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尚敏盯着眼前这女人,内心充满疑惑与紧张。她是谁?!她穿着吴苇那身百宴见过的深蓝色长袍,赤足站在地板上,露出小巧如玉的脚,与宽大的长袍很不相衬。她为什么会穿着吴苇的衣服?!齐尚敏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几乎忘了自己是来杀吴苇的。
深蓝色长袍此时已成了盐干菜,皱巴巴地挂在女子的身上,肌肤若隐若现,却比他人脱了更具奇异的诱惑。这确实是吴苇的风格,她总是时时狼狈,看似无辜,却总让人无法不产生厌恶。而此女子动作很慢,似乎受了伤的样子,仰头喝水,整个人看起来纤细脆弱,尤其是修长白晰的脖颈,很容易让人产生蹂躏的欲望。
齐尚敏压下心头的闷,咬着牙问出那句:“你是谁?!”心里想问的却是:“你把吴苇弄哪儿去了?!”
吴苇放下水杯,慢慢转过头去,就看见齐尚敏坐在窗棂上一脸阴戾,眼神复杂,在看到自己脸的一瞬,似乎又有些呆怔。
吴苇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还是很干,只发出“啊”的一声,就有一种撕扯的疼,连忙住了嘴。毕竟自己人在这里站着,他能认不出自己是谁吗?回答什么都是无谓。吴苇更想问的是,他翻窗而入到底想干什么?!表情这么可怕,却并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杀机。吴苇没有把齐尚敏放在心上。重新倒了杯水,慢慢走回床边,坐下。地上还是太凉了。
刚一坐下,只听到“咻”的一声,齐尚敏的剑已指在脖间。寒气逼人。让伤病初愈的吴苇有些恼怒,抬头瞪着齐尚敏。这就是万剑山庄做主人的态度?!
“你到底是谁?!把吴苇弄哪儿去了?!”看到吴苇地脸的一瞬,齐尚敏隐隐约约有一丝熟悉的感觉。但此人又完全是陌生人又有一种极至耀眼地美。自己如果真的见过,绝不可能忘记。没有见过。又哪可能来地熟悉?!立刻,这种感觉被齐尚敏归结于某种邪教媚术。听人说过,媚术如果修炼成功,让人觉得亲切那是太容易的事了。
齐尚敏本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眼前人虽然让人为之惊艳。有着让男人内分泌失调的本钱,齐尚敏也不过是一瞬间的失神。回过神来地齐尚敏更想知道,万剑山庄到底怎么回事?!山庄里突然出现一个目标如此明显的陌生人,竟然没有人知道?!而且,还是出现在一直被所有人关注的快晴居里!
齐尚敏揣着怒气把剑压得更近。皮肤太好的坏处,颈间被剑气一凌,就破了皮,渐渐渗出一丝血丝。速度太快,吴苇都没有感觉到痛。吴苇此时全是惊讶。自己就在他面前,他竟然还问自己是谁,还问自己把吴苇弄到哪儿去了?!吴苇怔在原地。是齐尚敏得了失忆症?还是自己又穿了?!穿成谁了?!怎么身边还是这些人?!而且吴苇看了眼四周,而且连地方都没变。还是快晴居!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吴苇本能地伸出手。象所有穿越人一样,为了确认身份。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放在自己眼前。“果然穿了啊”吴苇没理颈间的剑,自言自语道。这手,细致修长,柔润如玉。根本不是吴苇的手。吴苇的手上有拿武器留下的薄茧,而且颜色也是健康的小麦色。
自己到底变成谁了?男地女的?吴苇下意识地低头,想看看这具陌生的身体,却不料一低头就撞在剑上,血登时流了出来,不但吴苇,连齐尚敏都吓了一跳。不过,吴苇还是看见了看见了已阔别大半年属于女人地胸部。摸了摸胸前的柔软,不顾在一个男人面前做这个行为是多么地无礼兼挑挑逗,心中一瞬间满满地全是激动,吴苇顿时湿了眼睛。
“哭什么哭?!问你话呢!”齐尚敏站得高,而吴苇的衣服又皱得没了形,很容易就看见因为吴苇摸胸地动作而造成的波动。心头跳了跳,脸不顾自己的理智就红了起来。把剑拿开了一点。
心中暗道,这个女人不是傻的吧?!一句话不说,也不反抗,在剑的威胁下竟然还比手划脚不知道在自己玩些什么,还主动往剑上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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