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晚上徐胜文辗转反侧,从没有体会过如当天一样的兴奋,他只能睁着眼睛苦熬天亮好不容易军号声响起,徐胜文迫不及待地起床,拧起昨晚准备好的背包和行李,就欲夺门而去。
“三班长,请稍等!”两侧涌出无数名战友,皆是神情庄重地望着他,虽经严密“封锁”徐胜文要退役的消息依旧走漏,这令他大为不解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徐胜文语气平和,毫无伤感或留恋的感觉,其他人反而颇感惊诧:“三班长,这就走了,你不难过吗?”
“有什么好难过,服役是祖国的需要,不服役也是为了国家的利益,难道我还想不通吗?”徐胜文“过分”地理智刺激了众人感情的底线。
“三班长,你是一个好兵,不,应该是我所见过的最纯粹的一个兵,可你今天走的蹊跷啊!全连170人就走你一个”一名老兵和徐胜文相识数年,想到此处不禁泪流满面。
“对,三班长,你不说了要提干,要在部队干一辈子吗,可今日8还没实现回到老驻地的承诺你却先走了,你说,你这样应该吗!”
战友们说出各自的理由,都在为徐胜文的退役感到惋惜和难过,都在规劝他留在部队,好像退不退役是徐胜文自己决定的一样。
果然,徐胜文笑了笑:“都快别说了,你们说的都有理,我和同志们一样,我是珍惜8的生活的,可我没办法啊”明知自己这次退役和上次一样,或许只是一次做秀。徐胜文在战友们真挚的情感之下却依旧被感动了,他的眼眶逐渐溢出泪花:“同志们,有酒吗?”
“有,有朋友就有酒,可你,不配!”突然一个冷淡的声音冒出,所有人地目光随即跟去,说这话的人是谢天保。他的手里正提着一瓶酒,不仅如此,他的全身上下都散发出酒气,看来早就喝了大量的酒。
“我没说错你吧,你的退役是有条件的,去做美女的保镖吗,为了一个保镖地职业抛弃一个军人的梦想,你。你说你值吗!”
谢天保摇摇晃晃:“我本来对你印象还不算坏,你怎么着,你和人美女怎么着咱管不了,大家各凭本事就是,可你拿身上的军装换个这样的机会,你肮脏,你不可理喻”谢天保的一通牢骚一说,场中的人明白了大半,徐胜文喜欢本地一个漂亮女孩,谢天保也在一厢情愿地想着。这事连队知道的同志十有八九,今天听谢天保这一通牢骚,随即都联系到了这一层。
犹如饭粒中吃到了只苍蝇。所有的战士过来欢送徐胜文地热情顷刻花为乌有,一个个神色黯淡走向一边,刚才那种感动的场面一下子荡然无存了。
突然又是一个声音响起:“都怎么了,今天的早操没见到一个人都在干什么!”不远处走来两个人,赫然正是指导员和连长。
“谢天保,大清早的你喝成这样。不像话!”指导员看了看现场。又望向神情尴尬的徐胜文:“怎么。还没出发吗?”
“报告指导员,刚才同志们来送我!”这话刚出口。一个个战士转过头去,只有徐胜文自己班上的几个战士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可你们要记住,三班长将永远是好样的!”指导员看都不看周围战士一眼,径直上前:“如果想连队,欢迎你随时回来!”
“不了,指导员,那样不利于工作!”徐胜文低头,再望了一眼现场众人,一个个孤零零地提包向前,像极了他第一次退伍时的狼狈相。
“班长,我们永远支持你!”后面响起了几个零星的声音,那是三班的几名战士,徐胜文对着他们点点头,依旧大步前迈。
按照头天地安排,海明公司早派出了司机前往部队接人,徐胜文几乎蒙头撞入汽车:“走吧,直接到公司!”
“徐班长这么多行李也是带入公司的吗,对了,我忘了,原来徐班长是要住进我们陈总的别墅,这些东西吗,是不是先放陈总办公室,下班地时候你俩一起带回去呢?”
这人说话酸酸的,明显是个女声,徐胜文诧异之下抬头望去,正好那人也扭头后望,这一瞬间徐胜文几乎惊叫出声:“莎莎、怎么是你?”
这人正是叶莎莎,曾经s市最大黑帮帮主的女人,但见她嗤然一笑:“莎莎,别把我这个黄脸婆叫得那么亲热吗,否则啊,你那美女老板可要不高兴哦!”叶莎莎什么时候都不出现,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出来,徐胜文不禁有点怀疑了:“怎么过来接我的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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