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不如另请大夫”
少女回望他一眼,微微笑道:“他伤得不轻,再请大夫恐怕已经来不及,明明三天可好的伤,我们何苦累人家卧床几个月半载的?”
“可是明天的战斗很关键”
这个杨老头,天生与我有仇么?发了狠的拉住美女不肯为我治病。打了人还这么嚣张,坏人,鄙视他!连忙痛苦地呻吟两声。
女孩子总是容易心软,听到我痛苦的声音,那女子恻隐之心大动,对杨老头说:“救人要紧!我们打倭寇,不就是为了保家安民么,怎能打伤人不管不顾了?”
杨老头还要再说话,那女子断然道:“好了不用说了,我自有定见。救他虽然要耗费我一半的功力,可是对付小倭寇,剩下五成的功力那也够了!”语气中说不出的傲然。忽然看到我将死之人还死死地盯住她看,怒道:“难得你重伤的时候还这么色迷迷的,老实点配合治疗!”
我发狠插言道:“快死的人,是不会说假话的!牡丹花下死,鬼也风流!”
把二女和杨老头气的,真要撒手不管了。小宝也在旁跳脚,把船板跺得咚咚响,说:“老大您就少说两句成不,等咱伤好了,小宝给你找杭州最出彩的姑娘!”
旁边那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轻轻给小宝一脚,巧笑倩兮:“本姑娘就是杭州最出彩的姑娘!”
小宝哭丧着脸:“是是是,马姑娘您的确是杭州数一数二的红姑娘,可是上您的船挨打呀,安全没有保障,我们爷伤好了也不敢上您的船了,上不得呀!”
那小姑娘翘起小嘴,哼的一声将乌黑的辫子一甩,进里舱去了。
“愿愿和诸位一起打倭寇,为姑娘战死值”
这句话出来众人面色稍和,原来是要一起打倭寇啊,虽然出发点不纯洁,要和美丽的姑娘一起make love,但毕竟是打倭寇,占的是大义名分,只要是打倭寇的大家都欢迎,年青壮士的心值得嘉许!
那位愿意为我治伤的姑娘脸上一红,不自觉地用手拂了一下刘海,低声说:“不要说话了。”
我也没能耐滔滔不绝了,刚才一番表白已经耗尽力气,突然我觉得气血翻腾,心神大乱,那姑娘一直探视着我的脉象,着急道:“伤势又反复了,湘兰,快帮我!”
“来了姐姐。”
刚才那个十三四的小姑娘急急忙忙走出来,抱着一个琵琶,端坐椅上弹起曲子。人小琵琶大,真的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啊,但是一坐下来抚弄琵琶奏出乐曲,马上进入状态,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化了,非常的沉静自如。也不知她弹的是什么曲子,反正对于我这音乐老牛而言就是对牛弹琴,不过音乐很好听,吸引得我这从不懂乐章的粗人也不禁凝神去听,渐渐进入音乐殿堂的境界,感觉很清凉,舒心,放松,安乐渐渐浮躁的心平静下来。
身边这位姑娘同时在为我疗伤。安静下来的我,不再让她煞费心神,专心于注入功力,很快她温暖的功力流涌进我的身体,逐一修复被死杨老头厉害的杨家拳攻击过的地方,那些冰冷僵硬的脉络。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厅里面众人有的喝茶,有的品酒,有的欣赏曲艺,但神情都很祥和,动作也很轻柔,一半是因为怕影响为我疗伤,另一半,也是因为幽雅的琴声感染所致,突然大家都斯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