有多少流言蜚语在坊间传言。母凤沁想到此,一巴掌击在桌上,气极
站在她身边的杜嬷嬷用眼角扫了一下主子的脸色,知道主子如今心情不好,倒不敢多说多什么,她奇怪的是,天下间竟有比自家主子智谋高出一筹的女子,自家主子的心思奇巧,聪慧异常,不仅容貌有如天仙化人,她的策划谋略也是高人一筹的,要不然,太子殿下与大小姐也不会落得如此的下场了,可如今,她却被一个名不经传的女子搞了个灰头灰脸回来,这倒让她很好奇
听小姐说,这名女子,就是化身为流云的那位师傅?她更加不敢相信,那位萎缩好色的师傅,居然是一名女人装扮的?可不由得她不相信,因为,小姐得到的消息是从宣王府流传出来的。
过了一会儿,五名暗卫垂头丧气地回来报告:“正主儿已经走脱。官兵也派人封锁了那里。说是要捉拿要犯”
母凤沁听了,更加生气,道:“听说各位是母府武功最高地人,一出手,从无失手,今天,反而被几个小辈打败,真不知道,姑姑养你们十几年是为了什么?”
那几名暗卫眼中露出羞恼之色,杜嬷嬷一看。忙示意小姐,笑道:“怪只怪那几人太过奸滑,使的手段又不入流,如果真枪真刀的,几位当然不会失手”
母凤沁被她一提醒,猛然醒悟。这几位可都是她的姑姑的手下,自己可不是他们的正主儿。如果得罪了他们,到姑姑面前一说道,对自己可不大好,但以她的娇傲,又怎么会承认自己的错处?她仅仅笑道:“几位幸苦了。与他们斗了这许久。也累了吧,不如先下去休息”
五位暗卫互望一眼,行了一礼。退下了。
看着他们退下,母凤沁手一扫,把桌上的杯碟扫落地,摔在地上,摔得粉碎,狠声道:“一群废物”
杜嬷嬷担心的望了望屋外,她知道,这五位暗卫武功高强,耳聪目明,肯定听到了小姐地话,可小姐正在气头上,却不好相劝,等她气平了一些,才道:“小姐,何不派人叫守在周围的人过来,讲一讲当时具体是怎么样的,也好早做防范?”
母凤沁点了点头
杜嬷嬷忙叫站在门外的家丁进门,那家丁名叫铁环,是参与行动的一员
听了家丁的描述,杜嬷嬷道:“看来对方用了好几个衣着相似地人引开那几个暗卫的追杀,与此同时,妓院内地人往外冲,让我们的人找不到正主儿,而这个时候,镇守司衙门也还凑热闹,让我们放不开手脚,小姐,你不感觉到奇怪吗?”
母凤沁点了点头道:“我想,那位女子还没有这么大的势力,可以同一时间找这么多相似的人,而且,镇守司衙门还插了手,镇守司衙门,你想想,是谁的势力范围?”
杜嬷嬷道:“难道是他?”
母凤沁点了点头,道:“想不到他会暗中拆我地台”
杜嬷嬷道:“可你们不是达成协议,他会帮你地吗?”
母凤沁一声冷笑:“可能那名女子在他的眼中,比我对他更有吸引力吧”
母凤沁说这话的时候,银牙暗咬,凤目发出冷冷地光芒,杜嬷嬷知道,这表明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定会让那名女子死无葬身之地,杜嬷嬷不由得心中一阵发寒,每当小姐下定这个决心的时候,她一定会达到自己的目地,就像她当初对大小姐一样,风光无限的大小姐,就快要成为一国之皇后了,可到头来,却落得个避居平王府的下场,其中的原由,她虽然不清楚,但她知道,二小姐必在其中做了不少的工作,这位二小姐,从小就处于斗争的旋涡,可以说,从小到大就是在与不同人的争斗之中长大的,性格隐忍而善谋,可如今,她却被一名女子弄得心谎意乱,这可是杜嬷嬷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宣王府内,我们在秦百千与秦拾一的帮助之一逃了出来之后,马上坐上宣王府的马车,一路上畅通无阻,来到了宣王府,住进了宣王府的后院,他这种安排倒深得我心,可以与后院中那三块石碑朝夕相处
我担心的望着脸色苍白的小福子与司徒,我给他们把过脉,他们体内的真气若有若无,细若游丝,并不像小福子所讲,几个时辰之后,就能恢复功力,看样子,还是司徒老实一点,说几天的时间能恢复功力,这上面,我可帮不了他们什么忙,我身上既没有灵丹妙药,也没有什么好的内功心法可让他们尽快恢复功力,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有等。
门外传来脚步之声,前面一人脚声沉稳隐有皇者之气,我知道,这宣王府中唯一有如此气势之人,那肯定是宣王了,他身后之人脚步声轻轻的,若有若无,我想,莫非是子夜与归宁这两位老朋友?虽然施恩不望报,可这两位连个笑脸都不给我,也就太不像话了一点
我眼角一扫,望着满面都是笑容的宣王走进了我这屋里,子夜与归宁古井无波的陪在宣王的身后,我的脸上跟着不由得泛起微微的笑意,心想,人家给个笑脸儿,我也不能不给,是吧,何况,人家还救了咱一命?
宣王本就不是一个和善之人,可我次次见到他,他对着我都是满面笑意,使我感觉到如果不对他笑笑可怪不好意思的,可是每一次我对他笑了,他倒反而不笑了,用深思的眼光望着我,脸上的笑纹虽然尚在,在眼光却变得冰冷,我想,这人是不是有点儿欠揍?对他笑了,他反而变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