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梅傲雪拿了其中一个方子叫人去太医院取药。送走太医,梅傲雪忙回身检视小皇子,只见梅灵灵惊喜道:“好象少了点!”“什么少了点?”梅傲雪无力的问,今天一天的人仰马翻,可把人累坏了。“红色肿块,正在消失呀,娘娘!”梅傲雪一听,忙上去掀起小皇子的衣服,那触目惊心的肿块可不是消失了好多,没多久,全消失了。今天哭哭啼啼不肯吃饭的小皇子这会也嚷着肚子饿要吃粥了。
“说吧!要我赏你什么?”梅傲雪和颜悦色问梅灵灵。梅灵灵忙跪下叩头“不敢要娘娘赏赐,只求娘娘赐我无罪。”梅傲雪摆摆手说:“太医也说了红糖水是民间土方,就算医不好病,也喝不坏人,何况小皇子还医好了呢,你何罪之有?快起身吧!”梅灵灵还是不敢起来,伏在地上把红糖水药方来自李月荷处说了出来。她深知道梅傲雪神通广大,自已这会子不坦白,迟些也有人向她揭发,为免她猜忌,还是早说早好。
梅傲雪勃然大怒“这个贱人,坐月子还能把皇上迷得三魂不见了六魄,见天儿往她那儿跑。这会子连我的儿子她也敢来干泄,要是那个红糖水喝出什么问题来,看我不把她碎尸万段。”梅灵灵听她说得狠毒,打了一个冷颤,不敢往下想。梅傲雪骂了一会,见梅灵灵还跪在地上,喝道:“还不起来,看你是一心为我的份上,而且小皇子也没事,算你功过相抵,下去吧!”
梅灵灵倒退着下去,不提防后边有人,只听唐子仪的声音说:“慌慌张张作什么?太医不是说荣宇没事了么?”唐子仪眉头不由自主皱起来,每回来这儿,都让人不痛快。如果不是要来看荣宇,他一步也不会踏进这儿,有谁知道他身不由己呀?梅俦在朝堂手眼通天,自已要忌他三分,梅傲雪诞下小皇子,他也不能忽视。他是来应酬的,不是来享受美人的。呜呼哀哉!
梅傲雪赶紧迎出来,例行的美食点心水果香茗,唐子仪瞄瞄她的茶几,不能免俗的放着一个“功夫茶具”这阵子妃子们全冲起了“功夫茶”有的冲出来苦涩难喝,让他防不胜防。果然,梅傲雪也是一番操作,献上一杯“功夫茶”唐子仪勉强喝一口,便放在桌上了,可能动作慢,水都没温度了才冲出茶来,结果全无茶味,比喝开水强不了多少。
唐子仪想到有次称赞一个妃子穿的红衣好看,说自已就是喜欢红色的衣服,结果第二天触眼所见全是红色,女人们全穿着红衣,全宫一片红,见之令人头晕眼花。无奈下只好借个机会闲闲说起花园里的花五颜六色很是漂亮,如果只有一个红色很容易看厌云云,没多久,皇宫恢复了万紫千红,唐子仪才松一口气。
唐子仪奇怪于她们喜欢追潮流,奋不顾身的死跟,完全不管是否适合,置个人品味、个人兴趣于不顾。还奇怪于她们明明不精通,还要显摆。女人哪,真让人难明白!
喝了茶,吃了水果,梅傲雪例牌的要来个弹琴演奏,观众只有唐子仪这个贵宾。唐子仪的音乐欣赏水平远远比不上他的治国水平,贵妃演奏的天簌之音他听得直打瞌睡。他更喜欢的是那个西胡国的露脐舞,性感迷人的轻纱舞,民间小调之类。可是他万不能说出自已的喜好,因为这些都登不上大雅之堂。作为一国之君,他要四四方方,规规矩矩,上行下效,给万民作出一个表率。正是这样日日月月的压抑,作许多皇帝在特定时期,变得大肆享乐,行为变态。
梅傲雪奏完一曲还要再奏一曲,唐子仪忙摆手制止。梅傲雪娇嗔着说:“皇上,再听一曲吗!人家苦练了好久的。”唐子仪为免她再奏下去,无奈只好出绝招“爱妃,良宵苦短,我们。”说着还用两个拇指对碰了一下以示那个什么?梅傲雪喜上眉头却又假做端庄“皇上,你不正经,人家不依啊!”说完又觉太做作了,怕皇上不满意,忙补飞了一个媚眼,唐子仪被她这样做张做致的,倒真的起了兴趣。
相拥着进入寝室,免不了宽衣解带,正到要紧处,梅傲雪趴在唐子仪耳边说:“皇上,那边的那个正坐月子,也能这么侍候你么?你老往她那儿跑,不是去干坐着罢?”说着说着把李月荷抨击得一无是处,唐子仪听她越说越不堪,不由情趣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