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李景笑道:“老夫虽不敢说忠臣,却敢说是为了陛下赴汤蹈火之人。呵呵,我与陛下相识之时与泰儿相仿,彼此惺惺相惜。此后更是在沙场之上肝胆相照、陛下不已老夫无能待为兄弟,老夫遇此明君乃是三生有幸啊。呵呵,你们还小,如何能懂。再说了,陛下还封你郡王呢,送陛下一副、嗯,此物叫护膝?呵呵,你有何不舍呀。”
“爷爷教训的对,”说完看了看李景写的字,不觉赞道:“爷爷,您老的字真是刚劲啊,一看就是位铁血老将。”
李景拈须道:“那是,陛下的铁血营乃是老夫所建。”
李泰问道:“看爷爷这字,仿佛看见了爷爷一般,孙儿想问爷爷,爷爷做事是要看人的眼光呢,还是要自己问心无愧呢?”
李景一愣,笑道:“泰儿此话问的甚好,行事之人要量力而为。凡事必先想得失。身份不同,眼光便不同,做事便也不同。如陛下,陛下掌管万里江山,那日在金殿之上与泰儿说,宁可忘恩,不可忘法。这便是陛下,如老夫,做事要讲求名声与实质,如果为民,当为实质,如为官,当为官声。两事相提取其前者。再如泰儿你,如今身为郡王,在公,万事当做表率,在私,却可颠倒黑白。身份不同,眼光不同,老夫还是那句,万事量力而行之。切莫热血。”
李泰仔细想了想说道:“爷爷知道孙儿曾经奸淫一女子逼其投井自尽吗?”
李景冷哼一声:“哼,如何不知,要不是芝萌那孩子,老夫当场便将你毙于掌下。如今为何提起此事啊。”
李泰言道:“孙儿今日去看望其眼瞎的老母。。”
李泰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李景,便将自己的想法说出,:“爷爷,于私,泰儿不在乎多个死去的媳妇,只要能让老太太原谅则可,如此泰儿住行也得安然。于公,孙儿如今乃是郡王,万事当做表率,却不能娶一个死去女子。更何况李家门庭决不容此事。两难之处,孙儿实在为难,特来请教爷爷。”
李景起身来回踱步,不时拈须,良久长叹一声:“罢了,泰儿既然如此担当,老夫就助你一臂之力,不如这样,老夫于李家族长之身份写下定书,认此女为泰儿所纳之妾。便按照郡王妾室的标准给予老太太一定的供奉。如此,便还了女子之清白,也让老太太原谅于你。但切忌,此事当是家事不可外传,只下聘礼,不与招亲。你看如何呀?”
李泰此时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连忙跪下言道:“爷爷不魁为当朝宰相。果然精明,孙儿真是佩服,孙儿不知道怎么感谢爷爷才好。”李景哈哈大笑:“你个兔崽子。如真要谢谢老夫也容易,便将你带的酒再酿些。让老夫以后尽饮此酒如何?”
李泰点头:“孙儿马上去给爷爷酿酒,此酒酿制极为容易,等孙儿忙完了这阵子,定当为爷爷建立一个酒坊,所酿之酒比它更胜百倍,不是孙儿夸口,孙儿所酿之酒,能让千里之外闻道其香气。爷爷您就等着吧。”
李景言道:“却有一事未问泰儿,如今老夫想要仔细的问一问你,你是如何会大食国的语言?据老夫所知,满朝会此语者不足十人呀。会写者更是不超五人。而且,泰儿往往有意外之处。老夫想明白其中的原由,泰儿能不能说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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