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在梦中,哨所的一切犹如8,只有我,似乎例外,吃喝住行,我都和他们不一样,哨所的同志们待我以贵宾之礼,在8,常被称为首长级的待遇。我如今倒象是出来旅行了,或者说考察什么的,除了休息,就是闲逛,无人监督,无人跟随,无论我走到那里,哨所的同志们都是待我以微笑,不到百平米的一个山头,很快被我转了个遍。
这一天一部小车远远地停在了数百米的半山坡上——因为再往前,就没有路了,我在哨所的了望哨中发现,一杆一的少尉排长带了名二杆一的少校径直上山,朝我所在方向来了。
“首长好!”穿着磨损后比较厉害的一套夏常服,徐胜文蓦地敬了个礼。
“你好,徐胜文吗!”少校还了个礼:“不妨直说,我是专门来接你的,你的事经过调查已经有了结果,你被上级有关领导接出你所在部队8后一直无音讯虽然不知什么原因上级命令停止调查,但你的身份已经得到了确认,你可以回去了!”
少校伸出一双手,徐胜文双脚瞬地再次合拢,立正、敬礼,久久不肯将手放下。
“怎么了,握个手这么难吗?”少校笑着,徐胜文颤抖着伸出双手:“谢谢、谢谢”
“怎么搞的,衣服这么破了,喂,少尉同志,你们哨所就凑不起一套军装吗,让客人这么难堪!”
“报告首长,不关同志们的事,是我自己不换,这是我从8带出的最后一点痕迹!”
“8有福啊!”少校感叹了一声:“听说你被发现的时候是一无所有的。是这样吗!”
“是的,首长同志!”
“那么,上车去吧,我马上把你带回8!”上校转身,径直朝山下走去。
徐胜文楞了一下,突然转过身来,朝少尉和几个哨兵不停敬着礼:“谢谢你们、感谢这些天来对我的款待!”
“回去吧,天下连队是一家。记着这句话!”少尉微笑着点了点头,徐胜文发现,连他敬地礼也是那么地标致而亲热,像极了指导员他们。
“回到连队后,哪些事情该说哪些事情不该说,心里该明镜似的,徐胜文,明白了吗。如果有人问你,譬如你在这边干了什么,都有些什么遭遇,你知道怎么回答吗?”一边下山,少校一边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徐胜文一楞:他到底知不知道我的那些事情呢?却又马上点了点头:“您放心,我不是一个多嘴的人!”
“这就好,有些话闷在肚子里会更好的,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他人,甚至对连队、对集体、对国家多嘴的人总是不经意间让好事变成坏事!”
徐胜文赞同似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的遭遇,不要说说出来没什么人相信。就是指导员他们相信,那又能如何呢?假入他那段刻骨铭心地经历真是一个阴谋,那地方的存在确是一个黑幕,以他们那种为所欲为的势力,他如果轻率地把某些人牵连进来,那不反而害了身边的人吗!身为军人的责任感使徐胜文出奇地稳重起来。他决定。要调查。但在没把握之前,他也绝不会轻易将这些东西向外泄露。
和来时一样。车子在摇摇晃晃中带他离开这个小镇,一路上少校虽然也是很少和徐胜文说话,但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停下,使徐胜文能够饱尝沿途的美食。
“再过去就是我们国家著名的古都了,想去看看吗?”少校笑着,倒真像在带他旅游般。
“不了,我现在归心似箭!”徐胜文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礼貌:“不过还是谢谢首长了!”
“别老首长首长的,听着别扭!”少校递给了徐胜文一张名片:“北京奥运会筹备委员会,黄中华!”
“您,不是军人?”
“算是吧,多少还穿着这身校服呢!”黄中华笑了笑:“我和你差不多大,叫我黄哥吧!”
“这个我不习惯!”徐胜文尴尬笑了笑,越来越觉得他言行举止明明一身军人味,偏偏又总是像小青年般那么随便。
“奥运会也需要军人吗!”徐胜文有点忐忑地望着他:“我是说,一般战士是没有名片地!”
“我啊,和你们有点不一样,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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