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叹道:“我看不只是奸臣的问题,天子官家性子如难改变!若是明君,自然会任用贤臣。”
这二人却是在青龙寨饮酒谈天,自收了郑州和河南府后,汝州几月之内无兵事,董立每日操练兵丁之余,有时候也溜上山来与张节谈天或是切磋武艺。
薰立叹道:“兄弟,若我也有你这般洒脱就好了,早也不用呆在汝州做个鸟都总管!”
张节笑道:“大哥若是愿意,来投我山贼军,随时欢迎,当初我也与你一般,后来跟了寨主才想明白,大丈夫活在世上,当求快活,为国杀敌,才是男儿本色。何必一定要求个封妻荫子,当初你我的父辈在梁山之时,不就被宋江那厮害得,靠了官军,去打那什么江南方腊,才落得身死的下场。
要我说,那种一心钻到官眼里的,根本不是好汉。好汉就要率性而为,有贼来欺我大宋,我自要起身反抗,那管他许多。”说着话,一碗酒又是一饮而下。
薰立听了张节之语,心中惭愧,也不说话,喝了口闷酒。张节知道他放不下做军官的念头,当下笑笑道:“人各有志,你我兄弟,都是为了抗金,在哪也是一样,无论如何,咱们兄弟情谊,却是无人能阻的!”
薰立这才舒缓了面色,道:“兄弟,大哥却有些惭愧,什么时候大哥若是想通了,要弃了朝廷,第一个来投的自当是兄弟你这里!”
两人又自吃了些酒。董立是心事重重,没吃多少,就自醉了,张节将他扶进了房,便自回房歇息了。
这一觉到第二天晌午,有汝州兵士来寻董立,知道他在此处的自是他地亲信,一见到睡眼惺忪董立,立即扯了他道:“大人,宗爷爷被革职。朝廷又将河南、郑州让给金人,现在宗翰又率两万大军来攻汝州了!”
薰立大惊道:“什么,他们不是答应了,宗爷爷退位,便不在攻我大宋么?”
那兵士道:“他们是不在打了,不过不是北方,而是南方。完颜宗弼早率人绕路到了南边,随时准备攻打扬州,天子就在扬州城内,这才被迫答应革了宗爷爷的职,割让了两地”
薰立听后。愣在那里,却听身后传来一声,正是张节:“大哥,金贼既然来了,咱们叫他有去无回!大哥再留半日,与我商量对策!”
薰立疑惑的看了看张节,随后让那通报的兵士下山去了。跟着问道:“兄弟。
张节笑笑道:“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又怎能让那兵士知道!”
薰立摇头笑道:“此人可信。是我亲信!”
张节道:“若是他也有一个亲信兄弟呢,他兄弟还有一个亲信兄弟呢!如此下去。消息早就走漏了!”
薰立听了,连连点头,深以为然。跟着又叹气道:“这回金贼前来。该当如何抵挡!”
张节哈哈笑道:“大哥放心,那完颜宗翰几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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