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迟非墨的叙述听上去她似乎非常暴燥的样子,再加上小吴苇印象中教她武功的那个人的冷淡感觉,都让吴苇有些怕怕。
“她”迟非墨转过来看了眼吴苇,道:“她很美,但跟你完全不一样。”
吴苇点点头道:“这你刚才说过了,我跟你长得象,自然跟她长得不象。我是比较好奇她的性格。”
“平日看起来比较柔弱,但骨子里却又很烈。”说到“烈”字的时候,迟非墨的表情很值得考量,吴苇眯了眯眼睛,看着迟非墨,猜测这个“烈”性情女子在自己不知道的过往中,与他造就了怎样的情事。
说着,迟非墨转过眼来,看着吴苇,微笑道:“而且,她有个特性,别怪我没提醒你。”
“您说。”吴苇赶紧恭谨道。
“她与你最不象的地方就在于,你总是藏不住话,直来直去。可是她却永远要把最简单的事表达成最复杂的方式,让人去猜。而且,如果你猜不到,她还会生气。最可怕的是,她连生气都努力不让人看出来,直到你被她撒完了气,你才能明白过来。总之,你母亲是个心思非常曲折的人。”说到这里,迟非墨就笑了,道:“所以说,你这个样子,肯定会惹火她,你要小心一些。”
感觉好扭曲。吴苇怔忡当场,好一会儿,才道:“我娘她这么别扭的个性,爹是怎么跟她在一起的?”
话问完,吴苇就发现迟非墨的笑容颇具让人不明意味,他勾起唇角,眼神透过吴苇飘象远方,似在回忆当年:“一个意外。”
“诶?”意外这个词太笼统。吴苇刚想张口追问。却被迟非墨打断,一挥手,道:“这些事,如果你真想知道,等你得到母亲的认同之后,再向她询问吧。明日进宫,你先回去休息。清早起来学了规矩再去。”
“我想”吴苇偷偷瞟了眼迟非墨,见他情绪平定,才道:“我想先见见我林宽。不然,我睡不着。”
迟非墨眼神一冷,挑眉冷声道:“刚才我的话你没听见吗?还是说。其实你想他早点死?”
“不是。林宽他就不当我爹,也是我很重要的朋友。”吴苇声音虽然轻,但口气明显有些负气,反驳道:“连朋友都不能做的话,我宁愿不认那个什么娘。”
迟非墨闻言。嘿地笑了声,道:“好。你这个犟劲我喜欢。就由着你,我倒要看看你母亲她要怎么办。”说完。轻轻一击掌。声音刚落,就听到规矩地叩门声。“进来。”迟非墨严肃下来脸孔,看着小伍进来在自己面前低下头站定,才沉声道:“带公主去未明那里。”
“是。”小伍象个机器一样,没有任何疑义地应声,接着就转身对着吴苇一躬道:“公主,请随属下离开。”
小伍此人吴苇见过的次数不多,但他总是一身黑衣。标志太明显,态度又太谦恭,反而总让人记不住他的长相。出了书房的门,小伍就直起了腰,半分没有奴才的样子。好象刚才自己看到情景都是错觉一样。他冷冷地看了吴苇一眼,虽然面无表情。但眼神中却全是审视,很奇怪的一种审视态度,既不是审视未来的主子,也不是审视手下,而是一种类似于老师对学生地一种审视,既亲切又有距离感,让吴苇很纳闷。
跟在小伍后面不急不徐地走着。见他背挺得笔直,几乎象个标枪在前进,吴苇不禁有些纳闷。
“那个,小伍先生。”吴苇开腔。
小伍停步,半侧过头,看着吴苇,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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