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里斯本的米开罗。莱尔,diao什么diao?我知道有一个比他更优秀的人才,在北欧的汉堡家中赋闲。且看我动动小指,将他招来!
当然我离开里斯本时发狠说,一辈子吃住在海上,那完全是p话。我金牙小海盗,是那种能吃苦的人吗?在船上呆了不到十天,我就嘴馋的不行,想吃汉堡,于是逆风北上,去汉堡找汉堡吃。
从里斯本北上的海程风很大,帆顶着风,风顶着帆,每动一步都非常吃力,象裹脚的老太太艰难前行。有时甚至一天船在海里打转,停滞不动。
不过我们终于熬过那一段乌龟海程。经过伊比利亚半岛的西北角,风向就变顺了,安东尼。金索再也不用成天和顽固的风帆搏斗,他只需将帆用绳索拉紧,强劲的海风就一个劲猛吹船帆,推着船只快速北进。所以这小子现在闲的很,一会儿跑到法鲁南。品特的了望台上请教航海知识,一会儿又向阿尔桑德。班卓和卡扎莱。费德里学习炮术,有时还不知天高地厚和我比剑,我总是痛打他一顿,告诉他剑是怎么用的!得益于如饥似渴的求知欲,这一路海程,安东尼。金索经验倒是涨了不少。
通过英吉利海峡,又路过繁华的阿姆斯特丹,我们停也不停,直达汉堡口岸。其时汉堡并不是很有名的国际良港,它之所以被人们所知,主要是本地盛产海员最爱之牛肉和汉堡,另外汉堡还有一所知名的海军学校,里面有个教官好像叫沃尔沃博士,专门教授炮术。不过他脾气不大好哟!几十年来汉堡培育海军人才无数,桃李满大海,连西班牙海军都定期在汉堡举办炮兵军官学习班,可见汉堡的确小有名气。
深入内陆河流好一段,我们才发现汉堡。进港我们直接去酒馆。不过好像来的有点早,才凌晨七点,酒吧半夜结束营业现在还没开门。我和海员在四处溜达溜达,权当晨练。
再转回酒馆时门已经打开了,里面有点冷清。侍者在打扫卫生,厨娘切土豆洗生菜,为即将的午餐营业忙个不亦乐乎。闲人只有一个,趴在桌子上小口抿着进口的伏特加酒。他倒是酒馆的好主顾啊,还是一个敬业的酒鬼,早上刚八点就来报到!瞧他那样子,捏着亮闪闪的全钢酒盒(外国一种酒具。长方形扁盒,有螺旋口可拧开合紧。全钢制作,适合随身携带。是喜好随时随地喝上一口酒鬼的最爱。),自得其乐。
我从怀里掏出一瓶1482年法国红酒,放在他面前桌子上,牢牢盯住他。这个酒鬼本来眼睛色眯眯的,一副天大事都满不在乎的表情,但是看到这瓶陈年好酒来劲了,两眼发出强光,伸出爪子就抢。我握住瓶颈的手加把劲,酒瓶死死钉在圆桌上,他当然没拿动。
这时他才舍得看我一眼。不说一句话,手却也没离开我的好酒。我趁他抬头的机会打量他:衣着简单,骨瘦如柴,干瘪的身体惨白的脸,浑身上下只有两只眼睛还算有神。一圈腮络短胡倒是黑的发亮,和整体形象不合,我不禁怀疑是否他吃的营养全被累赘的胡子吸收。
没错,就是他了!和我事先了解的形象大差不离。最后确认一下:“先生,请问你尊姓大名?”
“加里。费夏。”他似乎很少说话,吐出自己的名字都显吃力。很不耐烦,如果不是冲我1482年的红酒,根本不会理我吧?
我心头狂喜,是了,就是这个人了!我接着按黑胡子教我的话说:“跟我走,给你酒!”
他果然不出所料,二话不说,作个手势算是答应我。一把拔开瓶塞,咕咕咚咚,一瓶82年的红酒就这样被他倒进喉咙,全糟蹋了!
加里。费夏果然是个好酒之人!不,说他是好酒的人根本就是抬举他,他根本就是个烂酒鬼!哪有82年红酒他那样喝法的啊?黑胡子艾登。雷斯可真是了解他!怕是加里。费夏喝什么酒撒什么颜色的尿,艾登都了如指掌。
人说知徒莫若师果然不错。加里。费夏曾拜在黑胡子手下为徒三年,他的脾性,黑胡子算是了解透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师徒俩闹的很不愉快,艾登一怒之下把加里。费夏这个爱徒赶出黑骷髅海盗船队。(艾登够纵容他的了!了解艾登的人都知道,惹毛了黑胡子,下场就是自己跳进海里喂鲨鱼吧。加里。费夏能囫囵回汉堡,真是好命。)
加里回来后,因为曾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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