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
她紧张的等待着下一步命令,没想到孤儿发了一会愣之后,突然说:“睡觉。”然后也不等她服侍就快速钻进了被窝,甚至连睡袍也没脱掉。
她感觉莫名
可是她只是大当家的侍女,虽然名为贴身,但大当家秘密,从来也不和她说,更没让她办过什么隐密地事,所以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
大当家和那位可怕的阿德斯大人之间似乎有点不对头,那位佣兵大人那么可怕,可大当家却不怕,还总是故意激怒他似的。而佣兵大人也奇怪,在来追风家的路上,她无意间发现,佣兵大人的目光总是在大当家身上流连,别人没注意到,可是她看到了。
这两个人之间,不会产生爱情吧?天上诸神保佑,但愿不要这样,佣兵都是不可靠的、见钱眼开地家伙,都是不能依赖的。再说阿德斯大人这么可怕,如果天天待在灰堡——天哪,看那天大当家遇刺时他杀人是多么凶残,如果哪一天大当家惹到他,说不定他也会那么狠的!
要是大当家选了路易公爵大人就好了。公爵大人多好呀,又高贵、又漂亮、身体强壮,一定会为盈禄家带来很多孩子的。
艾丽模模糊糊地想着,睡在孤儿脚下的一张小床上。孤儿却睡不着,感觉那只被阿德斯握过的脚一直发热、发热、发热直抚摸着——
绿色春意的山间夜晚,微风如情人地吻,轻轻吹送,白色的鹰岩堡中,很多人无法安眠。不仅有孤儿和艾丽两个女人,他们门外的男人也没有睡着,因为他地心脏正常跳动几下,就会奇怪的少跳一拍,害得他很难受,从没有过的难受。而在隔壁的房间,被重重的关门声惊醒的路易也瞪着天花板,不知想些什么。
第二天早上,当阳光从山顶升起第一缕光芒,一夜未眠的孤儿就起了床。她站到窗边看日出,就见紧贴着翠碧山顶的是深橙色光线,越往上,颜色越淡,直到和苍青色云层的相接,一冷一热、水火不容的颜色就那么巧妙融合、一起化入天空的蔚蓝里,实在神奇又美得令人心醉。
她一起床,艾丽也醒了,她见孤儿站在晨光中似乎有些瑟缩,就跑去给她拿了一件衣服,想给她披上,无意间一低头,就见孤儿的右脚脚面上有一道划伤。
血红色的伤口纵向掠过白嫩的脚面,看似伤得不是很严重,而且血迹也已经干涸,可看来显得有些狰狞,她不禁惊叫了一声“大当家,您的脚伤了!”
孤儿疑惑的低头一看,连自己也很惊讶。
这只脚是昨天给阿德斯握过的,一整夜都在发热,还伴随疼痛,她一直以为是心理作用,没想到居然受了。
是阿德斯的掌心太粗糙了,划伤她了?这想法一出,她又觉得可笑,因为这也太夸张了,首先他的掌心是柔软的,其次她也没有那么娇嫩。
再仔细想想,她随即忆起了狠踢阿德斯的那一脚。这死奴隶身上到处带着武器,说不定就是踢到什么硬物利器而受伤的。
果然不能欺侮人哪。
“小伤,不碍事。”她看着那有点不正常的红,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