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李泰一拍脑门:“哎呀,您瞧我这记性,来来来,快座,小二,再上几个素菜。来,请坐!”
慧能笑了笑:“那
恭敬不如从命了。”
小二麻利,一会便上来四个素菜。大伙边吃边聊。说的都是一些京城旧事。慧能观瞧左右无事,看着李泰笑道:“李施主为何到此啊。”
“嘿嘿,大师,咱们现在也算同道中人了,兄弟我也是和尚了。”说完,从怀里拿出度牒递给慧能:“您瞧瞧,如假包换!”
慧能接过。眼神露出一丝惊讶。但随后即逝,看着李泰笑道:“如此,便恭喜了。呵呵,李公子,老衲想请教公子一事!”
“看,还公子公子地,叫我平空吧。请问!”
慧能问道:“听闻陛下将李公子发配河州,李家势不如前。公子为何还如此乐天呢?”
李泰笑道:“不瞒大师。我李家如何,李泰全然不在乎,只要求一点。保我家人无事便可,陛下对我李家有恩,当然了,是什么恩,我也不清楚,反正我爷爷天天说。就算他有恩吧。咱也不能翻脸不是,再说了,怎么能说是发配河州呢?分明是河州百姓需要我,陛下圣明,让我去那做知县,拯救万民于水深火热之中,你们常说、不,应该是咱们常说,我不如地狱爱谁入谁入,不是这句,我想想,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嘿嘿,对,是这句,既然大家都不愿意到河州来,那么我便来吧。也给满朝之人做个榜样,人才,到哪里都是人才啊。您说,是吧?”
慧能笑了笑:“李施主真是豁达之人啊,看来京城之人还是不了解公子。”
吃了口鸡,吧嗒吧嗒嘴:“那京城传我什么样啊?”
慧能笑道:“李公子在京城夺妻斗大食,乃在京中炙人口,除此之外,便是一身纨绔,呵呵,但老衲好似看出一些端倪!”
“大师请说。”
慧能瞧了瞧左右言道:“公子,依老衲看,陛下把你发配到河州是有原因的。”
李泰点了点头:“是,是有原因,他就是想弄死我吧。”
“老衲以为还有它解!”
还未等李泰答话,芝萌连忙问道:“还请大师指点!”
“指点不敢当,但老衲觉着,令祖随陛下龙驾四海,期间地交情断然不可能是为了你这一人所抵消。”
李泰笑道:“如何不能,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机会,能不动手吗?再说了,我与芝萌指腹为婚,他爷爷乃是当今陛下地亲弟弟,掌管全国的兵马,我爷爷是当朝宰相,你想想,一个宰相的孙子跟一个护国元帅地孙女成亲,那意味着什么?再说、还有兵部侍郎的千金呢。我李泰年纪轻轻便集大炎地军政一体,有如此势力,怕是陛下也要掂量掂量吧,万一、我说是万一,在下忍不住寂寞,想尝尝做皇上地滋味,你说,陛下能到时候再动手吗?切,算了,不说也罢了,只要家人平安,李泰便是终老在河州也无所谓,不行就四处游玩,总比提心吊胆地要强吧。”
慧能笑道:“施主这是看表,未看到里,在老衲想来,如今陛下虽说年纪有些大,但却是龙精虎猛,此时,大食,吐蕃都在蠢蠢欲动,高丽更是让边疆不宁,想来,陛下将你发配到这里,或许令有它意,施主大才,难道不明白陛下吗?”
李泰嘿嘿一笑,叹了口气:“不瞒大师,在下刚到河州之时也曾想过,但是,天子无戏言,他都要将我拉出去剁了,我还能信他吗?行,我李家做忠臣,古话说的好,君要臣死,臣就是不、不得不死,对吧,可怎么说我爷爷也是当朝一品,李家就两根独苗,他还想掐折一个?我大哥远在边疆,要是被他抓到,哼,李家算是绝后了。我人合商会何错之有?他说封就封,这些人是我花两百万两白银买回来的。不是皇上他赦免的。我不感恩,唉。算了,不说了,在下现在不想别的,把商会治理好,把河州的百姓治理好。别的。就不管了。只要家人无事便可。”
慧能笑了笑:“难道施主不知道李家有免死金牌吗?”
李泰看着他问道:“在下不知,但大师如何知晓?”
“呵呵,因为那金牌就在广感寺中供奉,全天下只有两块。知道此事地,天下不过十人。”
“好好的金牌为何在你们寺庙中供奉?”
慧能小声道:“因为先皇的墓地就在广感寺之之中。”
李泰一愣:“先皇?死了一个了?不对啊,大炎乃陛下开国,怎么会嗯?您说的可是我家外祖父?”
慧能笑着点了点头:“当时听到公子被发配河州,老衲就很是不解,你杀兵部侍郎之子,老衲都不觉着过分,难道成立一个商会就会被杀?陛下英明,焉能不知道黄袍之意?想来,陛下是令有它图吧。”
李泰仔细的想了想,要是有金牌就令当别论了,但是为何不说?天下知道的不过十人,除去广感寺的方丈和执法长老,外面还有八人?他怎么能瞒过庙堂之上的人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再者,他将我安插在河州是什么意思,此地,要钱没钱,要粮没粮,要兵?靠,那还是小爷从京城带出来地呢。他究竟要干什么?想了良久,再抬头,发现慧能已经离去,李泰问道:“人呢?”
凝儿言道:“大师走了有些时辰了,看公子在想事情。便未打扰!”
李泰沉思一会,笑了笑:“行啊,走就走了吧。想着也废脑子,芝萌,凝儿,今日之事万不可对人提起。”见到他们点头,李泰笑道:“吃完了,走,上楼!两位,谁与我一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