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灭、复燃、再扑灭、再燃烧,峭壁之巅,一群年轻的小伙子们没有被大自然的伟力吓倒,恁是凭血肉之躯,和火魔做着殊死搏斗。
又是数小时,寂寥的夜空中万籁俱静,偶尔响起了一两声莫名的虫兽鸣叫,徐胜文手持一根烧焦的松枝想要跑开,突然发现脚下像生了根一样根本无法动弹。
“徐胜文,原来你在这里?”耳边响起一声熟悉的呼唤。
“天保,是你啊!”徐胜文应了一声:“怎么样,火势还大吗?”
“暂时见不到火了,但火星到处是,我们是在根除火星你站这干吗?”谢天保见徐胜文有点异常,猛地上前,握着徐胜文黑碳似地手:“怎么了,你的手”
“没事,就几个泡!”徐胜文扔掉松枝:“只是我的脚”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
谢天保往下望去,借着微弱的月光,发现徐胜文的脚上冒出一截鲜红的树木、起码有近50厘米,整个左脚好像被钉在上面一样
“这怎么弄成这样!”谢天宝一阵发慌,被那么粗的树枝戳穿脚板,他能想像到此刻徐胜文的痛苦,低下头去,两手已经牢牢地按住了徐胜文的左脚:“听着,我要拔出来了”尚未等徐胜文答复,谢天保猛地一使劲。
“啊!”徐胜文本能地发出惨叫,额头的汗水滚了出来,将本来就已经黑乎乎的脸弄得更加狼狈了。
“忍着!”谢天保将外面的迷彩服脱下,吱嘎一声,将自己的衬衣袖子整个地脱下一条,替徐胜文包扎起来,徐胜文咬着牙。因为疼痛两手抓在谢天保肩上,抓出了一条深深的痕。
“天保谢了!”刚一包扎好,徐胜文就想走动,脚下发出钻心的剧痛。
“别逞强了,我背你吧!”谢天保背过身,示意徐胜文上去。
“没那个事,徐胜文有这么孬吗!”猛地将那只脚往山地上重重一顿,徐胜文能感觉到一片滚烫地液体正往外涌。痛疼却没那么明显了。
“山这么高这么陡,谁都没这能力照顾别人,你放心,我自己能走的”徐胜文真诚地拍了谢天保肩膀一下,谢天保一楞,那正是刚才被徐胜文吃力之下抓痛的地方,但他只一皱眉:“那好,一起走吧。我找不到连队了,一起去找找!”
徐胜文点了点头,紧随谢天宝之后而去。
一路皆是斜峰险壁,辗转腾挪从一个山头转到另一个山头,徐胜文能感受到脚下传来的阵阵抽筋似地颤疼,但他咬紧牙关,他明白,此时此刻,正是真正考验的时候。
不知道转了多久,连队没找上。指导员连长他们,以及连队大部分战士依旧杳无音讯,但身边却跟上了和他们一样的10来个失
转到一个小型山谷之时。旁边传来了潺潺水声,众人喜出望外:“三班长,是山泉!”这里以徐胜文职务最高,他自然成了众人的主心骨。
“好,好极了!”徐胜文明白此刻大家的心情,他知道他们和自己一样又饥又渴。8连大部分。;|。地长途跋涉和与火焰的艰苦搏斗。早已是极度疲乏了。
“好甜啊”迫不及待的战士几乎将整个头部全都浸入了水中,贪婪地吮吸着这高山的清泉。
“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水。该不会是仙水吧!”战士们不时发出感慨。
饮了一肚子的清泉,躺在清凉无比的岩壁上,十几个人一个个都不愿动了。
“确实是个仙境一样的好地方!”徐胜文感觉到精神好了一半,见大家都坐在地上,也坐了下来:“天保,要不让同志们在这休息几分钟,恢复一下元气如何?”
谢天保点了点头,他并不比其他人轻松,一坐下,也再不想动了。
山谷间一片寂静,刚坐上三两分钟,周围几个同志便发出了沉重地声,徐胜文一怔,因为他此刻感觉到阵阵寒风袭体,运动的时候热得不行,这才呆几分钟,突然冷得瑟瑟发抖。
“不行,都别睡,会感冒的”徐胜文叫着,但任他如何招呼,因为太累,所有的战士睡得那么死,对他的招呼犹如未闻继续发出鼾声。
“算了,感冒就感冒吧,死不了”谢天保阻止了徐胜文:“家家靠在一起睡吧,这样会好一点!”说做就做,他开始将周围的战士一个个背靠背拉到一起。徐胜文赶紧上前帮忙,两人手忙脚乱,好不容易将这些人靠成一堆。
“你饿不饿?”徐胜文从口袋里一摸索,拿出路上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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