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都在干活,但有不少人时时的回头张望,李泰有的匪人聚在一起,找个高点的地方,看着下面一万多口人:“你们这些人,谁是河州的,站在那边去。本官有话要说。”
慢慢的,三个、五个、十个、二十个
更多的人从人群中走出,胆怯得看着李泰阴阳不明的脸,这位大人自从把这些土匪擒来,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今天要干什么?难道干活干错了?
王平点完了数,上前言道:“大人,一共有两千一百多人!”
李泰点了点头:“带上人,跟我走!”
“大人?您要做什么?”
李泰一笑,也没言语,独自拉着芝萌在前面走,王平马上叫上五百人跟着,既然大人这么说了,肯定是有深意。只是不该问的绝对不能问。
带着一大票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城里,找个宽敞的地方站好,让衙役将河州的孤儿寡母聚集在一起带来。芝萌言道:“你要作甚?”
“让他们见见亲人,帮着自己家里开荒。”
“啊?那能行吗?回头不得都跑了?”
李泰一笑:“等着看吧。”
没过多久,衙役带着河州的孤儿寡母来到此处,两方的人一见面,匪人这边顿时乱成一锅粥,不少人见到自己的亲人到来,眼眶通红都要上前,可是虎烈营拿着枪在他们面前形成了一条人墙,想要过去。或许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爹”
“娘娘孩儿不孝啊娘”
“爹爹是我啊。我是你孩儿啊”
另一面,不少地女子抱着孩子痛哭流涕,孩子伸着手哭喊着爸爸,女子抱着孩子掩嘴也泣不成声,不少老人被搀扶着,望着人群中的儿子,哭的肝肠寸断。此时,人墙这边。男子跪在地上。捂着脸痛哭。有的背过身,似乎无颜面对家人,有的则是冲向人墙,想要与家人靠的再近些,然而,虎烈营没有给他们机会,一脚踹到身上。再敢向前,就是一枪了。
李泰望着人群,心中隐隐做痛,世道的艰难让多少人都走上了绝路,这些人中不乏自私的男子,但也有为了家人地丈夫啊。孩子那么小,还没有什么吃食,为了不把孩子扔到外县。自己走上绝路。为了给爹娘弄口吃食,也都双手粘了血,本来想让他们终生徭役。可是做为李泰来讲。他更看重地是一个人地心。他相信,在亲人面前,能换回他们的良知。整理了一下思路,对着匪人大喊:“给本官闭嘴。双手抱头。蹲下!”
李泰一声大喝,虎烈营用枪一指,所到之处蹲下一大片,这些人双手抱头看着地面。小声的抽泣。在自己亲人面前被人这么修理,实在是无颜再见家人。可是尽在咫尺,该面对的,你跑也跑不掉。看着这些土匪,李泰喊道:“你们哭?你们还有脸哭?看看。你们的对面都是你们的亲人,一帮帮孤儿寡母,一个个老弱病残,他们本来都是有孩子的,他们本来都有相公地,他们本来都有爹爹的。可是现在呢,你们的亲人就在对面,可是你们能做什么?啊!还有脸哭。堂堂男儿,扔下家人落草,你们亏心不亏心,如今人家有相公有儿子的,都在城外开荒,她们呢?她们的相公,她们的儿子在哪里呢?谁帮他们开荒?啊。人家的地都种上了粮食。满家在一起等着丰收。她们呢?她们就得一人长在地里。伺候完孩子伺候地,一年到头连口包饭都吃不上,老人们不指望你们封妻荫子,光宗耀祖,只希望你们能本本分分做一个平民。守着几亩薄田,伺候爹妈。管教孩子,而你们呢?你们干的是他妈人事吗?
你们看看这些女子,看看这些老人,她们容易吗?本官告诉你们。她们都是河州地百姓,都是好样地,当初土匪进来,她们一样拿着镐头冲锋陷阵,她们懂得拿起武器包围家园,你们懂吗?你们这里这么多人,要是团结起来,那个山头的土匪敢下来?可是你们做了吗?没有,你们就会拿着刀枪去外面抢老百姓,从这点上看,你们不如女人,不如老人,也不如孩子。我河州的百姓就是孤儿寡母也比你们强,你们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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