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这就是祁连山?”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山峰群,直入云霄的山峦;不知道被云雾所缠绕的封顶会是什么样子。旅途的劳累也被冲散得差不多了。
“小李啊!你看到的只是这祁连山的一角而已;整个山脉长近‘千’千米,山峰多四千~五千米的就好几座,最高峰疏勒南山的团结峰海拔有五千八百零八米,这可是块宝地啊它孕育了一代代的祁连人。”老人家年纪很大了,花白的胡子,银色的头发和额头上历尽沧桑的皱纹;说话是嘴角都有些颤抖。
我和一边的孙晓惠虽然早在来的时候就从资料上了解了这块神气的地方,到来这里才知道什么叫做壮观。
“钟老那这片草场?”看着面前广阔的草海,没有了以前美丽的绿色和青色;取代的是一片片豪无生气的枯萎色。
“哎!小李你有所不知我们祁连山下的人每年都有一个习俗,那就是上山融冰取水。”老人看着眼前的景象也显得很是无奈,布满血丝的眼神告诉我们他所经历的是什么。
“融冰取水?”我和孙晓惠都是好奇的看着老人,他说的其实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可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是啊,这祁连山高啊;山顶上的积雪是终年不化,而整个祁连山又是河道纵横;没水我们这些活蹦乱跳的牛羊还有这草场早没了,自我记事起就每年开年都要组织大量的人去到山上融冰;不光是我们这里其他地方的也都一样。”老人讲着过去,脸上也稍微有了点气色,想是想起了那段让人无法忘记的童年吧。
“那今年?”我想这就是我和孙姐来这里的原因了,看着这枯萎的草场和稀疏的牛羊就可以知道他们的损失有多大。
“哎!今年不知道是为什么,有人说是我们近几年大面积的开发惹怒了山神有的说是我们这祁连山百年一个轮回。”老人总结着这些朴实的牧民们传说中的谣言。
“我听说是有什么不名生物在做怪?”我一脸疑惑的看着老人,他说的这些都和我们所得到的情报不一样啊。
“今年我们和往年一样祭祀过后到山上去融冰,往年我们都是用人工开凿的;速度很慢;今年有年轻的就说用机器挖遭到了长辈们的一致反对他们的理由就是这样会打扰山神休息,再说了十几年前国家就把这里划为了自然保护区;每年也只有这个时候我们才可以进保护区里面融冰。可谁想到他们根本几不听长辈们的反对不等我们统一行动悄悄的就上了山。”说到这里来人很是气愤的看了我一眼,我心里噶蹦一下,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做的。
“结果怎样?”还是孙晓聪明一个‘转移大法’将老者的注意力移开。
“结果”老人一听到结果两字,就像是得到什么命令一样毫无征兆的老泪纵横的流了起来,晕倒难道他是水做的不成;说哭几哭。
我和孙姐都是相互的往了一眼,显得很是无奈;没想到一个问题居然让老人伤心成这样。
“他们。。都没了。”老人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哭了起来,看着老人这样我的心里也开始直犯酸。
“没没了。”孙姐心细,资料上说过数十青年失踪;军队也进去过就是没找到,这还不算军队那边也有人员失踪。
“钟叔,我来了。”这时一名头戴毡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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