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愁似的。
孤儿想了想,然后点头。
今天她这番失态,想掩盖她有弟弟地秘密也不行了,怪只怪小独这孩子先斩后奏。而他们盈禄家长老会中的长老都是一心为家族的人,没什么私心,所以并不存在权利斗争,让他们知道小独的身份,也不会对小独有伤害。
她怕的,只是那个噩梦。她怕那个梦会成真!
孤儿回到城堡后地第一件事,就是审问小独。他是怎么来地?当时有没有撞伤?小立一个人在地球能过好日子吗?他为什么会说流利地塔撒大陆语?当初,她是天生就拥有了这些力量,难道这也能修炼,而且让小独修炼成了吗?
“我不知道,啊呀,你别打我,姐!求你,啊,好疼。”小独在房间里跳来跳去,躲避孤儿手中的小木棍,他的影子和惨叫声被躲在窗外暗处地皮特及众仆佣看到,大家面面相觑,感觉他们未来的领主好可怜,这么强壮个人,被姐姐打得不敢还手。而孤儿不怕小独大喊大叫,他们说的是中文,塔撒大陆上没一个人会听懂。
“不说实话的话,现在就给我滚回去!”孤儿又是一棍打在小独腿弯上,高抬手,轻轻落,其实根本就不狠,但小独叫得很夸张。
“不是啊,姐姐,我真的没有硬闯,也没有修炼。我就是天天想着这个事,就觉得姐姐能遗传爸爸的异能,我也一定可以。”小独在孤儿面前不敢撒谎。他是个倔强脾气的人,而且从不怕事,但从小就怕这个姐姐,虽然照顾得她无微不至,但她一生气,他就怕。
“有一天晚上我做梦,梦到的全是塔撒大陆的事,不过不是姐姐给我讲过的地方,而是很陌生的一个湖心小岛。我装着欧洲式古装,很帅的一挥手,封印了一个浑身黑衣的人,还打掉他肩上的一片铠甲。”小独有些兴奋的比划“梦到这儿的时候,我突然惊醒,感觉身上好疼啊,动也不能劝,就像有人扒了我的皮一样,我想喊小立带我去医院,可明明听到她客厅看电视,却就是动弹不得。于是我想我可能是睡觉被魇住了,干脆放松。这样一来,反倒觉得身上有什么东西脱落了,那感觉就像--就像我一直穿着一件隐形的衣服,束缚着我做某些事,但突然这衣服碎了,我就自由了。”
“你自由了?”孤儿反问,看小独笑呵呵的点头,心底一片冰凉,还有些说不清的恐惧。
小独不会骗她,可看这情形,他似乎是当年封印阿德斯之人的转生。也就是说,如果他们的祖先回到地球居住,八百年后因为什么事情再重回塔撒大陆的话,似乎小独更应该回来。难道父亲知道这一点,就要她替小独回来,以保护他吗?难道这就是她的家族使命吗?
可是阿德斯说,不恨当年封印他的人,既然如此,他们一家与塔撒大陆还有什么瓜葛?这其中有什么秘密吗?还有她那个可怕的梦,阿德斯杀了小独,她绝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如果真有人要死,她愿意替小独去,也许父亲封印了小独的能力,从小又锻炼她各种技巧,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