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你听过弄假成真没!”
“我只知道真金不怕火炼。”
“炜”蓝皓竖白旗了。
“她们休想得逞!”
* * * * * * * *
安蕾是蓝炜所有情妇中,唯一跟他时是处女的女孩,所以他给她的房子坪数大些,有四、五十坪,坐落地点更是在精华区,每个月的零用钱也多一些,但这些宠爱并没有令她自豪,反而觉得自己更加低级、不要脸。
不过只要当一天情妇,她就要像是一个情妇,她把自己的本性全部藏起来,只做一个柔顺、听话的女人,她不是在谈恋爱、不是在享受感情,她只是一个情妇。
当蓝炜来电说今晚要过来时,她特别跑出去买了鲜花和一些精致的点心,可能一个做妻子的毋需如此讨自己老公欢心,但情妇不同,她还去买了件黑色的性感睡衣,因为他强调过不和穿大t恤或是棉质睡衣的女人上床,既然他养的是情妇,就不要给他有“上”老婆的那种感觉。
他的话安蕾都听进去了,她不知道自己会做他多久的情妇,但只要她仍是他的情妇一天,她就要当个最尽职的情妇。
带着疲倦而来的蓝炜,像个大老爷似的让她伺候,她轻巧的帮他脱去西装,温柔的替他摘掉领带,还帮他把袜子脱了,然后是一杯自己煮的咖啡,那浓醇的香味令人精神一振,疲惫尽失。
安蕾微笑的问:“你吃过晚饭了吗?”
“吃过了。”
“那要不要来块蛋糕?”
“晚一些吧!”
“那我去替你放洗澡水。”
蓝皓没有回答她,只是放下了咖啡杯,然后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身上坐下,他的双手环抱着她,像抱个大娃娃般的把她拥住,嗅着来自她身上的芳香。
“你一天都做了什么?”他问她,接着他的嘴有些下安分的亲吻着她的颈项。
“逛街,还在书店买了些书。”安蕾柔柔的回他。
“有趣吗?”
“至少比在家有意思。”
“你会想去工作吗?”蓝炜把她的脸转向自己。“第一次在精品店认识你时,你好象不是这种个性,那时的你挺有主见、挺凶悍的。”
“那时的我不知天高地厚。”她自嘲。
“那现在呢?”
“我只是蓝二公子的情妇。”
“安蕾!”他语气有些严肃的说。“你不必这么贬低自己,当情妇既不偷又不抢,更何况我又没有老婆,所以你大可以抬头挺胸的昭告世人。”
“你可给情妇这字眼重新定下了很高的评价。”
“要当情妇也要有点本事和本钱。”
“谢谢你的夸奖,对了,我昨天去洗头时看了份杂志,你最近挺红的。”安蕾本来不想问,但是聊聊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蓝皓已经跟我发过脾气了。”
“那些报导是真的吗?”
“吃十颗安眠药就想自杀?”蓝炜嗤之以鼻。“安蕾,你会想出这么笨的点子吗?”
“即使只吃十颗也要有点勇气。”
“还有什么怀孕的事,”他一哼,表情有些冷血。“姑且不论怀孕是真或假,即使真的怀了,也不见得是我的,我就不信她私下没有和别的男人上床,我很了解她的德行。”
“但还是有可能是你的。”
“那就看她敢不敢生下来之后去验dna,是我的,我认了!不是我的,不要硬栽在我的身上,我不想当冤大头。”蓝炜很干脆的道。
安蕾只是笑笑不语。
“这些报导会令你心烦吗?”
“你都不烦了,我烦什么呢?”
“你不吃醋?”
“饶了我吧!我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你有很多个情妇,蓝炜,我很知道自己的身分。”虽然一脸的淡然,但在安蕾的心底深处有着忧郁。她真的一点也不喜欢自己目前的身分,她有大学文凭,她可以自食其力,她可以努力工作赚钱,可是她却选择了一条快捷方式,一条不需要脚踏实地的小路走,她该唾弃自己的。
“安蕾,其实我挺喜欢你伶牙俐齿的时候,”他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耳垂。“感觉活力十足。”
“我现在不是吗?”
“现在的你像个情妇。”
“我是情妇啊!”她苦涩的笑着。
“对,你是我蓝炜的情妇。”他占有性的吻着她,愈吻愈是深入,突然,他抱着她起身。“我想吃我的甜点了。”
“有巧克力蛋糕和蓝莓慕思--”
“安蕾,你明知道我想吃的不是蛋糕。”
“那么我今天还买了件性感睡衣。”
“不需什么性感睡衣,”蓝炜露出邪邪的笑。“你就够甜、够性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