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慢上半拍
就会打开木盒出手一样。
李杰也没有在说些什么,只是微微的眯起眼睛,抬头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一副惬意的样子。
葛雷比尔看着李杰舒服的样子,便慢慢的坐了下来,一头汗水的看着那扇虚掩着的门,急切的眼神好像他呢过朋友不会走出来一样。
李杰看着葛雷尼尔焦急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悠悠的说了一句:“你还不相信我么?”
葛雷比尔看着李杰的眼睛,盯了来半天。打算从李杰的眼睛里看出一些端倪。不过看了半天还是么有能看出什么来。
就在葛雷比尔和李杰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从那扇虚掩着的门里,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李杰听到这声惨叫以后,颇有些无奈的撇了撇嘴,心想这个哥们的嗓门也有些忒大了吧!不去唱男高音真是可惜了。
坐在那里的葛雷比尔可不是和李杰想的一样,当他听到这声惨叫以后,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非常惨白。
就在李杰嘴里不停念嗦的时候,葛雷比尔一个箭步,便向着那扇门,急速的冲了过去,比兔子跑的还要快。
旁边的几个人的脸色也是和天花板一个颜色,退还不停的打着摆子,仿佛下一个遭受“虐待”就是自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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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葛雷比尔飞身冲到门口,并将房间的门打开了以后,一副非常诡异的情景展现在他面前。
他的这个朋友,正赤身裸体的趴在地板上,虽然是一副呲牙咧嘴的样子,不顾从表情上看来,还是十分的享受。
“哦,天哪!太神奇了!”这位只留下了一个裤衩的仁兄,嘴里还不停的叫喊着刚才葛雷比尔说过的话。
而胡澈的二叔正盘腿坐在一边,一双苍劲有力的大手,正在这位仁兄的脊背上,使劲的揉搓着。
“嗨,比尔,你也来试试!”目光很诚恳,表情也很到位,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是什么?葛雷比尔听着这句话,心里就冒冷气。
“哦,真是舒服啊!”这位仁兄,还十分热情的想葛雷比尔招了招手,在呼唤着葛雷比尔也来舒服一下。
李杰这个时候也走到了门边,看着不停在那里大声吼叫,还一边招呼葛雷比尔一起来的家伙,脑门子的汗比葛雷比尔头上的还要多。
葛雷比尔看着朋友招呼自己的样子,有些退缩,心里琢磨着,自己真是交友不慎!你在那里受虐待也就罢了,还要把我给拉上!
李杰则是一边看着“惨叫”的那个美国人,一边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叹了一口气,便转身走到了椅子旁边。
看着朋友叫声那么凄惨,几个人要求胡澈二叔停下,免得自己的朋友惨遭不幸。不过这位看似正在惨遭不幸的仁兄,马上的驳回了这个建议。
他还信誓旦旦的要求,胡澈二叔给自己做完了以后,在辛苦一下,也给这几人挨个来一遍。
“变态!”“受虐狂!”葛雷比尔和其他的几个人,同时给自己的这个朋友,下了一个这样的定义。
其实也不是这位仁兄是一个真正的受虐狂,只是那种推拿按摩的感受,他自己一时半会儿也形容不出来。
虽然是有些酸痛,不过那阵酸痛过后,代替的是一种舒服的感觉。被揉搓的地方仿佛有一股热流涌过。
虽然这种感觉和洗桑拿的感觉差不多,但是桑拿的热是从体表到体内的,而这种热流是从身体内部像喷泉一样涌出的。
听着关节“嘎啦嘎啦”的响声,几个人也是一脸的痛苦。尤其是葛雷比尔,他觉得着加回一定是疼的思维已经混乱了。
在葛雷比尔几个人的一直要求下,胡澈二叔停止了对这位仁兄的推拿治疗工作,拿起放在一边的手帕,擦了擦手背上的汗,坐在椅子上,呡了一口热茶。
“哦,天哪,干吗停下来!”这位仁兄,完全不把朋友的关怀放在心上,挣扎着爬起来,对着葛雷比尔几个人睁大了眼睛,好像是剥夺了他自己的什么权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