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大伙觉着如何?”
看见大伙都点了头,李泰嘿嘿一笑:“那么咱们这次河州第一届会议便算结束吧。大伙都忙去吧。”说完。很有深意的看了燕儿一眼,这一眼,老feng骚了。嗯?不对,应该是老淫荡才对。
李泰见到众人离去,亲手将门关好,回过身看着燕儿懵懂地眼神,哈哈哈,大笑三声:“燕儿。最近累了吧。少爷给你按摩!哎。你别跑啊。这屋就这么大。嘿嘿。看你往哪”
梆!梆!梆梆!“公子啊,俺找你有事!”
我靠,李泰蹲在地上抱着脑袋欲哭无泪,良久走到门前将门打开,看着大庆,李泰欲哭无泪:“潘爷。俺究竟哪得罪您了,您说,俺改不成吗?您不饿吗?不渴吗?不累吗?您我靠!说吧,啥事!”
大庆挠了挠头:“公子,是不是俺耽误你啥事了?”
李泰忍着扁他的冲动,笑的比哭还难看:“没事。没事!潘爷,您说?”
大庆嘿嘿一笑:“俺刚出衙门就看见那个老道了。俺给他请来了。就在前厅!”
“啊?这就请来了。哈哈,好。好。走,去瞧瞧!”
带着大庆来到大厅,看着老道座在那里不语。李泰喝道:“怎么回事?怎么不给道长上茶呢?上好茶!”
大庆连忙点头称是,迅速退下,李泰嘿嘿的往主位上一座,心中开始琢磨着怎么忽悠他,良久言道:“嘿嘿,道友,您看,咱们都见过几次了,贫僧还不是,兄弟我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呢?”
大庆送上茶水退下,李泰亲自关上大厅的门,回头看了看道长笑道:“道长为何不答?”
老道喝了口茶水,不住的点了点头:“嗯,清香透爽,唇齿含香,好茶,好茶!哦?施主在问贫道,嗯,贫道的俗名已然不记得了,道号便是南山!”
“哦,南山,您看,巧了不是,兄弟我号北斗。”说完,嘿嘿一笑,往南山身边一座,看了看左右,贼兮兮的说道:“我说山哥,兄弟我求您点事?成不?唉!这事还不好张嘴。要不您猜!”
老道看着李泰也不言语,喝了口茶说道:“讲!”
“嘿嘿,一看您就够意思,兄弟我想让你带着我们哥几个找个寺庙,弄个大钟回来”
“噗咳咳”这一下,好悬没把老道呛死。看着李泰良久才反应过来:“你是说让贫道跟您去寺庙偷钟?”
还没等李泰点头,就看道长一口剩余地茶水喷到李泰地脸上:“我呸!贫道爱莫能助,施主还是领情高人吧。”
说完,起身要走,李泰一把抓住衣襟,连忙安慰:“您看,您老人家多大岁数了,这脾气怎么还这么爆呢?山哥,不是兄弟说你。您说,您这么多年,混出这身行头多不容易,您就不能做点好事?你可知道这口大钟关系到多少人地性命啊。这匪人猖獗,兄弟我好不容易才跟百姓同心协力,共同抗匪,可是咱们现在连个报警的物件都没有,万一匪人来了,难不成还满街敲锣,再等百姓问什么事吗?再说,一面两面那也不好用啊,不如来个大钟,就放在城门,看见匪人,一敲钟,百姓马上就能抄家伙上来。可见这大钟是做么重要啊。您云游四海,知道这附近哪有寺庙不?知道就搭把手。闲着也是闲着。”说完,很主动的帮老道弹了弹身上的衣服:“你看看,啊,您老人家一看就是一表人才,仙风道骨、唇皓齿白,功夫高深,龙精虎猛!您就做回好人吧!”
“嗯?”
“不是,不是,我是说您就做回好事吧?”
“嗯?”
“错了,错了,您就为了百姓,再做次好事吧。反正您日行一善,您就帮帮忙吧,再说,也不白让你帮,这样,你的出场费五百两,怎么样?这可比你出去算卦赚的多吧。一会的功夫,大钟偷拿出来,放到河州,这银子就是您地了。嘿嘿,成不?”
老道看着李泰笑了笑,摇了摇头,起身言道:“贫道爱莫能助。您还是令请高人吧。”说完,转身离去。
看着老道要走,李泰也知道跟他没什么交情,人家怎么可能帮助你,除非让他欠你点什么才好,想到这里,眼睛一转,看着老道的背景喊道:“道长,留步,兄弟我看出点事?”
老道转身“何事?”
李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哎呀!你这腿有毛病啊,幸亏是我发现的早,要不就成植物人了。您知道植物人吗?”
见到老道摇头,李泰嘿嘿一笑:“这就好办!这样,您要是不信我,咱们这样,这地面是青石所铺,结实异常,你使劲跺脚,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咱们看看。你肯定一只腿短!”
“哦?”老道似乎看了兴趣,对着李泰言道:“施主如何试?”
“你这样,你顺着我的手,使劲往下跺,对,抬腿!”
见到老道抬腿,李泰心中祈祷,本山大哥,你这招千万要好使唤啊,想到这里,猛的一抬手,猛的一落下,如此反复三下,李泰嘿嘿一笑:“怎么样?麻没?”
老道呵呵一笑:“贫道还以为什么呢?没麻!”
李泰欲哭无泪的看着老道,再看了看地面,心中一凉,这招不好使啊,青石都他妈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