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一投足,其他人就明白是什么意思,所以也不开口。桌上地佣兵们虽然气愤,不过这该宰的小狗腿子又没问他们话,也不好作答,干脆也继续吃。
于是,这位信使被干在门口半天也没人理,大家照吃照喝,外加谈笑如常。心中却都想:早看出你丫是信使!不过既然你对满屋子的盈禄族人可以视而不见,我们自然也完全可以当你是透明。
受到这样的对待,那信使绝对没有想到,尴尬的咳了咳,又问了一遍,声音也放高
。但还是没人理。他只好连问三声,最后声音大到力竭的吼叫了,却得到了一声哄笑,因为一名佣兵讲了一个很搞笑的荤笑话。
田鼠和青蛙去嫖鸡,田鼠三下两下完事,只听隔壁的青蛙整夜都叫着:一二三嘿!一二三嘿!
田鼠好羡慕,次日它赞叹道:“哇!蛙兄,你好棒哦!。”
青蛙说:“操,老子一夜都没跳上床!”
信使气急了,走到餐桌上猛敲“我是司文公爵府的,你们全是聋子吗?没听到我讲话?”
“呛啷”一声,离他最近的一名佣兵抽出放在手边的长剑来,剑峰平平贴在他的下巴上“别吵老子说话,不然我叫你变哑巴。”
信使没想到遇到了这样一群野蛮人,吓得差点当场尿裤子,而那明晃晃的剑就贴在他白嫩的脸上,他只能哆哆嗦嗦的不断重复几个字“我是
“公爵府了不起吗?老子踏平过十大家族的所有公爵府,还在公爵大人的床上拉尿,也没见公爵大人们吭一声,你算什么东西?”那佣兵继续说。
“是是,大人最伟大。”信使为了保住下巴,极其无耻的吹捧“可我是替司文公爵大人给盈禄伯爵小姐送信的,我们大人想邀请伯爵小姐到府上晚宴。”
“你这叫邀请吗?是什么态度?”小三三在孤儿的眼光首肯下站了起来“这年头的人都这样养狗?到处乱吠的?”
“请问,你是谁?”因为那佣兵把剑出了回去,信使终于可以正常说话了。不过他的傲慢是培养了好久的,一时也不能完全消除,所以词句虽然恭敬了许多,语气却还是令人不爽。
“我是盈禄伯爵小姐的侍从。”小三三傲然答。
“我有一封信要交给盈禄伯爵小姐。”信使从衣袋中拿出一封信来,用的是正式的纸张,上面还盖了一个大大的印信,看来像是公文,有些凌驾于人上的气势,一点不像私人的邀请函,反而充满了命令的意味。
小三三冷笑一声“你也配亲手交信吗?我们家小姐是尊贵的人,怎么能随便和下等人说话。你有信就交给我,没信就滚蛋。”
他说得极其硬气,那信使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把信交了出来。只是他坐在长桌的尽头,那信使不知道要如何递到小三三手上,只得紧张的移着步子,眼珠子左右乱转。
从桌边走过去,不行,占据了半张桌子的人个个看来很凶恶,他这样过去是会被大卸八块的。不是说盈禄家的人软弱,随便欺侮吗?看来外界所传不实啊,真是传言害死人!
“哧”的一声在他手间响起,他看到白得吓人的剑尖,差点一屁股坐倒,定睛细看,才发现是那个讲荤笑话的佣兵以剑尖穿透邀请信,抡起来递到长桌的那头。
谢天谢地,终于算是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