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的一瞬,她感觉有一条坚强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腰时候因为身后人的关系,她并没有摔倒,但是他强行把她按得弯下腰去,而他的整个身体包覆在她的身后。
呯呯嘭嘭的声音近在咫尺的响起,溅起大片尘土。孤儿紧闭着眼睛,屏住呼吸,但身体被包围在一片温暖中,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
不知过了多久,耳中开天裂地般的声音终于停止了。
孤儿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是一片碎石瓦砾,灰尘还在空气中弥散,而四周静得可怕,一瞬间,她有身临世界末日之感。
她的身体还给一只手臂抱着,紧贴在背后的是一个坚实的胸膛,有力的心跳似乎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心房。他没事!他还活着!这念头充满着她的大脑。
转头望去,就见阿德斯一手托住一根横向倒下的、碗口粗细的木粱,正是这根木粱架住了塌下来的碎木和其他木桩,免于两人被埋在下面。
可这是很大的重量,尽量阿德斯属于力大无穷的类型,但也有些承受不住的样子,才短短一刻,手臂已经微微颤抖,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打湿了蒙面巾和孤儿光裸的后颈。
同时,还有更温热的液体落在了孤儿的脖子上,那是他的血,有一颗长长的铁锥居然穿透了他宽厚的肩膀,从他的后肩钉入,那染血的锥尖。可怖地、狰狞的、突兀的出现在他的肩前。因为是开展示会,他没有穿盔甲,甚至连皮甲也没有,只穿白色的亚麻衬衫,艳红刺目的血花正迅速染红他肩头及胸前的衣服。
孤儿感觉浑身冰凉,惊恐的盯着那锥尖在眼前无数倍放大,完全不能反应,周围环境的情况此时都不能反射进她地大脑,直到阿德斯咬着牙对她说。“快离开!”
天哪,正是他受伤的手臂在托着那木粱,因为过度用力,他身体内的血更多的被压出身体。顺着他肩膀地伤口汨汨流出,似乎他的血液会给榨干似的。
“快离开,危险!”见她不动,他吼了一声。
孤儿像被什么刺激到了一下。立即行动了。因为被阿德斯保护着,她的身体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可她没有听话地从旁边的一空隙钻出去,而是奋力扶起一截体积不大。但高度却够的断木,支在那根木粱离地而较低的一个位置,减轻阿德斯爱伤手臂地重负。而当她一钻出阿德斯保护式的怀抱。他另一只手也可以帮忙支撑木粱。
“快离开!”他第三次命令。
“我不!”孤儿干脆利落的拒绝他。同时迅速又小心地堆起所有能搬动地东西。稳固在木粱下,也不管碎木扎伤她地手。
要她立即离开是容易的。但她不能扔下阿德斯一个人,这木粱脆弱得很,如果塌下来,只怕他不死也要重伤。而只要她帮忙清理一下出口,支撑一下空间,相信外面地人马上就会来帮他们,到时候两人一起离开。
阿德斯望着她,明白她一定是不肯服从的,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但心里却也有一种奇异的温暖,那是从没有过的感觉。
在战场上,生死一线,也有手下和兄弟不离不弃,但此时挡在他眼前的却是个女人,她没有能力自保,却还想保护他,这种感觉是新奇的,好像一捧清泉浇在他石头一样冷硬的心上,千锤百炼也无法动摇的心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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