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尉连长,笑话,你徐胜文一个士
么玩意,平时我不管你放任你,老虎不发威,你别当不信我连你班长也撤了还连长,胡扯!”
“你不高兴吧,不高兴我也要说,真的,在8,凭的是实力,你信不信,不信,我就做个老兵,依旧是牛气哄哄地,要不要试一试!”徐胜文的眼光里闪着几分俏皮。
“行了,你我都是内部矛盾,说什么也无所谓,可你这二楞子,你太不是人了不是,恁是关键时候做出那么大的举动,亏我当时还以为你怯场呢,你啊别走我老路不是,我廖凯军校毕业,上尉了,做了那么多有目共睹的事,依旧还是个连长,或者真像别人说的,我是有些方面不够机灵啊,可你小子更损,撤了你的连长职务才几天,看着吧,你这班长也当不了几天!”
廖凯摊开个手掌,用手在掌上比划着:“这个,你懂吗?”
“什么?做人!不大懂,我只想做个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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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做好兵,等着吧,用不了几天,我看你兵都做不成了,等着光荣退役,等着”廖凯说到这里有点激动,挥了自己一个巴掌:“我这嘴怎么这么臭呢,你要走了,8他妈地谁还能留下,对,内部问题,这就不是一个原则问题!”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咳嗽,徐胜文耳尖,一下就听了出来:“是指导员?”
“没错,是我!”指导员缓缓走近:“睡不着吗,你们两个!”
“刚刚授奖回来吗,心情有点兴奋!”廖凯讪笑着,指导员叹息一声:“刚才你们谈地我都听到了,廖凯同志,这事应该想个办法!”
“没办法了,泼出去地水嫁出去的姑娘,徐胜文他已经做了,这事没可能就这么完,我估摸着,徐胜文,在8呆不久了!”
“不过各位首长也并非听不见意见地人吧,正如廖连长刚才说的,只不过是内部矛盾吗事情或许还有转机,其实我想和你们商量的并非这事,我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您请说!”廖凯指了指徐胜文:“他一个兵,方便听吗?”
“没事,你别瞎扯了,你们俩谁官谁兵,连我指导员也分不清,真是,谁跟谁啊!”寥凯愕然,徐胜文则似乎在偷笑。
“其实这事我们以前谈过的,不是说过吗,8要争取回到老集团军系列,你们要明白,我们来到预备役团,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在这里表现再好,依旧有一顶帽子压在8的头上,当初犯了错误导致整个连队‘流放’,对不起那些前辈啊!”“想过,也讨论过,可这事不是一直没有头绪吗,我们再怎么努力,立功再多,人家也不会考虑把部队调回不是恕我直言,英雄8做预备役容易,可要想预备役做回8,难上加难啊,不说别的,你这立功越多,人越不放你,可要不立功或少立功,那就更不用说了!”
“写申请,我想过了,只有不断写申请,这有几个好处,一可以转移上级的视线,胜文那事相对这事就不成什么大问题了,二是要上级首长知道我们的决心,让他们觉得,8其实一直就和这里的其他部队不是一个档次,强留是没有意义的,三嘛,我们还可以告诉他们,部队在哪里都是一个目的,为人民服务,为了巩固国防保家卫国,哪个地方适宜什么样的部队哪个地方不适宜,应该心里明镜似的,不放8走,让他们自己觉得不安心,不是有人说我们8装腔作势吗,我看该装的该做的,不仅要做还要做的像模像样!”
“我看最关键的还是咱8有个被‘放逐’的心愿未了,这种洗刷耻辱的事,只不过不能放到场面上罢了!”廖凯叹息一声:“没说的,我全力配合,申请我来写!”
“不,轮不到你,并非军事,像这类事情,当然是我指导员做的!”
“喂喂喂,我说你们两个”廖凯有点气糊涂了:“真当我是摆设吗,不行,以后事情都要公事公办,所有的事情谁也别想再逞个人英雄主义,一切连队党支部讨论决定、统一行事!”
“这个我没意见,指导员您也表个态吧!”徐胜文当然知道廖凯的意思,他是怕指导员也捅出什么篓子。
“少数服从多数,那就一切统一于支部吧!”指导员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