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宁城是凤栖府的府城,无论是商铺市场里,还是大宅小院中,无处不透露着繁荣和祥和。
一匹黑马驮着风尘仆仆的一男一女小跑进城,这马背上的两人正是莫子倾和许可心。
因两人都带着纱笠,看不见面容,加之衣衫上沾满了尘土,引来了城门守卫的注意。士兵斜出长矛,拦住马儿的去路,问道:“你们是哪里来的?进城做什么?”
莫子倾从腰中掏出一块令牌,士兵看了身子一抖,赶紧让开道路,恭敬的说道:“大人请进城。”
莫子倾冷声轻哼,复又驾起马儿,迅速的消失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之中。他驾马行至一条偏僻的街道上,街道的尽头有一扇朱色的小门,透过小门和围墙,隐约可以看见园内的绿荫和朱楼。当他们快到门前时,只见朱色的小门从内打开,莫子倾便一直驾着马骑到院内。
两个青衣小厮站在门口,见马停下,赶紧上前牵马,其中一人对莫子倾说:“五爷,您可来了,二爷来信问了好几回了。”
莫子倾跃下马,将精疲力竭的许可心横抱下马,边往小院中走,边对小厮说:“速速去将白先生请来,再调两个丫鬟过来,还有,写信给二爷报个平安。”
小厮应声下去,莫子倾抱着半昏迷的许可心走进一座红色的木楼,刚将她放到楼内的床上,一个小厮便带着一个灰衣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五爷,白先生来了。”
莫子倾回头,望着那灰衣中年人说:“白先生。你快来给她看看,她的情况不太好。”
灰衣人走到床前,只望了一眼许可心的面色。便说:“是不太好。”
莫子倾有一分着急地说:“那快给她医治呀。”
白先生摸着自己下巴上半扎长的胡须说:“她不是红门楼的人,我不治。”
莫子倾一愣。他才记起门派之中地规定,也难怪白先生不给许可心医治了。他赶走小厮,关上门后对白先生说:“这女子是我二师兄让我照料的人,眼下她若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我师兄交代?白先生你就破例给她看看。如何?”
白先生有些诧异地问:“离生让你照看的人?”
莫子倾点点头,白先生才坐到床边仔细打量起许可心,沉思了一会说:“小姑娘很一般嘛,离生看上她了?”
“二师兄的心意我不太清楚,我只是按他吩咐的去做。”
白先生诡异的笑了笑,说:“好,我就治她一治,我倒想看看这小姑娘到底有何特别。”
他给许可心望、闻、听、切了一番,对莫子倾啧啧地说:“这就是你照顾的人?把半条命都弄丢了!”
“有这么严重?”莫子倾只知道许可心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差。到最后还时常晕倒,他以为她只是身体娇弱,受不了赶路的艰辛。现在听起来,似乎比这严重。
白先生说:“你是不是封过她的周身经脉?”
莫子倾老实的将封许可心经脉。假死逃出王府的事情告诉白先生。白先生听了微怒的说:“简直是胡来!她半点武功都不懂,你也赶乱来?她当时醒得过来那是命大。没练过功的人闭气那么长时间,就算是解开了穴道,也不一定活得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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