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女人很漂亮,你真是好艳福!”
他的话直言不讳,眉毛上挑,流露出很暧昧的**意味。
海侠微微一笑:“好说!好说!女人嘛,兄弟向来是宁缺勿滥,挑剔的很。如果邱兄喜欢这个女人,尽管开口,小弟割爱就是。”
邱木圳向海侠一伸手,大姆指一挑,赞道:“麻吉(朋友)!只不过是我一向不喜欢受人施舍的女人。这样吧,咱俩来赌一把,如果你赢了,我付你十万美金,如果你输了,我只要你的女人,陪我一个晚上,如何?”
海侠微一侧头,瞟了杨琼一眼,看到杨琼脸色苍白,眼中露出恐惧的表情。
杨琼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是看到邱木圳的淫猥的表情,只感到心中恶心,想到海侠如果赌输了,她就要陪这样的男人睡觉(当然还不止睡觉这么简单,还不定有什么更变态恐怖的事),她就感到毛骨悚然。
但是她又不能明确表露出来,只好乞求的望着海侠,希望海侠不要答应。
海侠哈哈一笑,说:“邱先生真是大手笔!一个晚上就可以花掉十万美元。我虽然不缺这十万八万,但是邱先生的盛情难却,为了不让邱先生失望,我也只好舍女人,陪君子了。”
在场众人无一个是省油的灯,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没有一个出言阻止。
邱木圳一摆手,在他后面的一个保镖立刻递上一个保险箱。
邱木圳打开保险箱,取出十叠美钞,向桌面上一甩,笑道:“今天带的现金不多,也就是一百多万,刚才输了五六十万,幸好没有输完,剩下的还够和海先生玩一把的。”
邱木圳输了五六十万美元,仍是面不改色,谈笑风生。
海侠笑眯眯的说:“也许这一局邱先生反点了,赢得美人归也说不定。”
邱木圳说:“托你吉言!”
两人玩的是“大老二”就是两张牌比大小。
为示公平起见,由风惜花发牌,邱木圳和海侠分别得到两张牌。
两人同时开牌。
杨琼紧张的全身冷汗,眼巴巴的看着两付牌同时亮开。
邱木圳的是“天杠”海侠的是“杂八对”
海侠胜。
海侠哈哈一笑:“看来我今晚运气还不错。”
邱木圳面不改色,说:“我这儿还有五十万美元玩金,我想加大赌注,仍是赌海先生的女人,只不过是如果海先生如果输了,你的女人要陪我三天,你看如何?”
海侠说:“凡走过,必露下痕迹!我的原则是,凡事不可重复,所以只好让邱先生失望了。”
邱木圳脸色一变,阴险的说:“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么?”
海侠哈哈一笑,用一种舒服的姿势在椅子上坐好,把腿抬在桌面上,抬起头来,盯住邱木圳,说:“不知道!我也不管你是军火贩子,还是恐怖组织。你是风小姐的客人,不是我的客人,你的那一套对我没有用,收起来吧!”
他虽然是在笑,眼神却是凌厉而冷酷。
邱木圳后面的两个保镖,立刻拔出枪来,对准海侠。
海侠仍是保持那个姿势,毫无惧怕之意,只是冷静的盯住邱木圳。
场面一下子陷入紧张的僵持气氛当中,剑拔弩张,火药味在空中弥漫。
那两个伊拉克的人,只是冷冷的坐在那里不动,一付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姿态,嘴唇边甚至还有一丝幸灾乐祸的冷笑。
谭新发也是冷静的坐在椅子上,用一种温良如玉、温文尔雅的姿态注视着这一切,仿佛这一切都和他无关,他完全置身事外。
风惜花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冷静的说:“都是来玩的,不必伤了和气。”
她说完以后,邱木圳的保镖还没有放下手枪的意思。
风惜花脸色一沉,看着邱木圳,冷冷的,一字一句的说:“给我个面子!”
她说的客气,声音中的意味,却是充满了威慑的力量。
邱木圳虽然来头很大,但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对于风惜花也有几分忌惮,当下把手一摆,示意保镖把枪收起来。
邱木圳恶狠狠的一指海侠,说:“干你娘的,有种!”
海侠掏出香烟,点燃抽了一口,回敬道:“丢你老母,没种!”
邱木圳脸色大变,正要发作,风惜花说:“时间到了,请大家到楼下,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海侠站起身来,看也不看邱木圳一眼,牵起杨琼的手,就向楼下走去。
邱木圳悻悻的也向外走去。
他走到风惜花身边时,风惜花低声说:“邱先生远道而来,不会少了你的女人。今晚,你看上那个女人,我都会为你弄来玩玩。”
邱木圳侧过头去,看了看谭新发身后的沈冰。
谭新发当做不见,沈冰也是冰凉的样子。
风惜花说:“那是谭总的女人,除了她,那个都行。”
邱木圳说:“那好,我就要刚才那个小子的女人。”
风惜花说:“可以,今晚我一定帮你弄上手,你就等着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