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弱小的苏天赐拼命地奔跑,丝毫不敢望后面看一眼,抱怨自己怎么不多长几条腿,他的身后有个凶神恶煞的妇人挥舞着一条半米长的荆条追赶着他,那妇人边追、边叫骂道:“天赐,你这个死命鬼,你不要跑,我要打死你,都是你害我和你爸爸离婚的,看我要不打死你”忽然,惊恐万分的苏天赐被地上的石头绊了一下,摔倒在地,脚也被扭伤了,疼得他直冒冷汗,但他不敢坐在那休息,因为那个凶悍的妇人已经追了上来,手中的荆条也不停的挥舞着,看着那荆条上满布的刺,苏天赐心中不由一阵胆寒,急忙以手代脚奋力的向前爬着。
不过,爬终究是爬,马上就被那妇人追到了近前,而苏天赐也再没有力气接着再爬了只能绝望的看着眼前那冷笑不止的妇人
眼前的妇人便是苏天赐的亲生母亲,苏天赐哭喊着求饶道:“妈妈,你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我要打死你!”母亲发出一丝冷笑,好似见到苏天赐伏在自己的脚下是人生中最快乐的事情一样。
苏天赐只见母亲手中的荆条挥向自己的面门,条件发射地闭上了眼睛,感受到那荆条打到他的脸上后,他的身子猛地跳了起来
睁开眼睛发现一切都消失了,眼前已经没有面目狰狞的母亲,只有一片漆黑!
苏天赐瞪大双眼,迷茫地望着眼前的一切,沉寂了半晌,喃喃道:“梦,原来是一场梦!”
语气中带着一丝庆幸!
“咔!”
苏天赐的妻子谭欣宜打开了台灯,望着额头布满汗水的丈夫,关心问道:“老公,是不是做噩梦了?”
“嗯——”苏天赐有些疲倦的点点头,但没有转头看妻子,依旧茫然的望着天花板。
在谭欣宜的眼里,丈夫的表情看上去极为怪异,心里琢磨着丈夫做了什么噩梦会吓成如此,其实,她早已知道苏天赐以前经常做噩梦,但是苏天赐没有把梦中梦到事情告诉过她,这点,她也能理解,就算是夫妻也需要有各自私人空间。
谭欣宜伸出右手,轻轻地缠磨丈夫的胸口,安慰道:“只是一个梦而已!”
沉寂了半晌,苏天赐拍拍妻子的手背,淡然地说道:“老婆,你先睡觉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
“好的,那你也早点睡,灯我就不关了。”谭欣宜对苏天赐说了一声就躺下身子睡觉了。
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苏天赐的母亲郭庆玲在门外叫道:“天赐,还没睡吧开门吧,妈给你泡了一杯人参茶!”
“妈,等一下!”苏天赐急忙起床,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赤脚跑过去开门。望着面容慈祥的母亲,还有额头微白的鬓发,苏天赐又想到了那个噩梦和他父母的事忍不住眼眶微微发红,说道:“妈,您怎么还没睡啊?”
“刚才你做噩梦叫的那么大声,我怎么会听不见呢!”郭庆玲心疼之情溢于言表。
苏天赐感动地愣了一下,接过人参茶“妈,您早点去睡吧!”
“好的!你把人参茶喝了,也早点睡吧!”郭庆玲微笑道,转身就要离开,但苏天赐却突然从后面一把抱住了郭瑞英,低下头,把自己的脸贴到母亲的头上,语哽道:“妈”
郭庆玲一动不动站在那里,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问道:“天赐,怎么了啊?”
苏天赐喃喃道:“没什么,只想抱抱你!”
此时,谭欣宜躺在床上,但眼睛还睁开着,见到了苏天赐拥抱郭庆玲的动作,嘀咕一声“恋母癖!”
虽然,谭欣宜的声音很低,但苏天赐和郭庆玲二人听的清清楚楚,郭庆玲失声一笑,微笑道:“天赐,你和小琴早点睡吧,我就不打扰你们夫妻俩睡觉了!”说着,挣开苏天赐的怀抱,看了儿子一眼,就回自己房间了。
关上卧室的门,苏天赐转身瞪着妻子几眼,谭欣宜见丈夫有些生气的样子,也没有多作理会,欣然地闭上眼睛入睡。苏天赐在门口站了半晌,走到床头,拿起中华香烟和银质打火机,取出一根香烟,缓缓地给自己点了一根,深深地吸了几口,忽然,谭欣宜猛地跳了起来,斜跪在床上,睁大了眼睛瞪着丈夫“明天你不用上班,我还要上班呢,你也不要来吵我睡觉要吸烟,去客厅吸!”
苏天赐冷笑一声,冷冷的说道:“如果你不想过日子了,想离婚的话,明天我们俩就把婚给离了!”
谭欣宜闻言一怔,明眸顿时湿润了,从认识苏天赐以来,好像从来没有听过苏天赐说过这么重的话,顿时眼眶一红,眼泪看似马上要流下。
苏天赐的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不该用如此的语气与结发妻子说这样的话,见妻子要流泪的样子,顿时感到一阵心疼,半搂着妻子,抚摩她的秀发,一脸歉意地说:“老婆,刚才是我说气话了,是我不对,我跟你说对不起,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吗?”
谭欣宜不可能听了几句安慰的话,马上就原谅苏天赐,依旧绷着脸。
苏天赐皱皱眉头,淡淡的说道:“欣宜,你也知道我的父母在离婚的多少和我有点关系,这些年来,我妈过得这么苦,我这个做儿子的欠她很多啊,我和希望你能像我一样尊敬她爱戴她!”
“嗯!”谭欣宜沉吟片刻,含泪说道:“老公,对不起,是我蛮不讲礼!”
苏天赐顿了顿,擦掉谭欣宜眼角的泪水,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不要说对不起,你可是我的亲亲老婆啊!以后,我不再向你乱发脾气了!”
谭欣宜嘴角上微微流露出一丝笑容,保证道:“老公,我向你保证,我以后会好好爱戴我们的妈妈!”
苏天赐点了点头,说道:“老婆,你早点睡吧,我到客厅上一下网,等下睡的时候,不会吵着你的!”
“那你少吸几根烟!”谭欣宜关心的说了一句,见苏天赐拿烟的右手,佯嗔道:“看你,香烟灰都掉掉在床上了!”
苏天赐尴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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