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脱下往燕儿手上一塞,喊道:“老子今天左面兄弟,右面老婆,我就不信谁还敢动我。出发!”
带着两千多号兵卒,浩浩荡荡的来到城门,见到燕儿已经组织百姓等在那里,李泰点了点头,为了让将士们更加懂得百姓,李泰喊道:“百姓们,今天,虎烈营的兄弟去给你们出气去了。大伙等着我们凯旋而归!”
“凯旋而归!凯旋而归!凯旋而归!”
听到百姓的呐喊,所有的将士都憋着一口气,李泰一举大刀:“必胜!必胜!必胜!”在将士地吼叫中,第一个冲出了城门!
惠山,
连绵五百多里,覆盖周围十三个县城,常年翠柏茂盛,走兽飞奔,听说,在深山之中,麋鹿成群,灵药成林,如今这山中的匪人尽在进山十里处左右,李泰带着两千虎烈营将士走了尽一个时辰才算在离此地五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趁着将士歇息的功夫,李泰重新研究了一下地图,按照王平的说法,应该是截断水源,但是李泰死活不同意。虽说可以拿下他们,但时间太长了,等粮食都让他们祸害没了,百姓吃什么?再加上一个四千多人的寨子对周边的威胁太大,说什么,今天也要拿下,此寨座落于前方坡上,周围怪石林立,只有一条小路可以进军,谁也不是傻子,这么多人进山,李泰绝对相信对方也知道了。他们也明白强攻不行,想来已经是做好了长期战斗的准备。看着地图,不由地叹了口气:“两位咱们只能用第二种办法了。”
大庆言道:“咱们昨天不是商议好了吗?俺看成,晚上动手。咱们占便宜,穿上公子地迷彩服,趁着天黑摸进去,俺与王平把守门之人放倒,大伙再上。这不挺好的吗,公子干嘛叹气
李泰言道:“我能不叹气吗?那粮食是给百姓的,他们多吃一顿我都心疼,要是都像你那么能吃,我这心啊唉!”
芝萌笑道:“哪有你那般算计地!”
李泰一白眼:“谁让俺穷疯了,告诉大伙,原地休息,
名斥候巡山,以免被匪人发现咱们换衣服,只要发现人,立即杀掉,待天黑,大伙换上衣服在山下趴着,潘哥,王兄,带上十个手脚利索的,趁黑摸上去,打开大门,待匪人冲出来后,扔下二十个响天雷,不吓唬死他们也震蒙他们,然后再动手。这样,咱们或许能少伤几个,这匪人太多了,伤到人,咱们不划算!”
芝萌皱了下眉头言道:“要是到了时辰,斥候不回去。岂不是露馅了?”
李泰笑了笑:“就是不派巡山之人,他也知道咱们进山了,这两千多号人,多大的阵势,谁能不知道?呵呵,现在他们想地就是怎么保住山寨而已,等后半夜,天最黑的时候。就看大庆的了。”说完。拍了大庆肩膀一下:“潘哥。王兄,辛苦你们了。”
大庆嘿嘿一笑:“不辛苦,不辛苦!跟着公子俺觉着舒坦!”
李泰一笑:“俺也舒坦,哈哈,等今天拿下这个寨子,兄弟我就要回河州了,不能总跟着你们剿匪不是?以后这大山可就是你们的天下了。到时候。你们可就是名副其实的山大王了。嗯,等过一阵子,河州富裕的,咱们也弄个山寨,咱们弄个大炎最牛的山寨,里面驻扎的都是京城禁军,哈哈,那可威风了。”
几句话说地大伙都跟着高兴。各自忙完后。原地休息,李泰也找了一个相对隐蔽地地方,开始调戏芝萌
“芝萌啊。亲一下呗!”
“不!羞得慌!”
“亲嘴治牙疼!”
“你骗人!”
“芝萌啊,你瞧瞧着山中,空气多好,来吧,亲一下,有益身心健康”
深夜!
李泰带着人趴在山寨地下面,下午斥候共杀了四个巡山之人,望着远处的山寨,门前的火把亮如白昼,这给大庆进寨子造成了很大的麻烦,虽说大庆功夫高,但是也不能穿着迷彩服在人前晃悠。一时间,几人都没了办法。
大庆此时急的直转悠:“公子,咋整啊?”
“别吵,别吵,待我想想办法,这寨子大门能有两丈,潘哥过去倒是不费事,关键是这么去,总不能被人当箭靶子吧?你别着急,我琢磨琢磨!”
李泰望着天空良久,脑子中不断寻找灵感,此时,月黑风高,吹的李泰一激灵:“唉,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啊。如今这两样都有了,为何就没办法了呢?咱们要是鬼就好了,无声无息的就能进去。唉,看来迷彩服还要改进啊,总”嗯?李泰看着芝萌在月下望着自己,脑子中灵感一闪,嘴角扬了扬笑道:“芝萌,你真好看!”
芝萌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闲心!莫要恼我!”
李泰言道:“芝萌啊,求你件事,能不能拿下这寨子就看你地了!”
见到芝萌懵懂的样子,李泰一笑:“潘哥,去,打两只兔子来,芝萌,走,我给你装扮一下!对了,谁有白布?”见到没人说话,李泰一把抓过来大庆从脖子里面看了看:“你的衣服是白色的,脱下来!”
“干干嘛?”
“别问那么多,脱,脱完了去打兔子!打完了,到这块石头后面找我!”
大庆很不情愿的走到远处将衣服脱下来递给李泰,头也不回的去打兔子,李泰将芝萌拉到暗处言道:“穿上!”
“干嘛,那是潘哥的内衣,芝萌焉能穿?这成何体统!”
“哎呀,这是夺寨子的关键,我特意给你找个大号地,穿上它,你会有飘逸之感,嗯,对了,把头发全都打开,嗯,放下,放下,把脸挡上,别动啊,等我一会!潘哥打东西快,一会就能来!”
话音刚落,大庆拎着两只兔子走过来言道:“公子,给你兔鬼啊”
李泰连忙捂住他地嘴:“别叫,是芝萌!”
大庆良久才缓过劲来:“俺的娘嘞,可吓死俺了。这黑灯瞎火的。公子您唱地是那出啊。”
李泰嘿嘿一笑,接过兔子言道:“芝萌,闭上眼睛,委屈你了。我要用你吓唬寨子中的人!”说完,拿刀一桶兔子脖子,将鲜血顺着芝萌的头上浇下,此时,芝萌长发披肩,低着头,鲜血不断的从他头上流下,滴到脸上,衣服上,很自然的,一个贞子的形象在这大山之中第一次亮相了,李泰满意的点了点头,将剩下的血往芝萌的手上沾了许多言道:“嗯,不错,很不错,潘哥,你瞧嗯?人呢?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