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胜文挣扎了一番,觉得这大汉力大无比,以自己如今这种精疲力竭的状态,根本动不得分毫。
“不知天高地厚,一来就想惹事吗!”大汉责怪了一声后,眼睛盯在徐胜文脸上,突然咦的一声,这一下徐胜文也将对方看了个清楚。
“光头,是你!”他的话语几乎发出了颤抖,与此同时,那被叫光头的人也是惊呼出来:“头,过来看看来的是谁!”
“是你,徐胜文!”里面一个面容稍微瘦的汉子顿时也现身徐胜文的跟前。
“头目,您也在这里”徐胜文彻底惊呆了。
“有话稍候说,先过来休息一下!”头目赶紧将徐胜文拉了过来:“快,到这躺下,我帮你按摩按摩!”
“不需要!”徐胜文在又惊又喜之下,绷得忒紧的神经也松了下来,一骨碌瘫软在地,顿觉全身无力。
“你别动,刚来的人都是这样光头,去弄点水来!”头目一边叫着,一边紧急将徐胜文抱到了其中一个弹簧床上,将被子掀开,随即熟练地在徐胜文身上拍打起来。
“不用,让我好好睡一觉就行了!”徐胜文发出了梦呓般的声音。
“我也希望你能好好睡一觉,可是在这种地方,哎!”头目叹息一声后,突然惊叫起来:“怎么回事,到处是伤,这还有旧枪伤,哪个混蛋这么缺德,你伤还没好就把你领这里来了!”头目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不关别人事,是我自愿来的!”徐胜文依旧梦呓般回答。
“哪个还能强迫来,他娘的。过来的时候你知道来的是这种鬼地方吗,那个知道的人不等你伤好就领你来,那是故意整你!”
头目的话句句说在徐胜文心里,徐胜文笑了笑:“算了,自己地选择怨不得别人!”
“咦,你后面怎么通过考核的,当时那么多人陪你做戏,你小子竟然没上当!”头目一脸惊讶的神色:“我们在那地方呆了两年。到现在才到了这里,你怎么才一年就过来了?”
“您说的是什么?”徐胜文一脸茫然的神色。
“嘿嘿,我说的是上次越狱!忘告诉你了,其实啊,当时所有的人几乎都是假囚犯,那场越狱表演是做给你看的呢!”头目地话使徐胜文想起了上次那个所谓审查的神秘地方:
“您是说,那里很多是假的?”
“当然了,那是一个陆军训练基地。很多要到这边的人必须先到那里受训,训练时间根据各人的特点各不一样,我啊,在那呆了两年,算是快的了,你小子竟象过加加一样才几天就回到了老部队,现在又突然出现在这里。”
“哦原来这样!”一个困惑已久的问题在徐胜文内心终于有了答案。
“如果如果我那次和你们一起越过国境,不知道会怎么样!”
“如果?没有如果,作为一个真正的军人,你根本不可能做出那样地选择。当然,假如你做了,你今天就不可能会在这里了。或许也不可能再在部队呆下去!”头目很认真地说:“其实那样的考核并不多,并非每个人都有这个待遇,比如我,得用两年时间换你一次考核!”
“通常,给予这种考核的人都是上级足够重视的,因此也能理解。为什么你这次来到这里会累得这么惨!”头目苦笑着说。
徐胜文无语。躺在床上。突然强撑着半坐起来:“我能您一个问题吗!”
“别,快躺下!”头目赶紧将他按下。摇了摇头:“是不是想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别打听了,我们,不可能知道的,除非你能走出这里,否则”
“为什么?难道大家都是这样稀里糊涂吗?”徐胜文有种冲动的感觉。
“不知道不过,我一直坚信现在所见到的都是不真实的!”头目叹息一声:“我是在一次演习后,因为成绩突出,上级说赏识我,要我前往一个少校处报到,说是有重要事情协商,可这一过去,他就将我带了过来,根本来不及做什么反应!”
“对了,在老部队,我叫高宁,一个步兵连的连长,你以后直接称呼我老高就行了!”头目笑了笑:“别叫什么头目头目的,不大好听!还有光头,他叫吴文良,是侦察兵出身地班长,那次为了考核你,我们随便取了个外号,就为配合你演戏!这第二次相逢,我们啊,算是老相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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