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伸手便把她揽了过来,问道:“怎么样?你跟她聊了些什么?”
马月莹瞥了他一眼,说道:“还不是保证你用尽一切办法也
恢复容貌?她虽然没说什么,但是看得出来,她心里的,也挺开心。”
袁昊大汗淋漓,因为马月莹的话里有话啊。
“我问你。你们之间真的是只见过三次面,聊过的话加起来没有超过十句?”马月莹紧接着便追问起来。
“连这次是四次,说过的话好像连五句都不够。”袁昊无奈地摊开手表白道。
“那你有没有用眼神挑逗人家?或是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方法?”马月莹简直就像在逼供了。
“没有啊。第一次见面我讽刺她的剑舞不好,第二次见面就是我被各派通缉那会,根本没机会说话,第三次就是前不久,她替我约了峨眉掌门林羽玄私下达成和解协议,也没有说什么,她受伤后在神玉匣里治疗。那也是灵儿处理的,她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袁昊也觉得挺冤,但是心里也有些暗暗得意,瞧马月莹地反应已经可以猜到一些东西,这样都能让公孙云罗这样的高傲美女喜欢上?他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啊!
“还说不是故意的!”马月莹忍不住在他手上一阵乱拧,反正知道他不疼,马月莹恼道:“你见了美女哪有不凑上去搭讪的?偏偏就对这个公孙云罗例外?我看你是故意针对她的高傲才用上这种对她不屑一顾的做法来引起她的注意,人家跳个舞你赞两声就是了,干嘛要显得自己高人一等!你啊。真是”
马月莹气鼓鼓地不说话了,袁昊却苦着脸道:“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地。月姐。我真的冤枉啊!”马月莹叹了口气,道:“不管你冤枉还是咎由自取。这公孙姑娘的事你一定要办好,也不要随意开罪峨眉,唉,有时候我真不想理你了。”
“月姐,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我这就去峨眉,他们跟我好好谈便罢,否则哼,把峨眉闹个天翻地覆我也不怕!”袁昊一声冷笑,马月莹望着他,心中有些异样,袁昊在她面前可是很少露初这样地神态,虽然马月莹知道他指南打北到处惹事,却还未见过他发威的样子,女孩儿谁不喜欢英雄?袁昊不经意的一下居然让她有些心跳加速,当真要爱煞这小家伙了。
袁昊在峨眉山门外拜山,峨眉掌门智善禅师率弟子亲自出迎,袁昊神色坦然,峨眉弟子瞧着袁昊的眼神却颇多怪异。
智善禅师将袁昊引入紫霞殿,智善禅师想要屏退旁人,袁昊却扬声道:“没什么好避忌旁人的,我行得正站得直,自问没做错什么,该担心流言蜚语的不是我而是某些心中有愧的人吧!”
智善禅师叹了口气,还是挥袖让奉茶地小沙弥等众一起退了下去,袁昊神色淡然地泯了口茶,果然见到一个人走了出来,朝他一稽,差点把头磕地下,正是林羽玄。
“袁公子,你救救我那苦命的孩儿吧!”林羽玄老泪纵横地哀求道:“我给你下跪了”
袁昊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上次见林羽玄还是黑发苍虬,今天他居然已是白发多黑发少,面容也憔悴得很,不复当初中年人的模样,就像突然老了四十岁一般,他赶紧跳起来把人给扶着,就算他不出手智善禅师也会出手,让这一夜白头身份尊贵的老人家跪着给自己磕头,袁昊还没那么跋扈,就算做个样子也是要的。
“林林前辈,你起来,我受不起你的大礼啊,有话好好说应该是我来求您让您的好儿子放过可怜的公孙姑娘才对啊,怎么倒过来了?”袁昊一面劝一面诧异地说道。
智善禅师心情沉重地说道:“楚盛辉疯了,我们搜查他的房间,也找到了他对云罗下地是什么诅咒,也明白他疯掉的原因,不过我们却无法可解,正在犹豫要不要去请袁公子,你就来了,唉,袁公子,这件事你还是大人有大量,帮个忙,今后彼派上下都会对公子感恩戴德地。”
“疯了?这也是正常地,他的三魂去了一魂,自然会有些不正常我此来也是为了此事,我本来还想劝你们说服那混蛋放弃诅咒收回他地魂魄呢,看来咱们的想法是一致的了,这倒是好办,回头我去将公孙云罗接回来,然后便开始施术救人吧。”袁昊说道。
“是,有劳袁公子了,这是我们搜出来的”智善禅师递了几张纸过来,袁昊看也没看,他傲然道:“我们神月教自有法门解救,无需多此一举了,再说初学乍练这些不知来历的东西,坏死害死人可就不得了,我这就赶回去把人带回来,你们最好让那些年轻弟子避开点,云罗姑娘她她不希望自己现在的样子被人看到。
”
智善禅师和林羽玄都千恩万谢地答应了,袁昊霎那间消失在他们面前,这神玉匣连峨眉的防御阵都穿越</a >了,智善和林羽玄面面相觑,对袁昊的实力又高估了一层——已经可以平地化玄瞬息万里了呀!
不过回来就没那么容易了,两人等了一个多小时才听弟子诧异来报:山门前那袁昊又来了!
两人也不知道袁昊离开时可以通过传送阵轻易穿透防御阵,回来却要自己跑路,而且还要再次拜山而进,两人匆匆赶往前山,只见袁昊两手空空而来,倒是猜到他把公孙云罗藏在什么袖里乾坤之类的宝贝里了。
楚盛辉已被囚住,不过峨眉山不是大狱衙门,囚室简单得很,也就后山一个小山洞,楚盛辉已经被封印住法力,所以派个小沙弥在洞口守着就可以了,袁昊估计昆仑山的囚牢也是这么简单,否则上官玉莲何以能够轻易把李文龙放跑?
小沙弥拜见前后两任掌门后就被赶走了,楚盛辉的疯狂笑声从洞中传来,智善禅师和林羽玄就等袁昊出手了。
袁昊倒没有急着出手,他听了一会疯狂的叫笑,回头时面沉如水,道:“这厮实在可恶,伤了人不说,疯了都要污人清白,林前辈,看在你的面上我可以救他,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们打算如何惩罚他?我对公孙姑娘有过承诺,绝不会轻饶了这厮!你们若处置不公,我就只好自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