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其实他身上没女人的味道,他身上净是他的阳刚味,而她不爱他靠那么近,因为那味道会勾得她心神荡漾,所以他最好离她远一点。
“我哪有!我自从认识你之后就没有别的女”呃——好像讲太快了,因为与她的第一次之后,他为了证明自己的雄风,曾经偷偷的找别的女人试过,那个好想像不算喔!
“怎样?”裘心染眼眯细,明显地嗅到他偷吃的嫌疑。
“哎呀!”他挥挥手说:“总之我发誓,我最近都没有跟别的女人,我只爱你一个,最爱你一个。”他往她的身子偎了上去,跟她撒娇,似乎是想要裘心染非相信他不可,相信他待她是真心的。
他嬉皮笑脸地,又像个无赖,就这样赖在她身上,他以为他这样很可爱吗?
不,没有好吧!他这样很恶心!
裘心染连忙把他推开,但心却受牵抑地狂跳著。
她在心悸什么?真是莫名其妙!裘心染强强稳住自己的心跳。
“那你愿意相信我的忠贞不二吗?”如果她不信,那他更恶心的动作就会祭出,怎样?相信他吧!
裘心染实在怕了他这一点,连忙点头说:“相信、相信。”他赶紧恢复正常吧!
他这样,她实在很难接受。不过,等等——她刚刚是不是被他顾左右而他了!他在逃避他的承诺。
裘心染把他抓回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他眨眨眼,跟她装傻!
“你少来了,我刚刚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他还装傻。
“不准你以后再跑来我这里闲晃。”如果他真忘了,那她不介意再说一次。
“为什么?”
“不准问为什么。”
“哦!你这样东一个不准、西一个不准,很霸道耶!”他觉得自己愈来愈没威严了。不过——
好吧!看在她那么凶的份上,他勉为其难的答应“要我答应可以,但你得拿条件来交换。”
“什么条件?”她姑且听之。
“你这个礼拜从礼拜五晚上到礼拜天,都得空出来给我。”
“为什么?!”她问他,而且看他的眼神好像在控诉他是个大色狼,控诉他要她,从礼拜五到礼拜天,而阎傅广看到她看他的目光
不会吧?“你想哪去了!我才没那么色欲好不好?!”她那眼神像是在说他铁定会从礼拜五晚上一直跟她做到礼拜天似的。
“我只是想跟你闲话家常,谈谈心。”呃——这种话竟然会从他的嘴里吐出来,这事就连阎傅广自己也觉得很讶异。
他从来不跟女人聊天的,他都直接上床。
可自从认识她后,他就是想跟她多接触,多了解她一点。
“为什么要谈心?”他看起来就下像是会做这种风花雪月的事的人,
“我们是男女朋友吧?”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谁跟你是男女朋友了!”他有妄想症啊!
“可是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睡觉,还一起相偕看电影”他叨叨絮絮一直说著。
裘心染觉得他烦死了。“你到底要不要去吃饭?”如果不吃,那她就要继续办公了。
她再度把屁股黏回位置上,打算他若再这么胡闹下去,那她就不出去了;而她的行为是吓得阎傅广尖叫连连。“好啦、好啦!一切都顺从你,不是男女朋友就不是男女朋友,我们是饭友、是床伴,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他叨叨絮絮的,说得很心不甘、情不愿。
他们一起下电梯,一起就近找个馆子用餐,而这段期间阎傅广还不断的旁敲侧击裘心染的意思。“那这个礼拜五晚上,你要不要过去我那?”他问。
“不去。”
“啊!”尖叫一声,只差没“花容失色”“为什么?”
“因为你很吵。”
“哦!”安安静静地应了声。
一会儿又问:“那我现在如果表现良好,你会不会再考虑一下下?”他比出一点点的距离,那模样可怜得跟个没人要的小狗没什么两样。
裘心染不懂,他都多大的人了,为什么还是这么不正经,而她,明明很讨厌他这种油嘴滑舌、不正经的男人,可为什么却一再受他撩拨?
像现在,她就硬不起心肠来跟他说,他想都别想!
事实上,她想答应他,答应他的一切要求;而就在她开口要说好之际,突然有人叫她——
“心染!”
他们两人同时转头,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
裘心染心口霎时一紧。
是杨仁宽!
他来这做什么?裘心染不动声色的放开阎傅广的手,而这细小的动作,一向不怎么心细的阎傅广却察觉到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
她为什么怕杨仁宽看出他俩之间的关系?
阎傅广嗅到一丝不对劲的味道,裘心染跟杨仁宽是什么关系?他想知道。
阎傅广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亍?br />
杨仁宽跟裘心染打招呼说:“好久不见。”但却对他那同父异母的兄弟视若无睹。
“你们认识?”阎傅广直截了当的问。
“不用你管。”裘心染维持她一贯的冷漠“你到底吃不吃饭?你不吃,我现在就上楼去。”
她威胁他,逼得阎傅广不得不暂时放下心中疑惑,跟著裘心染就近找了一家餐会;而杨仁宽并未追上来。
他之于他们好像是偶尔遇上,但却已在裘心染跟阎傅广之间投下巨大的变数。
吃饭的时候,阎傅广不再搞笑,他不发一语,气氛冷到了极点。最后他终于忍不住,终于开口问:“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我说了,不关你的事。”
“该死的!”他骂粗话。“要是你的表情真的是一副没事样,那么我今天就不会再三追问,但你的表情却不是这么一回事;你看到他的时候,甩开我的手,你是在怕什么?怕他知道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为什么?”
他连著追问,但裘心染却哼都不哼一声,她的态度真是想逼疯他。
其实她不说,他也明白,她会有那样的态度,无非是从前他们之间曾经有过什么,然而他不怕她的过去,却怕她的态度。
如果那段过去真的已成过去,那么她干嘛怕他知道、干嘛怕他问?除非是她心中真的有鬼,而那个鬼是
是她心里还爱著杨仁宽!
是不是?
这句“是不是”阎傅广竟发现自己怯懦到不敢问,他怕问了,她真点头,那么他的世界岂不是要在这一瞬间毁灭?
因为他这才惊觉自己老早就将心遗失在她身上了。
他是真的想将她追到手,真心想善待她!
* * * * * * * *
他不问,可他去查。
阎傅广请了徵信社的人去调查裘心染的过去,然后很迂回的从她母亲口中证实了他的臆测。
裘心染与杨仁宽果真有过一段情,而且,裘心染还十分倾心于杨仁宽。
为什么?
杨仁宽比他好吗?
不,对于这一点,打死阎傅广,他都不承认;后来他细究原因,再看他们两人的出身背景,阎傅广宁可将原因归于他们的身分背景相同,因为他们两人有著同样的出身,所以裘心染才会衷情于杨仁宽。
他这么劝自己,才能感觉好过一些,但,该死的,他想得再多,也不能证实他的推测是对的。
心是裘心染的,只要她闭口不谈,他什么都只能用猜的;而从这份报告上来看,她当年还陷得颇深。
要不是她母亲以死相逼,现在裘心染只怕已经嫁给杨仁宽了,而这还是阎傅广有生以来头一次这么感激裘母是个极其势利眼的人,因为她的势利,他今天才能还有一丝胜算。
那他现在该怎么办?
阎傅广烦得直在屋里绕圈圈。他心情愈是烦躁不安就愈是想见裘心染,到最后他也不管了,直接打电话给她。
* * * * * * * *
和弦铃声响起——
裘心染急忙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是他!
她此时此刻最不想接他的电话。
裘心染硬是把手机又放回去。这时候,内线刚好打进来。“副总,有位杨先生找您。”
杨先生!
裘心染头一个想到的便是自己的初恋情人——杨仁宽,
“副总!”秘书再唤一声,因为副总怎么没反应?!“您要见吗?”
裘心染深吸了几口气,先稳定情绪之后,再按内线说:“好,请他进来。”而后,在等人的时间,她的心一刻也静不下来。
她不时的拨拨头发、抿抿嘴。她希望她的样子不会太糟、太憔悴,她希望他看到的依旧是自己当年那副模样。
“副总。”秘书敲门,然后领进一名岸伟男子。
裘心染发现她的心仍像当年那样,看到心仪的男子,心扑通扑通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