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小干饼,才让士卒倾心,奋勇向前,他其实没有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如果他是一个普通地士卒,做这些只是理所当然,但他是左将军的义子,堂堂中郎将,便让人不能小觑了。”
马岱不由想起了与刘封并肩杀敌时的情形,刘封的武艺很高,向来自傲的锤子在刘封的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只因为锤子与刘封交过手,输的心服口服。但马岱从来没有见过刘封去斩将夺旗,逞雄斗狠,大部分时间,他总是带着士卒听从军令,缓缓推进,自己冲杀于前,用强悍的武艺为袍泽开道,若遇混战,刘封必是奋不顾身的冲进敌阵,救出一个个被围困的袍泽,刘封做的事情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但却深受士卒依赖,总爱跟在他身后,马岱想到这里不由心动。
两人默然了半晌,还是马岱首先沉不住气问道:“大哥,伯威虽然厉害,但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什么时候开始攻击?”
“何为箭在弦上?”马超依旧显得很平淡。
“我们收了刘璋的三万石粮食,总不能”马岱想说总不讲信义。但想想这话显然对马超有点不敬。
马超毫不在意,也不回答马岱,只淡淡的说道:“此事不急,现在着急的应该是刘封才对。”
刘封这个时候确实有点着急,他着急的不是城下的西凉军会不会杀过来,而是着急着什么时候能见上马超、庞德、马岱一面,相别一年。他对西凉的这些朋友很是想念,特别是马岱,与他地关系更为亲密,刘封着急着想看看那个统军之后便特别能吃的马岱这一年下来究竟吃胖了没有。
至于眼前的形势,他倒没有过多的去考虑,他相信手下将士的战力,相信王威、霍峻等人的强悍。霍峻说只要有一部人马。粮草兵械充足的话,守上二三年都没问题,刘封便放下了心,直接将守关地重任交给了霍峻、季允的右部。
如今立于城楼之上,看着葭萌关外整齐排列的西凉铁骑,感受着大军压境的迫人气势,刘封反而轻松的长吁了一口气,能与犹如战神般的马超对阵沙场,能与彪悍无比的西凉兵放手一战,他觉得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庞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立在了刘封地身侧。看到庞统过来。一旁众将无不弯腰躬身以示敬意,庞统虽然长地很丑也不通武艺,但在军中素有威名,高深的学识,料敌如神的判断早让众人信服,尤其他还兼职刺奸一职,手段高明至极。他甚少处罚士卒。也从不鞭笞、怒骂。士卒犯错,他向来宽容。大部分皆是伍长、什长、队率代受,所罚往往就是背诵军纪,讲述军规,可这些底层军官多半大字不识一个,更显痛苦不堪。
而对于犯错的军官,庞统就不是这么简单处理了,像军司马魏延经常不守军规偷偷在营中喝酒,庞统觉得他是精力旺盛无处发泄,便干脆让他一人将值夜的任务全担了,整整二个多月。
魏延痛苦不堪,其他的军司马校尉则全都拍手称快,开玩笑,忙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能安安稳稳睡个好觉,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不用半夜起来巡营,那可就是神仙般的日子啊,看着魏延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众人哈哈大笑之时也凛然,知道刺奸大人手段厉害,哪敢违犯军纪。
“伯威有何打算?”庞统靠近刘封之后也不打招呼,只轻轻的说了一句。
刘封听到这熟悉地声音,心中大喜,蓦然转过身来,看着气色红润地庞统,急急迎了过去,一把抓住庞统的胳膊惊讶说道:“先生能下榻了?”
庞统点了点头,一向孤傲的脸上满是感激之色,他看得出来刘封对他的重视,感觉得到刘封发自内心的关怀,强自镇定的说道:“没想到刘璋的心思倒是挺大,连马超都替他办事了。”
刘封双眼紧盯着庞统,根本不与他讨论军情之事,只轻叹着说道:“先生病体初愈,当静心休养,营中之事,暂且放放。”
庞统看了看身旁地张裕一眼,见张裕朝他点头,便轻笑着说道:“无妨地,张先生妙手,葯到病除,已无大碍了,眼前刘璋的目地已明,不过是驱虎吞狼之计罢了,只不知眼前的形势下,伯威打算如何处置。”
刘封看着庞统关切的目光,极为感动,也不隐瞒,轻松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葭萌雄关在手,西凉兵再多也是无用,只不过平白为刘璋卖命,显然有点不值得!”他犹豫了一下,随即附耳说道:“今夜我准备去见见马超!”
庞统的脸上笑意更浓“伯威如此一说,我倒可以安心去帐休息了。”
两人不由哈哈大笑,让一旁的众人诧异莫名!