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愣了一下,随后道:“老梁何出此言?”老不死也是同样的疑惑地看着梁复义。
老梁见他们如此,反自奇怪道:“二位轻身步法与在下出自同门,师父说过他的轻功是自己琢磨出来的,既然你们也会,那定是师父新收的徒弟了。”
他这么一说,林轩登时想到老不死的养父,老不死自然也想到了,她赶忙问道:“老梁,你师傅可叫梁出?”
“正是,师妹,你果然是师父的弟子!”老梁听老不死说出师父的名讳,更是深信不疑。
老不死呆了一呆,脸露惊喜道:“他是我爹爹,他在哪,你有见过他么,他什么时候收了你做徒弟?”
林轩本从未听过老不死提起过她爹的姓名,这一听之下,更觉得于梁山有关,这老梁叫复义,就是重新聚义。而老不死的爹叫梁出,不正是梁山出来的意思么。心念及此,也不打岔,继续听他二人说话。
老梁听了老不死的话,大惊道:“师父的女儿,他从未跟我提起,我连他的名字也是在他离开我之前问到的,三年前我只是个街头小贼,快四十了,一事无成。师父收了我,说我是练轻功的好身骨,教了我半年,便离开了,从此再无音训。我答应师父,再也不偷窃了,便进了同福客栈做了跑堂的酒保。
生活得还挺惬意,就前些日,不知道陆字帮的人怎生打探到我能偷会盗,竟捉了小米粒要挟于我。现在想来,似乎是一月之前,小米粒生病,我半夜背着她飞檐走壁到城西的大夫家去,被人瞧见了。”
老不死一脸的惊喜又自黯淡下来,林轩知她想法,见到父亲的希望刚有就又破灭了,心中难受。于是将话转到正题,问向老梁道:“你可知陆字帮为何要夺这刀、甲?”
老梁踌躇片刻,才道:“事以至此,在下也不隐瞒,两位少侠,在下曾悄悄潜入陆字帮,想救小米粒出来,无意听到他们的对话,陆字帮的背后势力似乎是金贼,他们要得到这刀、甲是什么目的在下不知,但一定对我大宋不利!”
“什么!”老不死大惊“既如此,你还擅自行动,不怕成为误我大宋的奸人么!”
老梁听老不死的语气,神情登时跄然,他缓缓说道:“师父教我半年,除了轻功,还有做人的道理,师姐你说的这话,在我听来,犹如师父亲临,老梁实在惭愧,可小米粒虽非我的亲女儿,可我实把她当做亲生一般”话到此,却是再也说不下去。
他改口叫了老不死师姐姐,全是按入门先后来定,显然他对梁出极为敬重,自然不会因为年龄大老不死近一倍,而坏了规矩。
老不死见他如此,也不好再说,方才那般却是她下意识而出的话语,却是自小受养父教诲,对买国降金的人十分痛恨所致。
林轩接口道:“老梁,不必太过自责,任何人遇到此事都会难以决断,现在既然让我们遇见了,定教陆字帮彻底完蛋,小米粒安然无恙!”
老不死、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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