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对这件事也是不置一词,显然是默许了······恕儿媳说一句悖逆的话,现如今父王尚且康健,大哥大嫂对我们已经是这样的对待了,这将来王府恐怕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了”
闻得苏茹在一旁所言,萧翼德暴怒:“混账东西!难道他们想反了不成,这王府如今可还是本王在做主!”。
“王爷切莫动怒,若是伤着身子,妾身可就罪孽深重了”。
见萧翼德满脸怒容,在场的三人眼中划过一丝得逞的笑。
“爱妃,你放心,本王这就去那世子院看看,这夜玄夫妻到底是何道理?”
说完,便是要走出如梦阁去。
还未走出两步,已经被柳侧妃给拉住了。
“王爷,请留步!你这去了,岂不是要坏了世子爷同你的父子之情”。
看着柳氏受了委屈还如此为自己着想,锦亲王握了握拳,叹道:“爱妃,这么多年,到底是委屈你了”。
“能与王爷相守,是妾身的福分,妾身从来不觉得委屈。妾身之所以这般的担忧,也并非只是为着自己的将来,还为了甜儿这孩子,原也是臣妾的错,早在表哥那许了诺,会撮合她与世子爷,如今世子爷大婚,甜儿处境尴尬,她那嫡母还数落她不守规矩,只道若是嫁不了咱们的世子爷便要将她给配与自己有亲的郝大人那傻儿子去。这孩子命当真是苦的很,也是我这个表姑母的没用,没有办法帮她”。
说话间,柳侧妃呜呜哭了起来。
因着柳国公早年极为宠幸柳甜儿之母霍氏,这柳国公的正室夫人便将霍氏之女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早早的处理掉。故而柳侧妃所说的事的确是存在,不过在柳国公的反对之下,早已经被压下去而来。不过此时说起来,当真显得这柳甜儿无比可怜。
“爱妃,这件事还是有转圜的余地的,本王做主了,一会儿就找夜玄去商量,定下婚期,这样柳国公夫人总不能说什么了吧!”
闻言,柳侧妃摇摇头:“王爷,如今那位世子爷眼里头唯有那位世子妃千般好,若是强行此举,恐怕甜儿连成婚的日子都等不到就会殒命了”。
“这是为何?”
“这件事臣妾也是今儿个才听人提起的,说的是世子妃此次回门,家族中的有一位姐妹对世子有意,欲在夜间为世子爷侍寝,谁知这女子在第二天便被人抬着出了玉府。虽然这件事瞒得紧,可那死了女儿的夫人悲切的哭声还是传到了外面。若是王爷强行做主,妾身惶恐那下一个抬出去的怕就是甜儿了”。
听了柳氏的话,萧翼德双目瞪大,“这个逆子,竟然在岳丈家便如此胆大妄为”。
忆及萧夜玄那双眸子里隐隐于现的森冷,萧翼德不自觉的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榻上:“这该如何是好?”
这般的脾性,那天自己若是不在了,这王府中的其他妾室儿女,弄不好都不会有好下场啊!
“王爷,甜儿一心恋慕世子,请王爷成全,哪怕是真的丢了性命,甜儿也甘愿!”
“这如何使得?”,没想到这甜儿对夜玄当真如此痴心,不禁让萧翼德有了极大的触动。只是当真出了那样的事,可就当真让人头疼了,不免万分犹豫起来。一时之间,如梦阁中一片沉默。
“王爷,若真论起来,此时倒也并非无法可循”
正当萧翼德毫无办法之时,坐在榻上的柳氏出了声。
听到柳氏所言,萧翼德身形一震,笑问道“爱妃莫非已经有了对策?”
“王爷知道,吉儿与茹儿只见一直情分淡薄,吉儿性子也拧得很,臣妾拿他也没办法,后来臣妾听闻文老医正那有一种灵药,男子服食之后,女子与之****,便能心意相通,水乳*交融。便求着老医正将只此一副的灵药送给了臣妾,原本这药是要给吉儿夫妻二人的,如今为了成全甜儿,臣妾只能让茹儿割舍了······”
“这世间竟然有此灵药!快拿来让本王瞧瞧!”
观得萧翼德有所意动,柳妃从软榻边上的多宝格中取出那只装着药丸的精致锦盒,恭敬的递给了身侧的萧翼德。
萧翼德端详着锦盒中的那颗透明的药丸,丝毫看不出有何特别。
“这药当真有用?”
“有用没用的,王爷将世子爷请过来化在酒水之中让世子爷试试不就清楚了,这也是臣妾与甜儿最后的希望了,若是有用,那证明甜儿与世子爷当真是有缘分的,若是无用,那臣妾便也死心了,王爷百年之后,臣妾定然是要陪同的,只是可怜了臣妾的吉儿”。
见含着泪水显得万分柔弱的柳如梦如此说,萧翼德手一握,心一横,说道:“好吧,暂且一试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