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扎布地地位比这位伯爵小姐高。
于是那老板娘恭恭敬敬的在前方带路,领着孤儿到一间刚才重新打扫过的最好的房间,一边走还一边唠叨“不知道您是盈禄伯爵小姐,
怠慢了。不过您一进店,我就觉得您与众不同,想过您可爱。瞧您这身段、这皮肤、这衣服,这气质,可不是我们平民百姓可比地。您要在我们司文家的波光园逗留多久?在波光园期间就住在小店吧,我保证亲自己侍候,包管让你开开心心,下回还想来。”
孤儿随意点着头,即不轻易答应,也不理会,更没有显得开心,贵族气派十足,看得这老板娘更加倾慕她的风度,也更加确信这就是盈禄家地领主小姐。
其实孤儿只是心不在焉,好在这老板娘毕竟做地是迎来送往地生意,惯会看人脸色,唠叨了几句就离开了。她前脚走,阿德斯后脚就把房间彻底检查了一遍,之后把门关上。
再之后,他锁上了门。
“你要干什么?”孤儿往旁边跳了一大步,还因为踩到裙摆差点摔倒。她看着阿德斯,有一点点惊恐,但胸中更多的却是涨满着地、别的情绪,也说不出是什么,只是心脏狂跳。
“不干什么,试试锁。”他好整以暇的说着,又走到窗边往外看。
这个房间是整间旅店最后的房间,在二楼,大而明亮,从窗口可以看到另一侧的小山,很是清幽。但是窗外有一个露台,勉强算得上是不安全因素,不过落地窗是厚厚的实木制,应该能关得很严,不容易被人从外面突破。
阿德斯做这些检查时动作很慢,而且他锁着门,绝对绝对是故意的让孤儿紧张得要死,而沉默使气氛更加暧昧,孤儿觉得她得找点话出,可谁知话一出口就让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那天,我是怎么
“也没什么。”阿德斯忍住笑意“和往常一样,不敲门就闯进来,然后突然跑到床边,掀起我蒙面巾的一角,强吻我。再然后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还撕破我的衬衫,显得
他每说一句向孤儿走一步,孤儿就吓得后退一步,直到背抵上了木门“别再走了,快退后!”
“那天你可不是这样说的,我婉拒你,你还很生气。”他继续向前走,直到两人近得无可再近,他的双手抵在门上,把孤儿困在双臂中。
“结果哩?我有没有把你——”孤儿闭上了眼睛。
不是把阿德斯吃了吧?天上诸神,不要这么捉弄我,让他回答没有!没有!没有!
还好,她挺有本事的,诸神听到了她的祈祷,阿德斯的回答是“你当我是床上奴隶吗?想和我上床的女人多了,也得看有没有资格。”
好吧,这话虽然伤害自尊心,但没资格也好,至少证明她没做出更可怕的事。其实,刚才太心慌意乱了,还以为是在他房间做的,所以她房间的床单上没有血并不能证明她的清白。但仔细回想一下,那天早上除了头疼并没有感觉其他身体不适,就算他技术再好,她也不可能毫无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