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样。李泰不知道,此佛名为“栴檀佛像”传说是佛在世时印度优填王用栴檀木按照佛的面貌身形所作。手下垂名为“与愿印”表示能满众生愿,上伸名为“施无畏印”表示能除众生苦。后来仿照此形像制作的也叫作“栴檀佛像”当然,这些李泰全然不知,大殿两侧供奉有十八罗汉像,再往里走,便是正殿佛像背后的三位大士,分别是是文殊、普贤、观音三大士之像,文殊骑狮子,普贤骑六牙白象,观音骑龙。李泰最喜欢的就是观音,来到座下,不由的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感觉很是不错。一群群烧香的善男信女,跪在佛前,双手合十。甚是虔诚。满寺的香烟缭绕,说不出的福地之感。
随着拥挤的人流在大雄宝殿转了几圈,跟着大伙不住的上香设拜,看到不少人往宝殿前的功德箱里捐些香火,李泰此时有种冲上去抱走的想法。这些人,太浪费了。给我多好。站在原地想了许久,心中笑道,要是河州也有一个这样的寺庙,会不会也这么香火鼎盛呢?小爷自己当主持,是不是也成?想着想着,不觉哈哈大笑,哎呀,做这行太有前途了,受人尊敬,还银子不断。嗯。不错,不错,回去一定筹划筹划!
芝萌与凝儿可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拿着香跟着人群拜来拜去,李泰在身后笑道:“别拜了,拜佛不如拜我,我对你们好,比什么都强。哈哈。”
话音刚落,突然感觉身后一阵凉意,回头一瞧,几乎所有的人都愤怒的看着自己,李泰往身后瞧了瞧,甚是气愤的喝道:“何方人氏在此喧哗?供养佛祖乃是求善念之本,岂是凡人所能参透?对人平和乃做人之本,面对佛前,竟敢口出狂言,贫僧嗯!阿弥陀佛,贫僧动了嗔念,罪过罪过。”
听到李泰说话,众人都在纳闷,难道刚才说话之人不是他?或许、应该不是吧。看着李泰虔诚的摸样,不少人都被他所蒙骗。毕竟是身穿袈裟之人,还是有一定优势的。
芝萌低声笑道:“贫嘴!”
李泰很是得意的一梗脖子:“贫僧不打诳语,女施主难道不信?
“哼,要是大炎的高僧都与你一般,岂不乱套了。刚过山坡,你就调戏人家女子在先,其后又在这大雄宝殿是蒙骗百姓在后,哪有你这样的和尚,还穿着高德的袈裟。甚是羞人。”
李泰一耸肩:“女施主,说话可要小心。时才我在路边行走,是那顶轿子路过我,正好里面地女子掀起门帘被我瞧见,试问?我怎么调戏她了?她本就是前来上香的信女,贫僧看她虔诚,替她看手相,送她一份解语。贫僧何错之有?”
芝萌盯着李泰:“你就是想摸那姑娘的手。”
李泰一声长叹:“唉,岁月如梭。红粉再美不过是一具骷髅。贫僧虽顶着一副臭皮囊。却也有颗向佛之心,我摸她手与摸骷髅无异,女施主乃红尘中人,自然想到男女之事,如何时见到贫僧与女子摸手或是摸身,施主要当贫僧在普度于她,便是大功告成之时!阿弥陀佛”
凝儿扑哧一笑。拉着芝萌笑道:“姐姐莫于他争辩,他曾在海州盛宴之时当着万人前偷嘴,都说的头头是道,调戏一女子算得了什么?莫要让她教坏了,走,咱们拜佛去。”
芝萌看着李泰,满眼愤意,调戏女子也就罢了。他居然还说的满身是理。还让我见到他与别的女子摸手或是摸身是在做善事。这人这人怎么这样。真是气死人了。想到此处,不觉一跺玉足,转身不予理睬。跟着凝儿向观音走去。
李泰站在原地嘿嘿直笑。小样,想抓我现行?你可知道二十一世纪睁着眼睛说瞎话之人。那都是人才!唉,可惜我这个人才了,居然跟和尚混到一处了。
正在想着,突然听到人群一阵惊呼,李泰回头向门口望去,只见了尘带着三名爱徒从门外走入,说实话,这四个女子,都是不错的佳人,但幻冰在她们中间,却是有鹤立鸡群之感,不少香客不由的看着幻冰,从嗓子眼发出一声另类版地赞叹,这一声,有赞,也有叹!
李泰此时两眼发亮,连忙瞧了瞧左右,见到佛前有一个巴掌大地木鱼,二话不说,拿起木鱼,整理了一下袈裟,心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霹雳一声巨响,老子闪亮登场!
拿起木鱼,边敲边向门口四人走去,口中念念有词:
“小呀嘛小和尚,
头光光
袈裟嘛披身上
小木鱼敲地嘟嘟响
整天念经嘛又烧香
阿弥陀佛坐中央
四大金刚在两旁
菩萨
保佑我
平安地当和尚”
咯咯一声轻笑,李泰诧异的一抬头:“阿弥陀佛,原来是了尘师太驾到,当真是宝殿生辉,前日与师太一别,没想到在此相会,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呵呵!,冰儿也在?刚才笑的是不是你?”
了尘看了眼李泰,眼角轻抖,心道,如此登徒子,竟然穿着高僧袈裟,真乃是佛门败类。但此时却是在别人的地盘,要是不说话便是落了下风,了尘冷言道:“原来是你?哼,识相的,离得远些,休要打我冰儿主意,不然,本座定然取你人头!冰儿,走!在此圣地,进门当是拜佛,为信禅师乃武林前辈。莫要失了礼数。”说完,带着徒弟向释迦牟尼佛像走去。
看着冰儿跪在那里,虔诚上香,玉指轻捏三根焚香轻抖,从侧面看,阳光从外面进来,仿佛在脸上镶嵌了一道光环,加上眉间的一颗红痣,不用换衣服,只要拿着羊脂白玉瓶,不说是观音,也是个妖精。
李泰看着心痒,走上前去,敲着木鱼唱道:
“小呀嘛小和尚,
头光光
袈裟嘛披身上
小木鱼敲的嘟嘟响
整天念经嘛又烧香
屋檐飘过一阵风,
一股香味飘过墙,
阿、弥、陀、佛!
是仙姑,身子嘛这么香!”
冰儿脸色羞红,知道李泰在调戏自己,连忙起身跑到了尘身边,低声急唤:“师父!又是他!”
了尘此时横眉立目,喝道:“你是哪里地贼子,当着本座的面,一次又一次调戏冰儿,难不成欺负我落霞庵无人不成?”说完,一摇手上拂尘:“如此大胆,必然本事过人,本座就来会一会你!”
话音刚落,只听几声悠扬的铜钟之声,一道洪音传来:“阿弥陀佛,为信禅师坐榻藏经阁外,还请诸位道友移步前往,善男信女随后闻法!”
李泰一耸肩:“不好意思,佛道大会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