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心很想昏睡过去,可是一次又一次的被疼醒。她爬在床上,眼泪怎么都控制不住,呼啦啦的直流,她不想哭,可是真的很疼。
东宫里的人忙着照顾小产的太子妃,玉湖带御医给许可心开药过后,随皇后走了,现在留在许可心身边的是自发来照顾她的闻情。
闻情手中拿着药,看着许可心背后的伤处怎么也下不了手,她也跟着哭了起来。
许可心抽搭着说:“我哭是因为疼,你这是哭什么呀?”
闻情像是受了委屈一样说:“可心姐,我怕,我不敢涂药,你这伤口太吓人了,都打的皮开肉绽的,我下不了手”
许可心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的厉害,她说:“你就下了狠心涂药吧,现在不涂,等待会麻木的地方恢复了直觉,我就更疼了。”
还好太医开的药是药粉,闻情哆嗦着手把药粉撒在她的屁股上。许可心虽然咬着被子的一角,还是忍不住痛,不停的扭动起来,这一扭动牵动了伤口疼的越发厉害。
“我的天呐我才知道有一种死法真的是疼死的,我怎么还不昏过去,可疼死我了”
任秋刚换了班就直冲兰馨院来看许可心,他先前在门前徘徊不定,不敢敲门进去看许可心,忽的她听见许可心的哭喊,再也忍不住推门冲了进去。
他推门闯入,可吓坏了许可心和闻情。因为在涂药,许可心退了裤子爬在床上,见任秋冲进来,赶紧拉被子盖上。闻情也是手忙脚乱的帮她遮掩。这一番动乱更如雪上加霜,疼的许可心冷汗都流了出来。
任秋才不管那么多,赶紧捉住许可心乱动的身子说:“快别动了。伤口疼都疼死了!”
许可心眼泪汪汪的看着任秋,颇有些怪他地语气说:“你怎么说进来就进来了。总要敲个门吧?吓死我了。”
任秋低着头说:“我听见你在里面喊疼喊的那么大声音,哪顾得上这么多,快让我看看伤口,到底伤的怎么样了?”
“别别,那是你能看地地方嘛!”许可心赶紧反手压住被子。不让任秋动。
闻情是个机灵鬼,趁机把药塞在任秋手中说:“秦侍卫,我还有事要做,可心姐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把药给她涂好啊!”说完,她就跑出去了,还不忘把门带的紧紧地。
许可心难堪的把头埋在枕头里面,嘟囔着说:“我不要你给我涂药,丢死人了。你快走”
任秋眼中满是怜惜的说:“别耍小性了,即使不涂药,伤口也不能捂在被子里。你的手快松开。”
“不行不行!”
许可心十分坚持,任秋吓唬她说:“你快听话。再不听话我来强的了!”
“你想干什么!”许可心又羞又恼地扭头问他。
任秋苦笑不得的说:“你都这幅样子了。我能对你做什么,快点听话。”
“真的不行啊!”叫许可心露屁股给男人看。虽然是任秋,她也觉得十分难堪,更何况还是血肉模糊的惨样,所以她万分执拗。
任秋见她冷汗流个不停,知道她伤口和被子之间摩擦,疼的难受,于是走到床脚,将被子从末端掀了起来。
“啊!色狼!”
许可心抓得住上面的被子却顾不了下面的,偏偏她连亵裤也没有穿,这下羞得她双手捂住脸埋在枕头里,再也不敢抬起来了。
她匀称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任秋根本无暇欣赏,因为许可心从大腿开始一直到后腰,青紫一片,肿的非常高,下臀那里还被打破了,血水流了一片,很是恐怖!
看到她地伤势,任秋心疼的红了眼,强忍着心头的疼痛,他十分小心地把药粉慢慢撒在她的伤口上。看到许可心地身子痛地一抽一抽的,任秋说:“疼就喊出来,哭出来,忍着做什么?”
软软地一句话点破许可心强撑住的那份颜面,哇的一声,她就爬着哭了出来:“万恶的旧社会,我什么也没干就要被打,打了还不能不服气,这是什么鬼地方嘛,我要回去”
听着许可心哭喊的话,任秋说:“再忍忍,我一定想办法让你回去。”他以为许可心只是想出宫,却不知道她喊的“回去”到底是回哪去,许可心也没心思跟他解释,她只是撒撒气,胡乱喊两声而已。
药终于涂好了,任秋将许可心的被子拉下来,将她的大腿以下盖住,上身另拿衣服盖着,留了伤处在外面。
许可心还是不好意思,正眼都不敢看任秋一眼。
任秋坐到床头,对许可心说:“你放心,只要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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