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帝克一楼鸦雀无声,二楼卡坐内的金九皱眉头,这位小有名气的大哥从手下最狠马仔的神态中瞧出势头不对,虎子跟了他五年多,解决过不少棘手的事儿,是个好苗子,几年来还没见这小子怕过谁,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带几个人下去看看”金九瞥了眼身后的马仔,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点头离去,气势汹汹的直奔一楼出事儿的地方。粘在九爷身上的風骚女人探头向楼下望了一眼,嗲声嗲气道:“九爷几个毛头小子没什么的,来我跟九爷划拳。”
金九脸色凝重,最反感女人在自己考虑问题时插嘴说话,他冷哼一声,骂道:“头发长见识短你们女人懂个屁,不是盯着钱就是躺在床上等着男人干,混黑道要不比别人多几个心眼我早***挂了,还能花钱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啊!”“老九一点小事儿,不要太放在心上,京城里有头脸的公子哥很少来后海这一片找乐子,这几个毛头小子要真有点小背景那一会兄弟我下去做个和事佬,应该能摆平。再说了不是还有三爷吗。”红光满面的男人安慰金九。
金九点头,无所谓的笑了笑,一想到高高在上的三爷,释然了,笑道:“说得不错来咱哥俩继续喝。”
虎子算是九爷手下的金牌打手,操刀子捅人没手软过,从来没怕过谁,这一次怕了,莫名其妙的怕了。他后退了几步盯着郭凌飞胸口上的伤疤,以前也受过伤,能分辨出刀伤和枪伤,纵横交错的伤疤仅有一小部分是刀枪留下的,他想不到其余那些形状怪异的伤痕是什么家伙留下的,更想像不到眼前这个岿然不动的青年有着怎样惊心动魄的经历。
郭凌飞在南美洲九死一生的拼杀是何等的惨烈,要走出龙门炼狱是何等的艰辛,身上的伤疤代表着一次次血腥残酷的杀戮,这才是血性男人的象征,纹些龙蛇虎豹算个屁,虎子这种没见过世面在几条街上耍威风的货色也清楚对面的人不简单。
郭凌飞把玩着限量版的zipp,不动声色,从他的脸上根本看不出喜怒,见虎子不知所措,嘴角挑起轻蔑弧度。早憋了一肚子火气的司徒少一昂着头,大声道:“小子你不是很威风吗,继续威风啊,周围这么多人都等着你虎躯一震呢。”
五个着装精干的剽悍马仔带着二十多个看场子的保安推开人群,气势汹汹的围上来,提心吊胆的虎子顿时有了底气,抱着膀子满不在乎地道:“怎么着吓唬我,告诉你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虎子烂命一条,不值钱,今天陪你们玩到底。”
郭凌飞低下眉目,摇头笑了,这个社会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没钱没势的人比有钱有势的人更喜欢拼命,也更狠,但这一条并不适合所有人,起码不适合他。格鲁克已按捺不住杀人的冲动,低沉道:“我出手解决他们。”
“丫丫在呢不要弄的太血腥。”郭凌飞淡淡道,完美脸庞上没有一丝情感波动,一句平淡的话刺激了在场所有人,帅的过分的格鲁克脱下外套,狂热的眼神中充满了嗜血意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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