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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没想过!”徐胜文一凛,他知道刘海明说得丝毫不错。
“即使这样
中他也很难得了!”刘海明叹息一声,突然又道:“了腿部呢,凭你地枪法,你可以一枪要了他的命!”
“你不是说过吗,要活捉!再说了,他这身武功非常难得,我舍不得让他消失!”徐胜文说话时眼睛盯着刘海明,他知道对方也是很认真地和自己在交谈,他相信其实他们此刻都想说出一个同样的道理。
“对了,那混蛋走的时候说有话要和我们说,你觉得我们该信他吗?”刘海明用这种罕见的商量语气和徐胜文说话,令徐胜文有点不习惯:“您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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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应该去一下!”刘海明说话间眼望窗外,眼神间分明是一片迷茫之色。
“回去有得受了!”几名队员在窃窃私语,经历此番一顿挫折,他们深信,回到基地后肯定将是更为猛烈、更为可怕的炼狱式集训,否则刘海明不可能一直将脸拉得那么长。
出乎意料的是,连续一周,以前的训练方式并未改变,也没见增加训练强度,刘海明一直在深思,还不时中途指定其他队员代训自己却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这一天又是惯常的穿越泥潭训练,所有的队员一本正经练着一些基本地梅花桩动作,他们既然深信轻功的存在每一个人都训得那么认真再无人三心二意了。
大门突然大开,沉默好久的刘海明进来了,他地后面还跟了个60岁的精瘦男人。
“集合!”刘海明这回好像精神抖擞,又恢复了昔日的光彩,紧急集合哨吹得十分起劲。
训练中的队员不得不停了一下,一个个疾速排列成队,眼巴巴地望着刘海明。
刘海明在众人身上从头到尾扫了一遍,突然笑着望向那老人:“郭老,您请说话吧!”
那被叫郭老的人点了点头,看见一身泥污的战士们,突然笑了起来:“孩子们,练功不能不动脑子,你们这样练是很难练就应有地效果地!”
刘海明点了点头:“对了,郭老地轻功在当今武林难觅其双,你们一个个都学着点!”
“这话惭愧啊!”老人突然满目噙泪:“我一生就教过一个徒儿,待之如亲生儿子一样,谁知这畜生不学好做起了飞贼”
“郭老,这种伤心事”刘海明欲行阻止,老人摇了摇手:“做都做了还怕说吗,还好这畜生有点良心,知道我这功夫没传人”
“您的绝技如果能留在部队,您老人家那是名垂青史啊!哎,说起来也真亏了那小子,如果不是他让我来找你,我上哪去找这么好地老师呢,凭我的三角猫功夫,我怎么来训这里的同志们!不瞒郭老您,自从见识了真正的轻功之后,我这心里急啊”“什么都不用说了!”老人示意刘海明噤声,在众人前缓缓走过:“不错,全是好苗子,比那畜生当年不知强了多少倍!”
“轻功不同其他功夫,蛮练是练不成的!”老人缓缓说道:“所谓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这口诀同样适合轻功,培育丹田之气,那是异常重要的一环,当然还有许多辅助环节,比如你们这里的梅花桩,一些绑腿铁瓦缚腿等等,这些大家应该都懂吧!”
众人点头,老人默然走过:“本来传统的轻功起码要有个10八年的方能小有成就,可孩子们在部队的时间有限,我就不按部就班教你们了,你们一个个起点高,其实早就具备了轻功的基础,希望我的到来能对孩子们有点帮助!”
“还不感谢老拳师!”刘海明首先鼓掌,这一下众人跟着赶紧附和,训练场顿时掌声一片,老人似乎很少见过这种场面,那心情激动异常。
“其实无论大家在走梅花桩的时候还是穿越泥潭的时候,都应该意守丹田,要有意识地贯穿周天,让内气运行四肢八脉,不要怕摔跤,功到自然成,到你真正能够意到气到,内外一体的时候,那动作肯定疾若流星,跨越这百十米的泥潭,应该不在话下了!”老人一字一句缓缓到来:“这个泥潭设计得好,对练轻功很有帮助啊,不过我认为,泥潭还可以加深,真到一人深甚至数人深的时候,一旦力竭掉入,还可以练练闭气功,那也是我们必须掌握的功夫,其次,更深层次,你们可以将泥污换成沙子,其阻力比泥污更小,对于你们习练轻功,以及适应各种环境,会更有帮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