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胜文在一种习惯性的不适感中跨出队列,随即跑步向前,面对管事敬了个军礼。
“通常,拳上功夫在经过数月短暂的系统练习后,其硬度应该足以砸碎一块以上青砖,由拳头发出的打击力足以将执靶的同伴击退数步,都看好了,蠢猪们,你们将看到精彩的表演”
管事言毕猛地从地上拾起一块青砖,青砖抛出的瞬间,他的拳头闪电般追了上去,但见碎硝纷分,砖沫四溅,由于未及提防,不少还飞到了徐胜文的头上,颈部,但他站那一动不动,根本不敢伸出手来弄掉这些东西。
“铁拳功的要领,击出的时候其精神和意识需要将目标穿透、炸裂,不是停留在表面,像娘们一样地无力,现在都可以看看36,告诉你们,什么叫穿透、炸裂!”管事用手轻轻在徐胜文身上抹了抹,突然手掌猛地一翻,那手紧挨着徐胜文脸部往下一带,一股呛人的粉末随即钻进鼻子和口,有些还进入了眼睛,徐胜文情不自禁地伸手将他格挡开,一边强烈咳嗽起来。
“混蛋,我让你动了吗,立正,将你的猪手放下!”管事颇为不悦地盯着徐胜文,徐胜文怔了一怔,终于还是身体绷直,两手从脸部放下,只是因为眼部不适还在不停地眨着。
“拿稳了!”猛地胸前一紧,管事将一个拳击靶递了过来,徐胜文眼睛看得不甚清楚,因此未来得及伸手,那拳击靶咚地一声掉地。
“很好,你不需要这个吧!”管事狞笑着,不等徐胜文反应过来。“嗨”地一拳直砸过来,一阵激烈痛感传来,徐胜文不由自主地后退了数步。
“咦”管事有点惊讶地看了看徐胜文,原来他的目的是需要将持靶的徐胜文至少砸退10步以上,甚至砸飞,但如今空手的徐之下挨了他一记却也只退了数步,这怎能不引起他的惊讶。要知道,徐胜文刚来的时候是那么狼狈地败在他手下。
但这只是一瞬间,管事重新调整好后,进左步、蹬右腿,在扭腰前送地同时借着惯性闪电般袭来第二拳,有了第一拳的经验,这一拳砸出时他已经豪无顾忌了。
但与此同时他感觉到前面的徐胜文仿佛微微一动,那拳砸出后竟似失去目标咚。拳头最终还是砸在了徐胜文的身上,出乎意料的是,这回徐胜文似乎动都没动。
管事的脸上掠过一道不易觉察的红晕,望着徐胜文沉默了好一阵,突然伸出手来:“放松、放松,你不需要那么紧张!”
“怎么样,恢复状态了吗?给你个机会,可以采取任何手段,只要将我击倒,在这你将是个自由人!”
“报告!”徐胜文紧张着、终于还是有点后怕。
“别告诉我你不敢。我最讨厌没骨气的东西了!”管事挖苦着、嘲笑着,他不怕对方如何愤怒,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最善于调动这些人地斗志了,只要他们肯拼命,他就有着无穷的乐趣,似乎他天生就是为了激怒这些人而存在。
“我我要和你对抗,生死不论、不能报复!”徐胜文原本想打退堂鼓,被管事这一激说出来的话全变了味。
“我喜欢。我爱听。不报复。绝对不报复,都听好了。和打,是我批准的,将我打死了,没事!”管事嬉笑着望着徐胜文,他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来之前这里所有人的档案他烂熟于心,他当然知道徐胜文在田保汉那里的那些恐怖经历,在那种地方近半月保留了一条命下来,并非一个简单的人。
管事太过于迷信自己的实力,在成为这里地管事之后,他尚未遇到过真正的对手,而那些对手几乎都是各地精挑细选的尖子中的尖子,以致他几乎认为自己就是天下无敌了。
“你可以采取任何手段,包括踢档、插眼,甚至用牙咬,只要将我打趴了,你就是这里的皇帝!”管事言语间开始冷淡下来,已经进入了状态。
徐胜文在颤栗中摆出姿势,左手微弯,警惕护着头脸部,右手略前伸、试探着,开始不停地转圈。
这种极其保守的架势越发使得管事不屑起来,当初上面有人说徐胜文如何一个一个击败那些凶神恶煞的对手,如何在黑拳魔窟中艰难生存,他本就有些怀疑,他觉得,能上这种场合的人,说他是高手,那肯定也要打些折扣,顶多只能算些亡命之徒,遇到真正的高手之时,他们
要败的如今见到了眼前地徐胜文,愈发使他相信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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