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大人已经准备就绪,城外伏兵安排妥当,城内早将牢了,随时准备全歼袭击东京的大军!”
林轩沉思了片刻,命道:“速让这位兄弟回东京一路,将完颜希尹进攻汝州的事情告之宗大人,请宗大人派大军去汝州,再让宋英去汝州传信,叫程知州命董立立即带轻骑兵于路上扰袭希尹大军,金军不退,扰袭不断,务必阻挠希尹军行军的速度,等待宗大人的援兵。”
郑顺听了个仔细,跟着点头领命:“是”飞速将命令传达了下去。
待郑顺离去,张锁问道:“寨主,咱们就在这干等么!”
没等林轩回答,就听林大猛的“雷”声传来:“轩儿,咱们怎地还不杀进谷里,早先不是用火就是用弓箭,现在伏击,好容易等来了金狗,又这般呆着,实在气闷!”
林轩笑道:“二叔,有你杀敌的时候,若是现在进去,让兄弟们白丢了性命,那我这寨主却是白当了!”
林大猛瞪大了眼睛,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反驳,只好闷声闷气的走回了自己队中。
林轩跟着对张锁道:“张锁,我知道,依你之才,可带上千军马如高宠那般冲阵杀敌,可在山贼军中,多是扰袭、偷袭、伏击,却是委屈了你!”
张锁忙道:“寨主,属下并非此意,只是过于焦急了,自属下跟从寨主以来,打仗只胜不败。又有什么比这更让人痛快的。”
林轩便是让张锁自己说出这番话来,好教他不再多话。张锁也是发觉自己不够沉稳,方才这些话却也是出自肺腑,林轩小他七、八岁,平日说话虽较他飞扬跳脱,但上了战场,思虑却比他细致、沉稳,这一切都让张锁更觉林轩实非自己能比,跟着林轩,却是选对了人。
林轩正色道:“传令下去!全军后撤。离开这‘死人谷’,就近找个干净点的地方,吃饭!”
“是!”张锁虽觉仗未打完,岳飞军尚在拼命,自己这边就吃饭,有些不妥,但他也不多问。当即传令下去。
兄弟们听到此令,欢呼不已,连张锁自己带来地那汝州兵的两百兄弟也是一样,这让张锁明白,林轩比自己更了解兵士们的想法。此刻既然不能攻敌,先填饱了肚子也没什么。
东京城头,宗泽身批轻铠,凝望远方。
“噔,噔,噔!”一员黑面虎将快步跑到了宗泽身边,见宗泽神色凝重。他欲言又止。
宗泽也不看他,嘴上说道:“梁季,有事但说无妨!”
“宗帅。灵宝寨义军传来消息,说完颜希尹从河南府出发率七万大军直逼汝州。打算取下汝州之后再支援完颜宗翰军打咱们东京。”
“噢?!”宗泽脸上微微一惊,沉思了片刻,随即平复道:“他们可说了该如何应对!”
梁季回道:“说了。请宗帅你派大军支援汝州,守开封之策依原计进行!”说到这里,梁季迟疑了片刻,道:“宗帅,有句话不知当讲与否!”
宗泽点头道:“请讲!”
梁季不再犹豫,当即道:“这灵宝寨不过一群山匪,在汝州打了场胜仗就自觉如何了,这次请宗帅攻郑州,更是把自己当那么回事了,传回的军情也不知是真是假,宗帅为何对他们如此信任!”
宗泽笑着摇了摇头:“梁季,你在战场上是一员虎将,怎么下了战场,心胸就如此狭窄。现下国家危难,咱们当广纳人才,这林轩为国之心,毋庸质疑。老夫曾和他单独谈过,他的本事不亚于你,对这等人才,若不收为己用,迟早会成大患!”
梁季点头道:“属下明白了,宗帅远虑,梁季佩服!梁季去那边,看看备战情况!”
宗泽点头道:“去吧!”梁季听了,行了军礼,告辞而去。宗泽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暗道:“梁季啊、梁季,你这等心胸,只能做过拼杀的将军,比之岳飞、高宠更要差上许多!林轩之才,又岂是你能比的!”
入夜,开封无月,陆字帮火器堂主陈震,率人带着大量的火器,出了总坛,向京师西门而去。这才走到半路,一把冰冷的剑抵在了陈震地脖颈之上。
陈震吓了一跳,抬眼看时,发现眼前站着的是一白衣少年,一双凤眼,冷冷的盯着自己。
“你,你要干什么!”陈震胆战心惊的问道。
“私判大宋,其罪当斩!若是听话的话,便不杀你!”白衣少年冷冷的说道。
陈震颤声道:“我,我听你的话,只是后面地兄弟都是陆风的人,我喊不动他们!”
白衣少年冷笑一声,道:“这个不必你操心!”说话的同时,拉住陈震的衣领,扭过他来。
陈震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后的三十名兄弟,全部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而周围站了一圈身穿宋军兵服地汉子,他们都冷冷地看着自己。
这白衣
是老不死,这群宋兵是宗泽军中挑选的五十名好手,死调度,今夜子时便是完颜康元与陆风约好的里应外和取开封的时刻,老不死和众军士早就埋伏城中,见陆字帮火器堂出动,便一举将他们拿下。
陈震呆了片刻,才道:“我听你们的话,要我做什么!”
老不死冷声道:“跟我走!”说着话,取出一条黑布,蒙住陈震的眼睛,押着他离开了此处。
那些兵士迅速将倒在地上的火器堂地帮众,一人一个背了起来,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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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老不死看了一眼陈震道:“你们这些人出来要做什么!”
此处是一间破旧的宅院,老不死拉了陈震穿绕了好一会,才到了这里。
陈震显然很是害怕。当下竹筒倒豆子,一股脑的说了出来:“陆帮主让在下带兄弟们到西门各处埋伏起来,子时一到,便将火器震天雷扔上城头,以爆炸声为号,陆字帮其他堂口会尽数冲出,杀了守城兵士,打开城门!金贼今夜要来攻城,想必你们也知道了吧!”
老不死听了他地话,点了点头。随即怒道:“你既然知道他们是金贼,为何要助金人,你可知金人屠杀我多少大宋百姓!”
陈震见老不死如此大义凛然,一颗心反倒放了下来,他嘿嘿一笑道:“我只知道我的父母被大宋地狗官给活活逼死,我跟着师父学了一身制火器的本事,本想投军报国。却被大宋的军官给轰了出来,他们都是群嫉贤妒能地废物,既然他们能轰我,我他娘的就用震天雷轰他们,让他们尝尝什么叫被炸的滋味!”
老不死听了。心下默然,沉吟了片刻道:“若非大宋有这些狗官,咱们现在也不至于被金贼夺了这许多土地,杀了这许多百姓。但绝不能因为这些狗官欺压过你,你就反过来帮金贼占我大宋。你要明白,金贼十分喜欢咱们大宋的这些狗官,这些狗官越多。对他们占我宋土,奴役我大宋子民更有帮助。你这般助金贼攻宋,和那些狗官有什么分别!”
陈震哈哈大笑。摇头道:“你说的这些,绕来绕去。我才懒得去听,我只知道宋朝官军欺负了我,我一个人反抗不了。只好依靠金人地势力,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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