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这么多年还在追杀你?!”七年齐家生活加上三四年的万剑山庄生活,那时的林宽已经有十岁左右了,吴苇觉得不可思议,追杀一个孩子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坚持心?!
“不,不是追杀我。”林宽微微摇头道:“他们是暗地里与胡一飞有交易,那一次,起了争执,才偷偷上了万剑山庄来找麻烦,不料却发现了我。嗯算是意外发现吧。”
“诶?你难道跟你娘长得很象?”吴苇眨眨眼,从未见过的孩子竟然能第一眼认出来,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再加上吴苇自己与迟先生的例子在前,所以第一时间就想到这个。
“那倒不是。”林宽回忆着往事,眉头下意识就皱了起来,过往对他来说从不是什么快乐的事。顿了顿,才道:“只因为我当时戴着我姨给我的一个信物。我并不知道那件信物是教门标志,只当是个念想,就一直戴在身边。胡一飞也从未与我说过。”
“哦?什么样的东西?拿来看看?”吴苇好奇伸手:“我好象从未在你身上看到多余的,能称为标志性的东西啊。”
“嘁”迟未明突然伸手把吴苇的手拍了回去,不屑道:“后来你爹成了杀手,杀手身上怎么可能留下任何标志?!这么简单的事,还要问。笨吴苇虽然知道他说的对,但实在不想理这个毒舌男,撇撇嘴,凑到林宽跟前,道:“然后呢?他们就把你捉回教里去了?”
“没有。”林宽摇摇头,叹息道:“来到中原这么多年,族人的脾性也变得狡滑了。他们只是给我讲了我的身世,还说了胡一飞与他们之间的交易。胡一飞是多么背信弃义。说动我留在万剑山庄做他们的内应。”
“啊?!卑鄙!”吴苇大喊一声,吓了旁边两男人一跳。
“大惊小怪。这算什么卑鄙?!只是手段而已!胡一飞不对在先,苗山五毒教此举连报复都算不上,你叫什么叫?!”迟未明不满吴苇自救他出来之后对他的冷淡,说起话来口气也不由硬了起来。
吴苇转眼看着林宽,见他也是对自己的话有些疑惑,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说他们找内应卑鄙!我是说。他们找到爹太卑鄙了!爹你当时不过十岁,就要卷进这样地事情里,一定是身心都很受折磨吧?!更何况,你当时还很祟拜胡一飞呢。偶像的破灭对于小孩子来说可是天大的事!”
吴苇说这些很正常,现代社会关于青少年心理的研究很多。吴苇虽然说不上是专家,但从各种媒介听到的,还有自己亲身经历的,都是有些体会的。可是在古代,谁管这些?!大人都没有人权。更何况小孩子?!
所以,吴苇这样振振有辞地说出这番话来,换来地只是两个男人很纳闷很疑惑。还带着些深思的眼神。也许林宽看着她的目光还要变得更加温柔些,而迟未明就是把她纯当怪物看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林宽突然把话题拉回来,道:“确实象苇苇说的,当时我还是个孩子,从小又没经历过什么权谋的历练,单纯得很。知道了自己地身世,虽然一方面怀疑他们胡说。抵毁我娘。他们说的与我姨的说法略有出入,只说我娘是被一个中原人所骗,不但坏了门规,还让中原人偷去了门内至宝。教主是重情重义才让我生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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