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吟道:“百味齐涮汤渐浓,薄薄羊肉轻轻下,清茶佳酿皆不同。火焰山外聚天地,频箸轻点时短长,切把豪气化挥雨,一鼎千年煮炎凉!”
庞轩喝道:“好,哈哈,我等此时都以豪气化挥雨了,此鼎依然熊旺,煮便世间炎凉。哈哈,痛快,痛快。”
看见庞轩大赞,李泰松了一口气,唉,有知识就是好啊,什么时候都能混的开。台下的百姓听见庞轩赞李泰,也不由的跟着叫起了好。李泰对着大伙抱拳,走到一边站好,慌乱思绪慢慢的平静下来。反正自己的诗词已经做完,就不管别人了。
此时李泰的人气鼎盛,哪还有人敢在吟些什么。此时台上已经剩下五家,李泰第一个赋完,剩下四家不管是好与不好,已经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几位大人彼此对着老者点了点头,老者会意,走到台前对这下面喊道:“海州盛宴前三已经选出。乃是人合酒楼的李泰李公子,下马楼的成秀娘,与北齐镇北齐酒楼王勇,今朝且散去,明日辰时便在此地决出此次海州盛宴的头名,还请各位乡亲前来捧场见证,明日还有一盛事,便是京城第一青楼铜雀楼的花魁现身海州,为此次的盛宴助兴,大伙可不要晚了。呵呵,都散去吧,散去吧。”
下面嗡的一下炸开了锅,什么,京城的花魁?谁啊?京城的花魁怎么到海州来了。海州的花魁怜月姑娘本就是才色双佳,那京城的花魁不得美的没边了吗。底下的百姓有不少一辈子都没去过京城的,就更别说看见京城里的花魁了。听说明天京城的花魁要现身海州盛宴大会,大伙都高声叫好,走的时候也是满面红光,李泰心里也很是向往,京城的花魁,什么感念,按照级别应该怎么算?难不成是整个大炎朝的大姐大?呵呵,怀着殷切的希望,耐着饿扁的肚子,意兴阑珊的转回家中。
回到院中,娘亲笑道:“泰儿为何这般摸样,眼中怎么泛着绿光呢,呵呵。怕是想看明天京城的花魁吧。”
“嗯?娘,您也知道了,呵呵,孩儿有些好奇罢了,娘,咱们有什么吃食?孩儿要饿死了。”
“你这孩子,饿一会便叫嚷,不怕外人笑话。”
“外人?这里哪有?”
蔲英随手一指:“那位小哥等你许久了,怕是有事吧。”
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清秀的公子站在李泰面前,看着有点眼熟,但是不敢认,李泰走上前去抱拳道:“这位小哥找我何事?”
那人一把抓起李泰:“李公子休要多闻,随在下去了便知。”
“小哥等一下,等一下,你看,你我本不相识,哪有见面便跟随的道理,再说,我此时腹中饥饿,待寻些吃食咱们再议可好。”
那人看了蔲英一眼,对这李泰道:“公子可知女人花?”
李泰也不是笨脑袋,一说就明白,但是他也猜不透怜月为什么急着找他,没等李泰说话,那人道:“我家公子已经摆下酒席,还请公子不要推辞!”
“哦,既然是你家公子有请,那么我自然推辞不得。”说完,回头要对蔲英说话,可是话到嘴边却没说出来,不为别的,因为蔲英此时看李泰的眼睛有种似笑非笑的意思。李泰本就心虚,一个青楼的女子叫丫鬟化妆来找自己,本身就有问题,李泰想对娘亲明说,可是还有些不好张口。
蔲英看在眼里笑道:“我儿去去便是,不必挂念为娘,娘与凝儿同食,泰儿去吧,切忌不可多饮。早回。”
既然自己的娘已经同意了,那就无所谓了。李泰便随着小哥走出院子。
走在路上,李泰问道:“你们小姐唤我何事。”
“公子去了便知。”
一路无语,来到百花楼上,丫鬟敲了敲门,轻轻推开说道:“小姐,李公子已经请来了。”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话音刚落,怜月出现在李泰的面前。对着李泰一笑:“怜月莽撞邀请公子,还望公子见谅。公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