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在这里说吗?”萧照根本不挣扎,任由吴苇揪着自己的领子,扫了一眼林宽迟未明与席天天三位,笑道。
“诶?”吴苇一愣,才发现自己太莽撞了。这种事让古人听起来实在有些惊世骇俗,萧照还好说,看他这样子,如果确实如自己所想的话,他应该是婴儿就穿来了,而自己却是古人最害怕的借尸还魂!顿了顿,讪讪一笑,对着林宽道:“爹,我与萧照有些密事要谈,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说着,就揪着萧照的领子,拉他进了里屋。
北方的大炕,虽然安置得比较豪华,但确实还是大炕。把萧照丢在上面,萧照自在地顺势倚在了被子上,松了松领子道:“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我第一次见你就拎着你穿过整个昭宁啊?这是报复吧?”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吴苇更气。如果这人第一次就知道自己是穿来的,为什么要给自己惹这么多事?!虽然事后知道就算没有他那个玄木令,那李存海也绝不会放过自己,但人一迁怒起来就开始不讲理了。尤其还是个女人。
“你那个时候就知道了?!”吴苇坐到炕的另一边,拿起炕桌上的茶倒了一杯,气哼哼地喝下去。
“其实”萧照盯着吴苇的表情有些幽幽,全没了刚才的调笑,道:“我并不敢确定。只是觉得可能是”
“那你问啊!你为什么非要用让我唱歌的方式来羞辱我?!而且,我唱完了,你还不敢确定吗?!”吴苇把茶杯当地一声狠狠地放在桌上,问道。
“怎么说呢?”萧照的口气软软的,似乎很是苦恼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道:“我确实是不敢确定。虽然,虽然我觉得你地曲调很不同,似乎有一种遥远的熟悉。但我理不清我,我。我”说到这里,一向高高在上的萧照竟然吞吞吐吐起来。
见萧照这个样子,吴苇由怒火转成了疑惑,看着萧照,半晌。问道:“萧照,为什么不确定?难道说你其实并不是与我来自同一个地方?”
萧照闻言,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道:“其实,我也不知道。”顿了顿,才道:“我有一些与现在这个世界完全不同地记忆,但并不成形,都是一些片段。让我有时候分不清是我的想像还是真实存在过地。而且”
“什么?”吴苇趴在桌上,看着萧照问道。
“看来不知道关于我的传说。”萧照有些迷茫的眼神看过吴苇,又垂下头去。看着自己手中的拂尘道:“我生下来的时候,就有感知。知道我来到这个世上是来寻一个人。寻到他。我就可以回到我来地地方了。”
听了这话,吴苇眼皮一跳。声音也沉了下来,道:“你是说,这个人是我?!”
“是你。”萧照抬起头来,表情已变成平常时带着的那种自信满满的微笑。
“你都说了,以前的事情你记不太清了,那你怎么判断是我的?!”吴苇不是不想认萧照,主要是萧照说什么回到原来的世界吴苇不知道萧照的世界与自己是否一样,而且,他只说他能回去,自己呢?如果找到自己,自己却回不去,那情何以堪?!所以,一切都要问个清楚。到底是谁给他下的这个命令,为什么要找自己?都是问题。
“这个没人告诉我。但他说,我自己的心遇到这个人地时候自然就会知道。”萧照的眼睛亮亮地看着吴苇,道:“所以,遇到了你,我才在猜测,是不是就是你。这么长的时间,我才确定你确实是我要找地人。你知道我记忆中那些片段的来历,你是来自与我同一个地方地是人吧?”
听了最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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