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欲横流的现买生活中,绝大多数女人心目中,男人最帅且给她们印象最深的动作不是刻意摆出来深沉po,更非那自认风流的骚包回眸,犯贱微笑,是男人甩人民币的动作,哪怕是脑满肠肥的老男人一叠一叠的甩钞票,什么大学校花,t台模特,三流明星,投怀送抱的不在少数。
郭凌飞没用钞票砸过女人,当年追方茜时装出一副贫贱样,小妮子想方设法把自己口袋里的零花钱往他口袋里揣,时常美滋滋的跟着这厮吃几块钱的麻辣烫,比吃香格里拉一百六十元一位的自助餐还惬意,逛商场从不把视线落在贵东西上。
郭凌飞记得至从确定了恋爱关系,方茜穿了大半年的校服,名牌的鞋子衣服包包全收起来了,时不时去他租的小屋子里做饭,搞对象之前不曾做过任何家务的方茜第一次做饭把菜炒糊了,像个做了错事儿的孩子,一个劲儿的说自己不好自己笨蛋。
这一切惹的方家人对郭凌飞又是白眼又是言语上的鄙夷,甚至闹出了棒打鸳鸯一幕,而董芳也就在那个时候喜欢上他,同方茜一样,根本不知道他是大家族的继承人,这么现实的社会,不向钱看的女人不多,这俩靓妞儿却是例外,付出的是最纯真的感情。
郭凌飞每次回想起来,心里就酸酸的,是莫名的感动,他不是那种怕给女人花钱的齐啬鬼,但绝不会庸俗到用钱砸几个能陪他过一辈子的女人,相濡以沫不是拿钱能买来的,现在董芳是他女人,没什么顾忌了。
浦西的恒隆广场是国际顶级精品在上海的汇聚地,男人裤兜里不揣张二三十万的银行卡带女人进这里是自找没趣,郭凌飞陪着董芳流连于各大品牌专柜,刷卡的动作帅的一塌糊涂,购物中心的导购员和购物的人都暗暗心惊。
“今天终于体会到男人划卡时对女人的杀伤力了,妞儿,周围那么多女人给你男人抛媚眼呢,紧张不?”郭凌飞拎着大包小包,嬉皮笑脸靠着蒂爵珠宝专柜的水晶玻璃柜台,眯眼瞟着不远处几个花枝招展的靓妹,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
伏在柜台上的重芳只轻猫淡写地瞥了一下几个姿色不错的女孩,敝敝嘴自信笑道:“我的凌飞哪会看上那些迷恋男人刷卡动作的庸脂俗粉,或许北京城那些不入流的公子哥会把她们当玩物,我的凌飞是不会对她们产生想法,最多是厌恶。”
“不愧是我的女人,奖励一个香吻。”郭凌飞毫无顾忌吻了董芳的脸蛋儿,旁边的导购页和柜台里的服务员又是羡慕又是不好意思,服务员忙低头为董芳介绍蒂爵的珠宝首饰,每一件珠宝饰品都有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董芳看着珠宝,听着女服务页的诉说,再想想自己的过去,美目里调光闪闪,恨不得把柜台里的珠宝首饰全买了,郭凌飞轻轻摇头,摸出随身携带的面巾纸为自己女人抹去溢出眼角的泪水,对服务员道:“你的每一个故事都很动人,这钟销售手段相当不错,但是你的故事勾起了我女人的伤心事儿,我不会买。”
女服务员错愕,卖出一件珠宝的提成相当丰厚,对于每月拿着三千底薪的女孩来说失去这样一个客户等于失去一笔不小的收入,甚至是底薪的十几倍。董芳抬头见女孩尴尬不已,对郭凌飞幽幽道:“凌飞买几件吧,我觉得都挺好。”
“这些珠宝饰品在寻常人眼里无疑是顶级的品,可在你男人眼里不算什么,蒂爵是法国奥尔良一个古老家族创立的品牌,你男人会让那个家族里手艺不错的老头子亲自为你做几件,柜台里这些殊宝配不上我的女人。”郭凌飞深情款款凝视董芳,眼神认真,足能打动任何一个女孩子的芳心。
董芳流连几眼,乖乖点头,女服务有些失望,小声嘟囔:“这个家族里的老工匠只为欧洲王室亲手做珠宝饰品。”
“呵呵,你说的不错,不过知道的还不够详细,他们为我们家三代人做过十几件堪称艺术品的珠宝。”郭凌飞说完话拉着董芳离开,女服务员难以置信的摇头,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孩继续尾随着两人。
郭凌飞陪着董芳逛了一个多钟头,电话来了,他接起电话,里边传出一个很熟悉的苍老声音:“郭凌飞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你那三个朋友在我上手,如果不想他们出事儿你现在就来引赛车场。”
不等郭凌飞说话对方已楂断,董芳见自己男人神色凝重,不由得紧张起来,小声问:“凌飞怎么啦?”
“没什么,一点小事儿。”
郭凌飞无所谓的笑着耸动肩膀,拉着董芳快步走出购物中心,同时给司徒少一、齐白峰、宁天楠依次打了电话,结果都无人接听,确定是出事儿了,三个家伙领着一帮公子哥在上海闹市区飙车还能落入别人的手,他有点哭笑不得。
银色威龙跑车飞驰出停车场,直奔上海国际引赛车场,半个钟头跑车驶进了赛车场,最近没有比赛,偌大的赛车场空荡荡的,几十辆奢华跑车停在看台下,四五十个上海公子哥儿被三十多个西装猛男围住,没一个敢轻举妄动,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们惹是生非有两手,可面对一群凶神恶煞的汉子都犯怵了。
威龙跑车一个炫目至极的刹车漂移停在了众人面前,郭凌飞和董芳下车,冷眼扫了一群黑衣汉子,淡漠道:“我是郭凌飞我的朋友在哪?”
“请跟我来。”一个相貌凶悍的猛男带着郭凌飞径直上了看台,走进了看台最上边的媒体转播区,是一个相当宽敞的大厅,在这里可以观察小半个赛车场的情况,郭凌飞拉着董芳走进来,平静面对里边所有人。
无论是谁在上海挑战他的忍耐底线,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