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
恍惚中,一股清泉入口顺下,感觉身子轻松了许多,慢慢的睁开眼睛,可能光线太足有些不适应,瞧见燕儿座在自己身边,李泰使劲揉了揉头笑道:“妈的,这酒不好,上头,还是自己酿制的好啊。”
燕儿轻轻揉着他的太阳穴:“少爷,您真是的,那么烈的酒哪能全干了。换谁不掉桌子下面。以后可别这么喝了。”
李泰苦笑道:“你以为我想啊,满屋子人,一人敬一口我也受不了啊。还不如一下醉倒呢。哎呀,这头真他妈疼,对了,什么时辰了?”
“已时了,少爷整整睡了八个时辰,来,躺着别动,燕儿给你擦擦脸!”
感受阵阵凉意,李泰清醒了不少:“昨天大家吃的怎么样?”
提到此事,燕儿扑哧一笑:“要说啊,这还得谢谢潘将军,他见你喝多了。连忙让我们扶你进屋,可能一路上与他们都熟,喝的甚是尽兴,您没看见少夫人,席间有不少人前来敬酒,她想喝还不敢喝。最后不得已以茶带酒,等席过后,自己悄悄喝了一大口,才算解了馋虫。但少夫人的举止当真是大家风范,一身英气却说话和蔼,席间无人可比啊。他们都说少爷有福气呢。
”
李泰嘿嘿一笑:“那是,我媳妇是见大场面的人,这点事情算什么。走。咱们出去转转!”说完。下床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燕儿连忙扶起:“您喝那么多酒,别走了。缓一会再说吧。对了,凝儿姑娘你醒了便叫她,她有要事跟你说呢。王将军也在大堂等着您呢。”
李泰想了想:“你让王将军先进来吧。毕竟是公事!凝儿一会我去找他。”话音刚落,就听外面哇呀呀地大叫,李泰一愣:“怎么了?杀猪了?走,出去瞧瞧!”
刚一推开门,李泰大惊,只见王平与大庆两人手持一样的兵器斗在一起。王平的朝天狼牙枪小了一些,却也灵活一些。大庆的又大又长,一路大开大合,但王平胜在兵器乃精钢所铸,两个相撞之后崩出点点火星,一时难分输赢,此时两人上身赤裸,越打越兴奋,不断的大喊大叫,可李泰却是气的要命,不为别的。这后院摆放的东西,基本都让他们俩给砸了。此时围绕他们看热闹的人,也都躲着远远的。有不少都跑屋子里面开窗户瞧了。
大庆退后一步笑道:“行啊。几日不见,功夫见长啊。难道你以为凭借钢枪便能胜我?”
王平笑道:“本将军也是练了许久,今日前来,就是要会一会你,再来!”
大庆把铁枪往底下一杵,呸呸两下,使劲搓了搓手。重新拿起铁枪言道:“好。咱们就好好地比试一番,本将军要来真的了。”说完,大喊一声,拿起朝天狼样棒腾空跃起,轮圆了,从头上直劈而下。
李泰一惊,完了,这一下要是挨上了,肯定是活不成了。还未等出声制止,就听王平喊道:“来的好!”说完。也是腾空跳起。拿着兵器抡圆了砸下,这样一来。他们互相谁也打不到谁,可是兵器却挨在了一起。一听一声炸响,王平在空中掉在地上,扑的一口喷出鲜血,一脸的兴奋,而大庆则是直直的瞧着自己的兵器,头呢?
良久缓过神来,扔到兵器跑到王平身边抱住:“兄弟,怎么样?伤到哪了。我瞧瞧!”
王平笑道:“无妨,无妨,不过是刚才力道太大,一时没有化掉,经脉伤了一些,几天就好了。哈哈,你的兵器呢?”
大庆左右看了看:“不知道啊,怎么就飞公子?”
两人都向门口看出,只见李泰的窗户被砸的粉碎,而狼牙棒恰好砸在了李泰睡觉地床上,李泰往里瞧了瞧。拍了拍胸口,随即大骂:“你们两个要死啊。大白天的死叫个什么玩意。要不是本官出来的早,现在就他妈挺尸了。好好地院子被你们弄成这样,跟你们在一起,一天的舒心日子都没有。靠。不知道哪天就被你们误杀了。潘大庆,今天你不把我这窗户弄好,小爷我活阉了你!”
大庆嘿嘿一笑:“成,成,俺这就去找木匠。”
看见大庆要离去,李泰喊道:“站住,我告诉你们,以后比武去校场,这是衙门。我要是看见谁敢在衙门内动武,男的全阉,女的全部送青楼!妈的。气死我了。”说完,转身要进屋,前脚刚迈进,马上退了出来言道:“不行,这风水不好。太危险了。燕儿,取两把椅子来。咱们座院子里呆着!”说完,走到王平身边扶起言道:“怎么样?伤到了吗?”
“属下无事!修养两日便好。还请大人息
平此生还没这么痛快过!”
李泰言道:“你痛快了,可你看这后院给砸的。”
“属下马上打扫。马上打扫!大人,属下找您有事!”
“说!”
“咱们城墙现在已经修到十丈了,城门昨天就安装完毕了。这么一来。怕是不出一个月便能完工了。可剩下的工匠怎么办?属下想让他们去炸水库,帮着搬些石头。这样近三万人干活,怕是能快不少!不知大人什么意思。”
李泰想了想言道:“不行啊,这些工匠给你了。可城里怎么办?你这样,城墙地工程先不要缓,越快越好,待收尾的时候,你们带着人犯去炸水库吧。河州现在天天往里住人,这房子已经差不多都满了。要是再不盖,怕是来不及了。燕儿,把城门的图纸给我。”
燕儿进屋把图纸取出交给他,李泰索性在地上铺开。看着图纸,李泰笑道:“你们看,咱们河州建完城墙,足足比原先大了十倍。但人口同时也涨了近十倍,王将军,从战场地角度上来讲,你觉着城中何处住人最好。”
王平言道:“属下以前想过,咱们城北面临土番,城东城西都是农田,真要是铁骑侵入。属下建议把居民安置在城西,这样一来。守城之时,百姓运送物资最是快捷,而且,即使要跑,过了田地就是兆州。这是最佳的路段。”
李泰想了想言道:“嗯,你与我想的一样,那咱们就在这里盖房子吧。不行,这个事情现在就得定下来。来人,去通知所有人回来到大堂开会!”
没用多久。
所有人员到齐,把堂门一关衙役退出,剩下得都是心腹。李泰也没废话,把图纸往墙上一贴,开始寻求盖房子的地点,经过众人研究,还是城西最好。反正现在砖和水泥随便用,李泰又画出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问道:“凝儿、何大叔,你们说盖这么大的房子需要多少银两!工钱多少。料钱多少?又能卖多少钱?”
凝儿想了许久言道:“如要是民居,这房子怕是不下一百五十两纹银。如六个工匠盖一个房子,工钱得四十两!料钱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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