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燕墨儿听了这声,心下恼怒,回头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噢!”林轩微微一笑。大步行到船头,冲杨幺一抱拳道:“杨幺。你不是已经不是头领了么,一个兵士怎会独自出行?怕不是偷偷出来的吧。那名录钟大哥都已经收了,你今日又到此来讹诈燕姑娘。却是何意。”说到这里,见杨幺面色一红一白,接着笑道:“还要未婚少女修丹,怕不是你好色的老毛病又泛了,看上燕姑娘貌美,又见她如此好骗,想乘机得到她吧!
上回骗回去的嫣然姑娘被在下救了之后,怕是你寂寞了许久吧,既这般好色,青楼女子多的是,难道不做头领,就没钱财了么。”
燕墨儿听了这番话,又看杨幺地模样,登时明白了,想到杨幺方才还说要自己修丹,一下子明白了意思,又怒又羞,飞身就要上杨幺之船。
林轩一拉住她手道:“此人钟相极为看重,咱们不去理他!”说话的同时,却见那杨幺的船已经向远处行去,那杨幺也早已缩进船舱之中不见踪影。
燕墨儿只觉自己在林轩面前丢了脸,心中对杨幺的恼怒也发再了林轩的身上,一把将他的手甩开,怒道:“我的事,不用你管!”说着话,扭身向船舱而行。
林轩在身后嘿嘿笑道:“我也没想管你地事,若非燕大哥交代,早就让你被杨幺骗了去,依你的姿色被他玩了之后,放到青楼,也不过是个最低层的妓女,每天光顾你的不是屠夫,就是苦工头头,倒时候”
燕墨儿听他故意这般说,更是觉得被狠狠的嘲笑,心中不忿,回身骂道:“姓林地,等到了对岸,下了船,咱们各走各的,互不相干!”
林轩哈哈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要走的,到时候出了事儿,可别赖我!”说完这话,头也不回,行到船头,望湖高歌起来。
这歌却是唱得洒脱随性,曲调悠扬,词意宽广豁达,听得船夫伙计都不由得喊了声好,燕墨儿身在船舱之中,一肚子的火气却被这歌声给浇得灭了。
正听到心情舒畅之际,忽感不对,这唱歌之人正是哪满口胡言惹恼自己的林轩,忙把耳朵堵起。
可林轩却是唱个不停,一曲接着一曲,燕墨儿没了法子,索性出了船舱,想要发作,去见船上无事的伙计们都围着林轩,边听边鼓掌,甚至周围的大小船只,凡是同向行驶地,都靠得近了,都是被林轩歌声所引。
有些善唱的船夫,竟于林轩对起歌来,不大一会,林轩停了唱,太湖之上的歌声却是此起彼伏,这些个船夫都起了唱兴,又过了一会,不远处地一艘画舫之上,传来了一阵悠扬婉转的古琴之声。
弹琴之人十分厉害,竟能合着船夫们地歌声,不断转调,一曲唱毕,众皆喝彩。那舫上舱中行出一小吏,高声道:“方才最先唱词的是哪位公子,我家主人有请。”
这声喊中气平和,但声音却传得颇远,显然是个身怀武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