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敢说,李泰抱起芝盟言道:“走,跟我进屋,你们都去忙吧,燕儿也进来!”
把芝盟放在床上。李泰言道:“芝萌,别担
先问问!”说完,回头对这管家言道:“座,燕儿,说,怎么回事?”
那人言道:“七天前元帅在相府吃酒回来,不小心在院子摔倒,其后就感觉身子发虚。不知道怎么就口眼歪斜了,找郎中看,郎中说是中风,但元帅年纪大了,那一下正好磕在头上,郎中说元帅头上有瘀血,怕是不行了。后来相爷赶到,说要封闭消息,为了不引起注意,便叫我单人火速赶来。接小姐回京!”
管家说完,芝萌躺在床上不语,此时她双眼通红。却是没哭,吓地李泰连忙安慰道:“芝萌啊,要哭你就哭两声,别憋坏了身子!”
芝萌摇头:“帅府梁柱欲倒,八营便要分散,皇权即刻危机,各位皇子争权在即。一切都需要芝盟回去,只要芝盟在相府,封死消息,一切还能稳定几日。剩下这几日就交给陛下吧。帅府现在除了我,怕是没人指事了。所以芝盟现在不能哭,要立刻动身回京!”说完,一改常态,脸色肃穆对李泰言道:“哥哥,芝萌此时不能带兵了。先让潘哥带吧。燕儿。马上准备干粮,准备吃食。我与桂叔吃完饭即刻回京!”
李泰一愣。感觉此时芝盟好像变了一个人,此时她已经完全成为了娘亲一般地女子。面对亲情殆尽。却能看到背后的危机,这一点,让李泰自愧不如!
一切准备完毕,李泰送到衙门口,拉着芝盟的手言道:“芝萌,凡事都有转机,遇事切忌要保全自己,如果皇子威胁到你们,陛下糊涂,你定要和李家之人回到河州,一切咱们从长计议。”
芝盟点了点头:“芝萌定然小心。哥哥放心,芝盟不在身边,潘哥带兵,你身边无人,要万事小心啊。”说完,对着凝儿燕儿言道:“我不在此,还劳你们费心了。”
凝儿言道:“姐姐放心,泰哥儿我等会细心照顾,一路没有人护送,姐姐可要当心。”
芝萌点了,接过马缰,拿起火龙枪翻身上马,转头言道:“哥哥,爷爷英名享誉四海,如果归天,军权必然旁落,加上陛下糊涂,很有可能边关告急,此时秋收在即,哥哥要加快城墙,训练人马。以防吐蕃趁乱侵入。”
李泰点头:“此事我心里有数,莫要担心了。”
“嗯,哥哥大才,胸中已有百万雄兵,芝盟信你。诸位,芝盟告辞了。驾!”说完,双腿一夹马腹,与管家两人踏马而去。
李泰看着他们地背影叹了口气,妈的,这元帅那么雄壮之人,怎么还能中风呢?老天保佑啊,你可千万别挂,你这三军总司令要是出事,整个大炎的边境都不能消停,小爷的河州可还没建设完呢,你要考虑考虑别人啊。别光顾着一个人死啊。
大庆言道:“公子,方姑娘说的甚是。咱们也要准备准备了。”
李泰苦笑:“准备什么?城墙现在已经修到十二丈了,三尺厚的铁门已经装上了。就算现在土番来人,咱们也不怕啊。无非就是粮食没收,弓弩未架上而已。”说完,叫来衙役,让他通知王平与蒲松前来。
屋内,李泰将河州所有地办事人员找到一起,将事情地大概说了一下,其后问王平:“王将军,地道怎么样了。”
“回大人,最后再有三天便可结束!”
李泰点头:“嗯,城门怕是再有几天也能完事了。想来再有半个月便能收麦子了,潘哥,王将军,这段时间定要抓紧训练兵卒。燕儿,海州来的朋友尽可量的都给安排,千万别让他们寒心,蒲大哥,城墙上的弓弩做出多少了?”
蒲松言道:“回大人,前些日子刚把城门做完,娘子军的兵器与三天前全部打造完毕,此时正在库中,盔甲还未打,弓弩已经造出不少零件,要是即刻安装,怕是能出来五百!”
李泰叹道:“蒲大哥,还望加把劲啊,咱们城墙四周要架上四千只巨弩,五百远远不够啊。想来最近十天半月内不会有事,还是等城墙建完以后再说吧!”
蒲松言道:“大人,咱们现在有钢有铁匠,只要大家加紧时间,还是够用的。大人不必为此忧心!”
李泰摆手笑道:“本官不忧心,河州有了你们,本官还没想过逃跑。哈哈,王将军,咱们那个手雷抽空多做一些吧,只要手雷够用,来多少人咱们都不怕,呵呵,本官就不信瞎子也会爬城墙?”
王平笑道:“咱们城墙建了这么高,想来敌人断然不会再攀爬了,他们很可能会挖地道,或者是引我等出城一站。再说,前面大河的水已经涨起来了,要是没有船只他们也不好办,咱们派出伺候多多查看,定然会防范在先!”
李泰点头:“是啊,你们跟本官想的一样,既然如此,一切照旧,该干什么接着干,城墙接着修。
大伙都忙去吧。”
看着他们离去,李泰叹了一口气,河州现在什么都没有,就有一座城墙也顶不住多久啊,不行,能利用的一定要利用才好,不出事怎么都好,这万一出事,怕是百姓遭殃了。想到这里,连忙写了一份信装好,叫来衙役言道:“把此信送给出佛寺方丈。叫他亲启!”
“是,属下这便去办!”
李泰伸了一个懒腰,妈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要是真有那天,小爷真要打开杀戒了,唉,阿弥陀佛,我是好人啊,还是琢磨琢磨干点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