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褆没有理马欢愉,拉起倒在雪堆里,对头发乱的跟鸟巢似的许可心说:“真是没用,连这个笨女人都打不过!”
许可心只觉得窝火,她身量没有马欢愉高挑,又中了她的计,怎么打得过?
“她那么彪悍,我怎么可能打得过?跟疯狗一样,扑上来就咬!”
马欢愉从地上起来吼道:“你个穷丫头,敢说谁是疯狗?”
任秋褆将许可心护在身后,对马欢愉喝道:“闹够了吧?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
马欢愉望着任秋褆,眼中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转身就跑了。
许可心忙着整理自己的头发,见马欢愉跑了,刘公子也随之走了,就问任秋褆:“你跟马欢愉很熟?她这么听你的话。”
任秋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她做了我一年的未婚妻,能不听话吗?”
许可心惊的都忘了整理自己的头发,反问道:“什么?马欢愉是你未婚妻?”
“不是、不是,应该说是前未婚妻!”任秋褆急忙解释道。
许可心笑道:“难不成你被马欢愉甩了?”
任秋褆脸色通红,在返回广寒亭的路上慢慢将事情告诉了许可心。
原本任家和马家的联姻是一年前就定好了的,只等两家孩子都长大,选个好日子成亲。任秋褆当时没有心上人,对这门亲事没啥感觉,家人怎么说他也就答应了。可是在夏末初秋的时候,马欢愉突然在家寻死觅活的要退了亲事,说是有了真心喜欢的人!
两家人协商多次,无奈之下取消了婚事。也就是在那一天,任秋褆跑去外面买醉,在桥上冲撞了许可心。他买醉不是因为伤心,只是因为被女人甩了觉得窝囊!
听任秋褆讲完,许可心好奇的问道:“不知道马欢愉喜欢的人是谁呢,该不会是那个刘公子吧?”
任秋褆不屑的说:“他?马欢愉若是因为他而放弃了我,只能说明她太没眼光了,那个登徒子哪里比得上我?”
“唷,你以为你自己多好呢,我倒是替她庆幸,幸好她没嫁给你,不然以后指不定被你气成什么样呢!”
难得任秋褆这回没有跟许可心抬杠,他也笑着说:“我也很庆幸她取消了这门婚事。”
二人聊着天回到了广寒亭,亭中的人早已等得着急。许策见他们回来,迎上前去对任秋褆说:“让你去找人,这么久不回,还以为你也迷路了!”
话刚说完,他忽然发现妹妹身上沾满了雪,头发更是散乱的一塌糊涂,心惊的问道:“可心,你被这个色狼欺负了吗?”
“没有啦!”许可心看了一眼任秋褆,说:“我摔了一跤而已。”
二人默契的都不提马欢愉的事情,任秋褆引开话题说:“许兄,我哪里长的像色狼了,你一直提防着我欺负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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