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别墅客厅,剩下郭凌飞、龙一、狼王、阮破虎,其他人已散去,司徒少一、齐白峰、宁天楠去了杭州的维利斯酒店,这是郭凌飞的意思,刀枪这些杀人的东西没长眼睛,一旦擦枪走火牵连三人出点意外就追悔莫及了。
龙一找了块干净毛巾,把真皮沙发上的血迹擦干净,三年来这个外冷内热的青年很多时候充当着佣人的角色,一双杀人的手做得一手好菜,缝补衣服的水平不比做惯针线活的女人差。
他没有过怨言,无条件为主子付出一切,是龙门黑暗力量必须刻进骨子里的一条门规,风风雨雨数百年无人颠覆过,二十年多年前那位想要过一把门主瘾的家伙正是忽略了这条门规,一家老小葬身在鲨鱼嘴里。
郭凌飞十几年来吃那么多苦,不是个贪图安逸享乐等人伺候的少爷,每次回家面对成群佣人那细致近子于繁琐的“服务”就头疼,浑身不得劲,但习惯龙一这小子所做的一切。
他点了根烟,坐在了唐德坐过的位置,闭目养神,抽着中南海,即使是天塌下来,无法扰乱他的心神,刚才从唐德嘴里得知,是皇甫朝歌手下两员悍将杀死了浙江两位话事人。
这两人就在杭州,替皇甫朝歌坐镇浙江,正因为有这两人在,浙江的地下势力暂时还在飞龙会掌控下,而对昨夜血腥事件多少有点耳闻的南方各省省委的头头们出寺的一致,保持沉默。
这是郭凌飞意料之中的情况,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混迹官场的老油条更是如此,没有谁凭着黑道上捕风捉影的流言蜚语横插一手,而且现在大多唯恐避之不及,其实这里边有很多人背信弃义的抛弃了皇甫朝歌。
牵扯到利益的忠诚永远不牢靠,背叛筹码够了,抛弃忠诚选择背叛,天经地义,郭凌飞甚至不觉得那些人卑鄙无耻,趋炎附势的人本就比不知死活钻牛角尖的人更适合这个社会。
龙一、狼王、阮破虎闻着淡淡血腥味,战意汹涌,这几位杀人不眨眼的根人,见了血就兴奋,嗅着血腥味要比爱花人吮吸花香味道有感觉,沙发旁边的龙一躬着身子,肃然道:“少主,不如今晚我带人将皇甫朝歌在杭帅的势力彻底铲除,也算为死去的人报仇了。”
深陷进沙发的郭凌飞直起腰,弹着烟灰,环视面前几人,眯着杀机涌动的眼眸,冷漠道:“为我死了那么多人,我这个主子应该亲手杀几个人了。”
一个上午,郭凌飞的手机没闲过,接到十几个电话,十八个话事人里只有浙江折损两人,根据众人汇报的情况,大致可以确定昨夜皇甫朝歌失去了大半个南方,精锐力量丧失十之七八。
其实,胜利的天平在宁家和齐家倒向郭凌飞这一边时就开始严重倾斜了,郭氏家族三代人积攒下的人脉,沉淀的政治底蕴,比皇甫家要深厚的多,稳固的多,虽然皇甫朝歌的父亲皇甫青云曾连续三年是福布斯z国富豪榜的第一,外公贺明生是共和国元勋之后,手握军...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